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顶撞您,我说得都是实话而已!”
盛安心也有点生气,小脸气鼓鼓的,她也有自己的脾气好么!
面对无理由的诬陷,她也不会逆来顺受!
“好,那你说说,你的脚伤到底怎么回事?”傅沉骁往后靠了靠,做好了听她瞎掰的准备。
“我的脚……”
盛安心低头看了一下,只能实话实说了,“当时我在尊夜演出结束,有个男的想对我动手动脚,我就逃跑,后来,我的脚在天台上被玻璃渣扎了,所以就受伤了。”
“哪个男的?”
“富乐集团的钱老板。”
“这个钱老板有点势力,你是怎么逃脱的?”
盛安心脑海里冒出那位神秘尊主的绝美的脸,具体细节不方便说啊,只能简而言之,“当时有个很厉害的男人救了我,他把钱老板给教训了,我就没事了。”
“很厉害?他英雄救美,难道你没想过以身相许?”
傅沉骁冷哼一声,当着他的面,敢夸别的男人厉害?
虽然“别的男人”也是他自己,但是听起来就是不爽!
旁边的钟叔深吸一口气,继续憋笑,他们骁爷都不知道自己在吃自己的醋吧?
“确实挺厉害的,只是我都不知道他是谁……”
“啪!”
傅沉骁又用力拍了一下扶手,“要是知道的话,是不是就要背着我对他献身了?”
“我没有……”
盛安心摆手解释,她要是真献身今晚就不回来了好么!
“还敢狡辩!盛柔儿,我警告你,你最好守好你的本分!敢给我戴绿帽子,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盛安心为了表忠心,马上发誓,“不会的不会的!骁爷,请您相信我!我盛柔儿生是骁爷的人,死是骁爷的魂!这辈子都不会背叛骁爷的!如果我有背叛,请让老天爷,劈死我盛柔儿!”
反正她说的是盛柔儿的名字,天打雷劈也不关她的事哦嘿嘿。
她的态度还算表现的可圈可点,傅沉骁心头的怒意已经散去,沉出一口气道,“行了,伤好之前,哪里都不许去,听见没有?”
“听见了。”
盛安心心里p,他的样子,光是听他冷酷命令的语气,和那个尊主还挺像得吼?
“去休息吧!”
“哦!”
盛安心总算应付过关了,赶紧瘸着脚上楼去。
等人走了以后,钟叔问道,“骁爷,那个富乐集团的钱进宝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敢动我的女人,我要让他永远从盛京消失!”
傅沉骁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同时也是个领地意识极强的男人,他已经把盛柔儿视作自己的女人,那么谁敢动她,就是找死!
“明白了。”
钟叔推他上楼去。
盛安心回到房间,准备洗澡,但是脚上的伤口不能沾水,于是她想到一个好主意。
她找来保鲜膜把整个脚都给包起来,这样就不怕沾上水咯!/P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傅沉骁移动轮椅进来,听见水声,从墨镜上方看过去,便看见透明玻璃浴室里的玲珑的女人身影。
浴室里已经升腾起一层雾气,隐隐绰绰,不过,盛安心的一只脚高高的翘在墙上,贴在玻璃处的腿还能看得清楚。
又笔直又修长。
该死的女人,洗个澡还能玩花样!
傅沉骁的脑海里不由的又浮现出盛柔儿身段柔软,随意弯折的样子,可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盛安心惬意的洗着淋浴,搓泡泡的时候还哼起了小曲儿。
傅沉骁本来已经转动轮椅,准备回房,可忽然听见里面传出好听的歌曲,他又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盛安心唱的是英文版的《雪绒花》。
every-you-greet-
……
虽然只是清唱,可女孩的嗓音清澈婉转,听起来令人身心舒畅。
也让傅沉骁忽然回忆起一段美好的往事来。
记忆里的瓷娃娃,笑起来甜甜的,会露出一口可爱的小白牙。
她每次看见他的时候,都是那么的欢快,不顾一切的朝他奔来。
‘珩哥哥,珩哥哥,心儿今天学会一首新歌,唱给你听哦……’
小丫头摇晃着可爱的小脑袋,唱起英文《雪绒花》,就像他此刻听到的歌曲。
bless--hond-forever
盛安心已经洗好澡了,她拿着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哼着歌,从浴室里走出来。
她只擦干身上的水,准备回房间换睡衣。
可是刚出浴室的门,就看见傅沉骁的背影,吓得她大叫一声,慌张的想往回跑。
结果脚跟朝前一滑,整个人往后仰,“嘭嗵”一声,摔个四脚朝天。
“啊呀……”
脑袋磕在地砖上,眼睛星星直冒,疼得她半天爬不起来。
傅沉骁收回神思,低头便看见摔倒在地上的女孩,浑身上下不着一物,她这是在干什么?
以为他看不见,便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展示好身材?
“怎么了?”
“骁爷……我没事……我只是摔了一下……”
盛安心撑着手臂从地上坐起来,揉了揉发疼的后脑勺,小脸皱巴在一起,刚刚摔得真瓷实,差点没摔死她。
“怎么那么不小心?”
“我没注意!”
还不是被你害的!
忍不住朝傅沉骁皱皱鼻子,都怪他,要不是他忽然出现在她浴室的门口,她也不会被吓倒好么!/P
想想都觉得自己也真够倒霉的。
不过,想着傅沉骁看不见,心里也就没那么慌了。
“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他又冷不丁问一句。
“怎么死的?”
“像你这样……笨死的!”
“……”
好毒舌哦!
有他这么讽刺人的吗?
盛安心从地上爬起来,没好气的问,“骁爷,这么晚了你来我房间干什么?”
“过来!”
傅沉骁没有回答她,只是伸手一揽,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盛安心吓得尖叫连连。
天啊天啊她还没穿衣服好么!
“骁爷你干什么啊?”
盛安心赶紧抱住自己,男人的大掌滑过细嫩的肌肤,问道,“你怎么什么都没穿?”
“刚刚……刚刚我在洗澡啊!”
盛安心头皮发麻的解释,求救的问,“能放我下来吗?骁爷?”
“这样正好,你来也有三天了,是时候把洞房办了。”傅沉骁说得一本正经。
不会吧!
她还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呢!
“骁爷骁爷,我不行啊!”
盛安心只觉得恐怖袭脑,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好了,男人的大手就卡在她的腰间,那种感觉比盘着一条大蟒蛇还恐怖。
“怕什么?只要我行不就可以了?”
他故意凑近她的发丝间,撩了一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