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大胆的走到了蒋明辉的面前,站在他的马下,像中原的人那样对他拱了拱手,“将军,你们来这里的意图,我已经非常明了,刚才你和我们军师的对话,我也知道了。其实我们大家都不想发动这场战争,最好是有我们大王的命令,我们也是无可奈何。”
蒋明辉见这位军长非常有礼貌,便下马来,对他说:“这一切都是你们那位军师蛊惑你们大王的结果,如果能够见到你的大王,我会把这些事情都跟他说清楚,两边也不可能发生常打几十年的战争了。”
他们两个刚说完这话,骑在马背上的沈如悦突然说了一句,“不好!”
蒋明辉以及那位军长都看着沈如悦,“发生什么事儿了?”
“如果不出我的意料之外的话,他现在应该去劝说努尔哈庆,要来抓我们了,如果现在还不见到他的话,恐怕不仅是萧漠北,还有你我都有生命危险了,”又对那一位军长说,“现在只有你能够帮助我们,为了两边的黎明百姓,一定要帮助我们这个忙。”
军长又对沈如悦拱了拱手,“我要如何才能帮助你们?”
沈如悦想了想,“如果你不害怕的话,能和你们军师的对话全都告诉你们的大王,还有,你们军师以前是蒋家的下人,因为屡犯军规,曾经作乱犯上,最后被赶出了军队,这件事情也要告诉你们大王,反正要想办法让你们大王来面见我们。”
军长听了之后,就转身进去了。
趁着军长在和沈如悦他们交谈的时候,李木真来到努尔哈庆的身边,对他说:“大王,我看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了,以免夜长梦多,不如把他们两个捆起来,再加上我们抓住的萧漠北,直接将他三人砍头,之后镇守边关的军队,就没有那里头的人,也用不着来点开春,明后日我们点兵遣将之后,就可以大举进攻了。”
努尔哈庆虽然是一个比较理智的人,但平时也缺乏思考力,是最容易受他人的蛊惑,要不然李木真这种小人如何能够接到他的身?
“这样也好,不过他们是两个孤身前来的人,如果本王趁人之危的话,如果让本王的黎明百姓知道了,他们会怎样想本王?”
李木真又继续劝说:“大王,您考虑这个做什么呢?如果你以后成为了开国皇帝,谁会在乎你使用了什么手段?那些历史书上,不都是成功者所写的吗?以后大家对你称功颂德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在乎你使用的这些小手段。”
这下努尔哈庆真的被他的军师说服了,他只好点点头,给了一块令牌给他,让他去指挥守城的士兵。
李木真拿到令牌,刚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又回过头来说:“大王,有件事情我要向您说明。以后您还是给我一点兵权吧,就比如说刚才那种情况,守门的那一位军长,我不管怎样吩咐他,可是他都不接受我的命令,如果下一次遇到了危险情况,哪里还来得及通知您呢?”
“这事儿等以后再说,本王会着重考虑的。”
努尔哈庆刚说完话,守门的那位军长进来了,他看见军师手里面拿的令牌,知道是有事情要吩咐他了。
他也没有对军师说什么话,而是跪在努尔哈庆的面前:“大王,属下知道议论军事不属于我的行事范围,但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还是要向您说明一点,那就是您不管任何事情,都不要听从军师的话。”
帐篷里面的努尔哈庆和李木真听了军长的话,都愣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这位军师还不够格,需要你在旁边指挥不成?”努尔哈庆问道。
“回大王的话,并不是这样的。现在……”
李木真不等他把话说完,直接对努尔哈庆说:“现在对方军队领头的人就在外面的,不抓住这个好的机会,还想怎么做?我看你是不听从大佬的命令对吗……”他又想了一下,“我看用不着把他们捆起来了,不如将其乱箭射死,这是最快的方法了。”
军长并没有听他的话,而又对努尔哈庆说:“别人一男一女,手上没有带任何兵器,如果我们将其乱箭射死的话,就好比一位强壮的汉子,去欺负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婆子,这样传出去,岂不会是被天下人耻笑?”
努尔哈庆没有了话说,他坐在椅子上,此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木真看见努尔哈庆有点犹豫,也为了害怕蒋明辉再次逃过一劫,就拿着令牌,准备出去。
“军师,请等一下,”军长又对他说,“难道你的身世问题,就这样打算一直对大王隐瞒吗?”
李木真虽然手上拿着令牌,但是听了军长这一句话之后,他的脚步再怎么也抬不起来,身上就好像有一千斤重物一样,让他只得愣在原地。
军长又继续对努尔哈庆说:“我们的军师几年前是从敌方阵营里面赶出来的人,因为屡犯军规,而且还做了很多作乱犯上的事情,如果按照当时的军规,应该将他砍头的,但是他们将军比较仁慈,还是放了他一马,不知道最后为什么来到了我们这里。”
努尔哈庆听完之后,脸色大变,他问李木真:“军师,我这位军长,我说的话是真的吗?”
“是……是,”又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只需要结果了外面的两人,如果我犯了什么罪的话,自然会向大王请罪的。”说完,李木真又向前走了几步。
这下努尔哈庆真的生气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对李木真怒吼着:“本王让你回来,你听见没有?”
如果说刚才他身上感觉有一千斤重物的话,现在就是足足的增加了一倍,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紧接着,军长又把刚才李木真和沈如悦他们之间的对话,又告诉了他们的大王。
努尔哈庆听完了之后,头脑里面开始迷茫起来,他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该信任谁,好像两边都有各自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