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香软潮湿的触感仿佛一道电流,顷刻掠过吴奇的全身。吴奇双眼微微睁大,看见了郭柏柏完全贴上来了的红透了的面庞。
郭柏柏的眼睛闭得紧紧的,勾他脖子的双臂却比以往都要紧,生怕吴奇的脸从臂弯间逃走了似的。
零距离相贴的嘴唇在湿腻的甜味中交换着温度和气味,男性和女性的味道、甜酒和烈酒的味道热烈地搅合在一起,释放出直击两人脑海的发麻电流。
吴奇背着郭柏柏,郭柏柏双臂勾着吴奇的脖子,两人处于非暴力无法分开的状态。吴奇没想到郭柏柏会突然做出这种行为,骤然反应的全身肌肉猛地绷紧,释放出险些压制不住的杀伐之气。
吴奇在一瞬间花尽了心力去压制住了身体本能的反击,身体完全僵直在了原地。
郭柏柏也没有想到吴奇竟然丝毫不动弹,在她决定强吻吴奇的时候,她已经豁出去了。以吴奇的作风,把她扔在地上都是有可能的。
压制住了吴奇,郭柏柏忽然有种可以翻身做主人,主动侵略吴奇的梦幻感。
虽然在唇唇相接时,她也全身颤抖,手心发汗,身体烫得像个火炉,四肢**得仿佛要瘫软掉。若说什么在支撑她,那就是酒精的疯狂。
接吻的瞬间就是战争一触即发的瞬间。郭柏柏带着报复吴奇这几个月来对自己的冷淡的心理,试着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吴奇的嘴唇。
薄薄的两片唇非常暖和,有着浓浓的阳刚之气,透着远超甜酒的烈酒的气味,仿佛一道吸人的漩涡。
郭柏柏想着原来这厮也喝了酒,为什么骗骗你不醉,偏是我失态。她更加气愤,轻轻啃咬下去。
几番的刺激疯狂鞭笞着吴奇敏锐的感官,郭柏柏满溢着女性香气的娇躯,紧贴上来的挺拔而暖和的双峰,以及放肆攻击的唇齿,彻底激起了吴奇的进攻欲。
吴奇立刻予以回击,他探出舌尖,按照郭柏柏的挑衅的方式,舔向郭柏柏柔润的娇唇。她的唇很软很糯,全方位的贴合着自己的唇,仿佛一咬就会融化进他的嘴里。
吴奇的回击出乎郭柏柏的意料,无法抵御的**感冲上了郭柏柏的头顶,像小猫的爪子挠着心房,挠的她双手发软,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不知道该摆放在哪儿处。
砰砰的心跳激荡在胸间,成为了郭柏柏耳中唯一的声音。她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混乱,下一秒吴奇的第二招反击紧随而至。
吴奇的嘴唇比郭柏柏的嘴巴要大上一些,轻咬娇唇的时候,两瓣唇含住了郭柏柏的唇,本能地轻微吸吮,洁白的牙齿陷入粉嫩的温柔乡中,蹭在触觉与痛觉的边界线,给了郭柏柏灾难般的麻痹感。
郭柏柏的身体登时变成了一个炙热燃烧的火炉,隔着两层华衣贴和吴奇身体的柔软娇躯愈加发烫,一对儿掩盖在盛雪衣襟下的朱砂隐隐有了反应,被吴奇稳稳抬着的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向内侧收拢。荷尔蒙正在朝失控的深渊急速跌落。
郭柏柏感觉自己好像呼吸不过来了,可是吴奇完全含住了她的唇,呼吸进来的全是饱含着吴奇味道的鼻息。她双臂搂吴奇的脖颈搂得更紧,同时挣扎着回击。
两人的唇紧密相接、辗转厮磨,彼此都开启了牙关,舌尖与舌尖在狭小的一方区域内盲目的寻找着彼此,终于在某一个碰到了一起。
前所未有的**触觉顷刻颠覆了郭柏柏的意识,也如万般电矛贯穿了吴奇的脑海。吴奇从来没有这般难以压抑冲动的荷尔蒙,理性的铁笼摇摇欲坠,猛兽.欲脱栅而出!
郭柏柏感觉不妙,这样下去就就要彻底沦陷了。她反射性地收回了舌头,想要逃跑,可是野兽被激起了野性,哪有抓不到猎物就放弃。吴奇的舌尖快如闪电的朝前一顶,再一次俘获了郭柏柏的舌头。不同的唾液在郭柏柏的口腔内流转融合、愈加发烫,摧枯拉朽地毁灭了郭柏柏的心理防线。
此刻主导权已经完全被吴奇攫取,郭柏柏已经没有反击的余地,只能任由吴奇扫荡侵略她牙关背后的所有地方,唯一能做的只有认栽然后迎合他的节奏。
突然,吴奇侵略的舌头停下了动作,郭柏柏刚得了休息的余地,却发现吴奇马上将“武器”从她的口舌之间收了回去。
两人的脸即刻分开,郭柏柏下意识地睁开眼睛,与吴奇深邃如黑曜石般的双眸对上。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早就起了反应,吴奇肯定也察觉到了,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不知道该躲到哪儿去。
吴奇别过了头,事实上前一秒他听到了明显的接近脚步声,用眼角的余光,能看见两三个结伴回家的寨民们已经到了10米以内的地方。他倒是无所谓被背后谈论,不过郭柏柏毕竟是女生,所以他决定结束了这场意外的醉吻。
寨民们一步步接近了吴奇和郭柏柏,以他们的夜视距离和角度,看不清吴奇和郭柏柏刚才都做了什么。这时郭柏柏也发现了背后接近的寨民,一时明白了吴奇主动结束的用意。内心被小小的庆幸与淡淡的失落同时占据。
郭柏柏将脑袋缩回了吴奇的背后,不敢再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好似这样能减轻一点无地自容的羞涩。
吴奇继续迈动步伐,不动声色地向回家的方向走。郭柏柏安静地趴在他的背上,像一只收拢短小四肢的兔子。
时间好似缓慢了无数倍,过了好久好久,郭柏柏才看到那一方熟悉的院落。与此同时她身上痒痒,被远没有到熄火程度的荷尔蒙犁了底朝天。
她在心里不断地想,今晚会发生什么,今晚会发生什么,害怕的同时紧张又忐忑。
终于,吴奇伸手推门,走进了院子里。他背着郭柏柏径直走到了卧室内。皎洁的月光通过窗户照进卧室,将一张被子折叠整齐的床映成月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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