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府
安宁,原本想要进宫去照顾太后的,没有想到太后居然去了行宫,看起来一切的事情都要等太后回来。
太后每年都要去行宫住上半个月,因为有一处温泉,且是最滋养身体的,所以才会去那里小住一段时间。
自己闲了下来,荣宁也不往府上来了,每天跟自己来往最多的只有高家的小姐高玉婵,她虽然是个庶女,可她是高斌唯一的拿的出手女儿。自己自然对她有些不同,更何况高斌是三朝元老,很多事情上都是很得力的。
“你看看我们家新来的舞娘,跳的可好?”玉婵虽然是个淑女,可是在高斌手心里长大,自然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
说话的时候也是很有底气的,只是笑着说一句:“这舞蹈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后头编排的人果然是极好的,把所有的心思都藏在了最后。”
安宁最高兴的事情就是高玉婵可以很快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用自己多废话,不像其他的人,总是对自己不断讨好,却说不出任何意见。
“我这段日子在家里面,偶尔听我父亲说起了许多事情,这不是我父亲病着,听说哥哥这些日子忙,忙的总是出去,说不定又是养了什么外室。”
玉婵虽然说平日里做事情总是有些不着边际,可是她是庶出的女儿,因此对于庶出的子女还是有一些微词的。
她总觉得男子不应该这样,男子应该从一而终就好了,这下就没有嫡庶之分。
当然,这样叛道的话自然是不能说给安宁郡主的,安宁郡主这个人心思细,而且在很多时候她总是把事情想得过于复杂。
“高大人的身体好些了吗?我前任里说是要去看看,可是我的身份,再加上男女有别,终究不好。
你一会回去的时候把我库房里的那一株天山雪莲拿着,那是皇后娘娘给我的滋阴补气,这是最好的。”
安宁如此费心安排,高玉婵都觉得受宠若惊,毕竟能够得到安宁郡主的赏识,也是一件好事,日后出入上下,也好有一个好的夫君。
将来如果是真的认识了什么世家公子,也算是终身有靠了,想到这里,高玉婵看到安宁的眼神越加柔和了几分。
“高大人也就罢了,只是你哥哥只怕是有大事要做呢,你不用担心的,更何况,他已经过了弱冠之年,很多事情自然是有她自己的打算。再说,你费没有用的心干嘛,反而落了话柄让人拿住?”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过是闲话一句,不过我哥哥这段日子以来,我真的不理解我哥哥和父亲已经到了这样的位置,怎么还会这样?好好的的过日子不好吗?”
安宁听了高玉婵的话,有些不知可否。没有想到是高玉婵还是个胆小的,还没到关键时刻,自己究竟想要放弃了。这样的人,实在不堪大用,不过跟她们玩儿还是可以。
高玉婵虽然得到高斌的宠爱,到底不是嫡出女儿?将来婚事上一定有限,自己如果能够求求太后的话,把她挂在了族谱上,只怕那个时候求亲的人就会好一些。
如今这样想着安宁,似乎找到了如何收买高玉蝉的办法,心里高兴不已,又特意的多吃两口点心。
高玉婵坐在那里,又说了些府中最近的行动,还说起高大人,还说哥哥这段日子不在家里时候太多了,母亲劝一劝,不仅没有用,还会得到了哥哥的一顿抢白?
“高公子是大人,他有他自己的打算,你好端端的管他做什么?平日里他也没有对你多加照顾。
再说了,他要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自然回去跟高大人商量,也不会贸然决定的,毕竟之前的事情在,高红子一定能够继续教训。以后的事情也谨慎些。”
玉婵听到安宁这样说,也算是放下心来,她不知道父兄在做什么动作,但是隐隐的觉得似乎和沈如悦有关。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安宁针对她。,自己觉得她是一个很亲切的人,自己那些日子,在宫里看见她,她正在和小丫头翻花绳,没有一点主人架子在。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我也知道你这个人心软,可是你要知道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要做,也不是我们必然要怎样,而是帮助你父亲。
你是个庶女,以后要成亲的,如果不靠住高大人的话,日后哪有什么好的亲事呢?毕竟事实摆在那里,玉蝉,你我是姐妹,我没有别的意思,希望可以理解我的好意。”
玉婵却虽然说被高斌捧在手里长大,可是到底不是嫡出的子女,从小到大自己,无论怎么努力?也比不上那个风流好色的哥哥。
想到这里,自己便想着一定要变得优秀起来,不为了别的,就是为了在哥哥面前有说话的底气,以后不会受他摆布欺负。
安宁看这高玉婵这副模样,边知道高玉婵是答应了再来,有了高家,自己也算是可以为自己报仇出一口恶气了。
凭什么她高如月在太后面前占尽了风头,自己却只能坐冷板凳,自己不服气,不过借刀杀人的办法才是最好的。
张巧珍想要替父亲报仇,自己刚好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成不成就看她自己了,假如出了事,她的所有行为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此时的张巧珍自己还不明白,早已经沦为棋子,可他还是乐此不彼的呆在这院子里,希望能够得到高任杰的垂怜,也能够为自己报仇。只要是报了仇,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高家
“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听说你手上有一张王牌,什么王牌?可不要闹出人命来,到那个时候不好收拾。”
高斌放下手里的书,笑着对儿子说了一句,高仁杰从来没有看到父亲这个样子,一时间有些心惊,但还是冷漠的回答了一句:“父亲放心吧,你不想要的事情,我已经想到了,你会安排妥当,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跟咱们没有关系,到时候咱们只要坐收渔人之利就好,父亲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不在这里打扰父亲了,先告辞离开。”
高仁杰说完就一甩袍袖,离开了高斌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