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心心念念的人,邓先源的心里明显有些失落,强颜欢笑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女服务员一脸娇羞,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本本,小心翼翼的说:“我知道这很冒昧,邓先生你能帮我签个名吗?”
“很不好意思,我今天不想和任何人签名合影,希望你能理解一下。”
说完,他从钱包里拿出三千元交到她的手上,温柔的说道:“这钱付我的餐费以及颜小姐那一桌的餐费剩下就是你的小费了。”
女服务紧紧的攥着手里的钱,十分为难道:“邓先生你这钱付不了颜小姐那一桌的餐费,你能再添点吗?”
邓先源掂量掂量口袋里的钱包,尴尬的笑了笑,“不付了,颜小姐那一桌不是总共有三人吗?每人一份你们店的特色饮品。”
女服务员微微一笑:“你有什么话要对颜小姐说吗?我可以帮你代为转达”
“汤很好喝,谢谢”
女服务员如实的向颜英转达他说的话。
颜英转过头看去,角落里已经没有他的踪影。
回家的路上,何以澈一直低着头走路,闷闷不乐的样子。
颜英看着他这样,心里有些担心,“怎么了吗?”
“没怎么”何以澈委屈的看向别处。
“以澈你不开心吗?”
“没有”
“你吃醋了吗?”
何以澈顿时满脸惊恐,似乎觉得她说的是天方夜谭。
颜英目不转睛的盯了他十秒,语气笃定道:“确认过表情,你是吃醋的人。”
何以澈立马慌了,嘴里振振有词道:“不可能,我怎么会吃你和邓先源的醋,不就是一份汤与一份饮品,有什么大不了的,礼尚往来的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记得好清楚,果然你吃他的醋了”
“没有,我没有,我才不会吃一个男明星的醋”
“好好好,你没有吃醋,我过几天和他一起吃饭,你要一起吗?”
“你在开玩笑吗?”
颜英转过身子看向他,认真的问:“你觉得我现在像在开玩笑吗?”
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安静起来,何以澈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看向她试探般问:“我觉得你现在像”
颜英突然扑哧一笑,“你觉得像那就像喽!”
何以澈这才发应过来,酝酿许久,才开口:“讨厌,颜英最讨厌了。”
“嗯,我有时候的确挺讨厌的,现在先说好,你要是等下抓不住我,客厅里的大沙发就是你这几天晚上睡觉的地。”
何以澈感到疑惑,“为什么我要睡沙发?”
颜英笑着摇摇头,指了指家的方向,“与我在一起,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抓到我就告诉你。”
话音未落,她立马撒开脚丫子一溜烟的跑没影。
周围回家的车子渐渐的有些多,何以澈真怕她跑着跑着稀里糊涂就跑到行车道上。
“老婆慢点,小心车与过往的行人”何以澈加快了脚步,扯着嗓子喊道。
“知道了”颜英笑了笑,自觉的放慢了脚步。
王若烟一进门,王若麟神色有些慌乱,匆忙的将手中的文件整理好。
自己这个弟弟的脾性,王若烟比谁都了解,问心无愧的事他比谁都坦荡,至于问心有愧的事就不如人意了。
“文件拿来我看看?”
王若烟黑着脸,严肃的命令道。
王若麟轻咳一声,连忙起身恭敬的为她揉肩捏背。
“姐姐一路来的匆忙,想必是渴了,来,我这里有上好的普洱茶,你尝尝看。”
门外传来轻轻地敲门声,不一会儿,女秘书端着一壶泡好普洱茶进来了。
王若烟挑了挑眉,开门见山道,“茶就不必了,若麟你就实话实说,你是不是背地里调查过何以澈”
王若麟想了想,随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调查的结果呢?”
王若麟一脸茫然,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姐姐都知道自己的行为了,依照她聪慧又严谨的个性,咋还问自己要结果呢?
“姐,你想知道什么结果?”
“你觉得呢?”
“是何以澈与颜英从小到大发生的趣事吗?”
“你觉得呢?”
王若麟眉头一皱,认真的对她说:“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你就是想听他俩从小到大发生的趣事。”
王若烟冷冷一笑,顺着他的意思说:“好呀,你说颜英的,我说何以澈的。”
“颜英小时候因为摔到脑袋住过院,而且不止一次,根据可靠消息称,比较严重有两次,一次是在楼梯间摔下来,一次是爬上树一不小心踩了空,从树上掉下来了。”
王若烟捏了捏眉心,无奈吐槽:“没想到她的活泼好动,是从小就有,终于知道颜楠为什么对她很头疼了。”
王若麟一听,顿时来了兴致:“那有关何以澈小时候的事呢?”
“他喜欢和颜英在一起呀!”
“就这,没了,姐你怎么能这样耍无赖呢”
王若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夹,“你先把你藏起来的文件夹给我看看再说。”
“不给,明明是你先耍无赖,怎么能尽是我吃亏”
“123”
“321我都不给”
王若烟主动让了一步,心平气和的对他说道:“说吧,交换条件是什么?”
“我的交换条件是,你看到这份文件后不能动怒”
“成交”
事先打好招呼后,王若麟这才把文件夹交到她的手上,交到她手上的同时,顺便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不到两分钟,王若烟立马拍桌而起,朝着他怒吼道:“谁准你查他的?”
王若麟吓得大气都不敢多喘,不敢直视她愤怒的双眼,因为一旦直视,她护夫的属性绝对会加强到最高点。
“说话,说话,好端端你为什么要查他”
王若麟战战兢兢,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不是约好不动怒的吗?咋又反悔呢?”
王若烟抄起文件夹就往他的肩膀上抽,边抽边哽咽:“我不准你私自查他的底细,更不准你扰我公公的清净,他是病人比谁都需要清净。”
王若麟可怜巴巴的仰视她,极其小声的问:“两个长的极其像的男人,一个是豪门大少,一个是家境贫寒的优质体弱男,姐,你就不感到好奇吗?”
“我不好奇,我比谁都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我说了不准的事情就是不准。”
“好,我不再调查姐夫以及他的家人了,姐,你不要再哭了,你要是再哭,我会把心一横,面子一丢,也哭一个给你看的。”
王若烟别过头,轻轻地擦掉自己眼角的泪水。
“我要休息了,勿扰”说着,她便靠着沙发上闭目养神。
王若麟没有吱声,默默的找来厚毯温柔的替她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