“你别这么生气,我知道她说的是假的。”童谣安慰他,“我信你。”
“当初也算是我瞎了眼,大学跟她交往四年,甚至想过跟她结婚。”温录平息怒意,看着前方的路,“不过我被人捧惯了,从来不会去惯着谁,所以交往时基本都是她哄着我,我觉得她性格还行,就试着跟她交往了四年。没上过床,没滚过床单,交往时没有,婚后更没有。”
“好了好了,我信你。”
“她还说什么了?”
“你给她的爸爸买了写字楼,给她爸爸在安城安排生意。”
“那都是严钦那个舔狗干的!严钦喜欢她、哄着她,她要什么严钦都给!写字楼是严钦跟我求情要的,兄弟跟我求情,我能不给吗?”
“那她为什么看不上严钦非要缠着你这个已婚男士?”童谣很好奇,“按理说严钦家里条件跟你家不相上下,而且严钦那个人看上去有趣多了。”
“严钦不是家里独子,懂吗?也就是说,严家的资产以后可能轮不到严钦来继承,舒沫跟了他没有前途。我就不一样了,我是温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给你选,你选谁?”
“那也不能勾引有妇之夫啊。”
“她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她在金融圈就靠潜规则跟过好几个领导,流过产。”
童谣讶然,一时间说不出话。
看来,不仅是男人热爱权力和地位,女人也爱。
温录又不咸不淡地跟她说了一些关于舒沫的事,他要彻底打消童谣的疑心。
其实,童谣早就不再对这些事耿耿于怀,只不过今天之后,她就要跟温录好好过日子了。
窗外,天空一碧如洗,清风和缓。
舒适的风从打开的窗口吹进来,夹杂着百花的香气,沁人心脾。
……
一周后,温录派了私人飞机来接童谣他们回家。
童谣舍不得爷爷,想带他一起去安城,但童贯生约了几个老人家参加了最新的桥牌比赛,脱不开身,童谣只好作罢。
温录习惯了在童家悠闲自得的度假式生活,一时间也舍不得离开这慢节奏的城市,但温家在安城,他必须得回去了。
临走前,童谣照顾了她的花花草草,这才依依不舍地去收拾行李。
一眨眼,她回栾城快一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
裴乐生正好在栾城,得知童谣要回安城了,牵着利仔从外面赶回来。
童谣看到利仔,蹲下身揉了揉大家伙的脑袋:“利仔,下次给你带牛肉吃,乖。”
“嗷呜。”利仔温柔地叫了一声,蹭着童谣的手。
温录最怕看到的就是裴乐生和他这只狗了,真是脑壳疼。
裴乐生把玩着手里的遛狗绳,挑起下巴看向温录:“温录,你今天带走我童谣妹妹,是要负责任的。”
“我知道,我会照顾好童谣,当然,也欢迎你去安城玩。”
“别了,我可不去你的地盘,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好说。”裴乐生冷哼,“你要不要跟你的救命恩人利仔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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