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擦着她就笑了:“温公子是不是没来过这种苍蝇小店?”
“我没那么娇气和高高在上。”温录看着她,“我以前和严钦他们出去骑行的时候,没人知道我们的身份,其实更轻松,随便去哪都不会有人偷拍和绑架。那时候我们会去很小的店铺或者鲜有人问津的地方,总之,会发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在都市圈呆久了,公子哥也会腻。”
“你们去过那么多地方,没来点艳遇什么的?”
“哪有那么多艳遇,少看点电视剧。”半晌,温录挑眉,“不对,你不就是我的艳遇吗?”
“……”
温录越说越来劲了:“我记起了那时候的你,又瘦又小,我跳下河救你时轻轻松松就游上来了。不过话说,那天夜里碰巧是我出来了,要是严钦或者聂东宇他们救了你,你是不是也要惦记几十年?嗯?”
说到这儿,温录有点吃醋了。
仔细一想,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
“救我的人是你呀。”童谣不知道他吃什么假想敌的醋,“再说,也不是每一个少年都跟你那时候似的,又勾人又温柔,你知不知道你当年有多讨人喜欢?我都要以为你是天上下凡的神仙,不然,人间哪有这么好看的少年。”
这还是头一次,童谣这么夸温录,毫不掩饰。
温录先是一怔,随即害羞的脸红了:“是吗?我都不知道我这么勾人心魄,把一个姑娘的心勾走了十几年。”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当时有多讨人喜欢,后来就有多让人生厌!”童谣咬牙切齿,“我差点以为我找错人了。”
“那你有没有怀疑过找错人啊……”
“怎么会,你早就不记得我了,但我清清楚楚记得你的长相和你跟我说过的每一句话。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温录么?”
“当然没有,这世上最爱你的温录就坐在你的面前呢。”
比起童谣一本正经讨伐他,他还是喜欢她夸他,夸他当年是多么多么好看,多么多么温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十八岁的时候能有这么让人心动,美滋滋。
不过,童谣不夸了。
她站起身:“我们走吧,还逛吗?不逛的话,我们就回家。”
“回家吧,我现在更喜欢呆家里。”
温录开车带她回去。
路上,童谣问他:“你跟严钦……没有往来了?我记得你们是很好的朋友,结婚那三年,你对我都不如对他好。”
“犯了错,就得承担。”温录并不想原谅严钦,“对了,那家咖啡厅里,舒沫跟你说什么了?”
咖啡厅?看来温录知道了。
童谣摇摇头,笑了笑:“没什么,都过去了。”
“不行,你告诉我,我不想让舒沫编排的那些话在你心中留下阴影和误会。”
“你真要听?都是她编排的而已。”
“你说。”
“好吧……”童谣耸耸肩,自己倒一脸无所谓,“她说你婚后出轨她,时不时就去跟她滚床单。”
“放P!”
“……”童谣被他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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