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混混全部身亡,没有一个逃脱!
只是没想到,连帽衫竟然吊会死在我的门口。
怪不得围观群众看我的眼神如此怪异,他们似乎把我和五个混混的死,联系在了一起。
那路灯杆子很细又光滑无比,不借助外力根本爬不上去,混混脚下并无梯子一类的东西,他是如何做到的?
围观群众小声的指指点点,有人报了警,很快有警察过来把尸体收走,一番检验过后,证明连帽衫是自杀身亡,与他人无关。
在尸体被装进裹尸袋的时候,我无意看到,他的脖子上有一双乌黑的手指印。
很小,像是孩童的手指。
我眉头一跳,他的死与佛牌有关是意料当中的事,只是他吊死在我的门口,意味着什么?
警车离开,围观的人慢慢散去,铺子门口变得冷清起来。
我没心思补觉了,补好窗户以后,大开铺子门,让阳光照进来。
点了一根烟坐在柜台后面,虽然看不见,但我也能感受到周围异样的目光。
门外的路上格外冷清,平时人来人往,今天几乎看不到人影,路人都绕道而行,不知道是在避讳这条死过人的路,还是在忌讳我。
王瘸子不在,我也不能次次都依靠他。
买另一只烤鸭放在店里,等了大半天,都不见旺财回来。
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求人不如求己,还是靠自己吧。
苦笑一声,我关门回到卧室练习掌心雷。
转眼间,日落西沉。
天色暗了下来,远处的市中心灯光璀璨,而城中村却一片昏暗。
今晚的城中村安静冷清,所有人家早早关门,不安的气氛笼罩着这片杂乱的建筑。
门口那盏路灯不时闪烁几下,晃眼一看,总感觉有个黑色的人影吊在上面。
拉下卷帘门,紧闭门窗,我开灯坐在铺子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夜慢慢的深了。
啪!
一声轻响突然划破安静,好像是小石子砸在玻璃上。
我猛的站起来,转头看向窗户。
崭新的玻璃外面,是阴沉黑暗的街道,外面的路灯好像灭了。
我走过去,只看到昏暗阴森的街道。
啪嗒!
当我刚刚转身的时候,玻璃又被砸响了,回过头去看,依然什么都没有,就像是小孩在恶作剧一样。
拉上窗帘,我不再管玻璃的响动。
四周重新变得安静。
紧接着,头顶的灯泡忽然开始闪烁,电流声滋滋滋的响起。
忽明忽暗之间,铺子的角落里,似乎多了一个瘦小苍白的身影,当我转身看去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
玩捉迷藏?
我皱了皱眉,沉住气,心中默念口诀,暗暗的调动真气。
灯泡闪烁的越来越厉害,突然啪的一声灭掉,铺子里变得黑暗一片。
我立刻打开直播间的手机,淡淡的白光亮起,让原本熟悉的铺子显得格外阴森。
后背凉飕飕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对着我的脖子吹凉气。
摄像头打开,猛然转身对准后面,有个小小的黑影从屏幕里一闪而过,灵活的如同一只小兽。
“咯咯咯!”孩童轻灵的笑声在黑暗中响起。
浑身紧绷,我拿着直播间的手机,小心的移动。
“咯咯咯!”
“咯咯咯!”
空灵的笑声忽远忽近,让人捉摸不定。
啪嗒,啪嗒——
很轻的脚步声响起,我把手机照了过去,一个怪异的瘦小黑影飞速闪过,在地面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小脚印。
我追着脚印消失的方向跑去,看到那东西像是蜘蛛一样,飞速的划动四肢爬上墙壁。
紧接着,头顶凉风用来。
我后退一步,直播间的手机朝上照去,瞳孔骤然收缩。
一个怪异的婴儿倒着趴在天花板上,皮肤呈现出一种灰败的青白色,身上光溜溜的好像沾着一层粘液。
四肢短小而瘦弱,脑袋却比身体大上两倍!
下巴一片焦黑,似乎缺了一块,没有五官,扁平的脸上只有三个黑洞,畸形而丑陋。
“咯咯咯!”
怪婴张开发出空灵的怪笑,嘴巴一下子裂到了耳朵根子下,露出一口细密交错的牙齿,尖叫着朝我扑来。
来势凶猛!
我却不躲不闪,背在身后的手猛然迎了上去。
聚雷!
电光闪烁,雷意直接轰在了怪婴的脑门上。
“哇哇哇!”
怪婴惨声大哭,翻滚着落到地上,划动短小的四肢,飞快的爬到门口,变成一道黑影从门缝里钻了出去。
我几步跟上,拉开卷帘门,就追了出去。
冷清黑暗的街道上,空无一人。
我拿着手机照向四周。
阴暗的屏幕里,一道小小的黑影飞快的爬向路灯杆子。
我紧追而上,但还是慢了一步。
大头怪婴钻进杆子里面,瞬间消失不见。
我等了一会,不见动静。
这小鬼不简单,吃了一记掌心雷竟然没有魂飞魄散,只是躲在路灯里面不敢出来。
但我并不乐观。
阴物没有理智,它才不管有些事和你有没有关系,只要沾上,轻易别想摆脱。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小鬼因为种种原因没能来到人世,本就怨气十足,它又连杀了五人,戾气更加厉害。
被这大头怪婴盯上,注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等它恢复过来,还会再来找我的麻烦。
可惜我暂时没有对付它的东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过后的几天,每当半夜时分,路灯里就会传来孩童凄厉的哭声。
哇哇哇!
好像有说不尽的怨恨,在寂静阴森的街道不停回响,听的人头皮发麻。
我铺子所在的这条路更是没人敢经过了,越发的冷清。
城中村关于我的议论也越来越多,只要我出现的地方,人群不定退避三尺,看我的眼神也带着畏惧。
我有些好笑,但也没有功夫在意这些。
大部分时间我并不出门,一直窝在铺子里苦练功法。
七天一晃而过。
今夜,路灯里没有传出孩童凄厉的哭声,似乎它也能感觉第七天的不同寻常。
午夜十二点。
直播间的手机准时响起。
猩红的血字浮现在屏幕上。
“他们都说我是不详人,只有我知道,不详的其实是他们!”(记住本站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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