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靠后面找了一个位置挨着坐着。
梁拉娣坐下后，一边捶着腿，一边抱怨。
傻柱一脸尴尬。
讪讪地笑着。
“这不是没经验嘛，下次就不会了……”
梁拉娣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还特么的想下次！
“你跟秦淮茹究竟怎么回事？”
都没四个兜的干部好使（10/10跪求订阅）
虽然听一大妈说过。
梁拉娣还是想听傻柱自己说。
却没想到，两人挨着坐。
这一扭头，气就呵到了傻柱脸上。
梁拉娣平时在厂里跟男工友开玩笑，没觉得有啥尴尬。
倒是傻柱，被梁拉娣呼出的气喷在脸上。
整个人都僵硬了。
以前跟秦寡妇，偶尔碰触一下，心尖尖都能痒起来。
整个人绷得笔直。
“怎么？不能说？”
梁拉娣发现傻柱的异样。
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事。
顿时眉头一挑，语气变得不善。
“其实也没啥事，就是看她一个人养家不容易
傻柱叹了一口气。
梁拉娣一直都看着他神态。
想着传言跟一大妈说的。
觉得傻柱不像说假话。
原本对她倒是有些念想
调到红星轧钢厂时间不短了。
秦淮茹就跟她一个车间。
自然听过不少。
“哎，要是换成其他男人，没什么好处，早就不管120她了
梁拉娣叹了一口气。
想想自己，再想想秦淮茹。
同样都是寡妇。
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南易有如同傻柱这样对自己？
百货商场。
下午并没有几个人。
不是逢年过节，也不是发工资发放各种券的日子。
哪里能有几个人？
售货员们不是聚在一起聊天。
就是坐在柜台后纳鞋底或是织毛衣。
没谁在意客人需要什么。
很多客人即使需要什么，都得说半天，售货员才板着个死人脸，态度不好地从货架把东西拿下来，扔柜台上。
卖围巾的柜台前。
梁拉娣看着一条漂亮的红色围巾，迈不动步子。
她一直想要一条围巾。
可工业券，应付家里的各种必需品都不够。
四个孩子可没有工业券，只有厂里上班的才有。
傻柱看她这样，知道她很喜欢这条围巾。
自己也没工业券。
想着让售货员拿来试试，明天回厂里去弄工业券，回头买了送给梁拉娣……
“同志，能不能麻烦您，把那条围巾拿来试试？”
傻柱客气地对正在织毛衣的售货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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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了
售货员织毛衣很入神。
根本没理他。
“同志……”
连着说了好几次，售货员不耐烦地说道:
“半张工业券，三块五……”
语气极度不耐烦。
头也没抬起来。
“行了，走吧，咱只是看看。”
梁拉娣对傻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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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了
三块五呢！
钱不多，半张工业券可不好搞。
傻柱没有理会梁拉娣。
再次对售货员说道，“同志，麻烦拿来我们试试一
“试什么试？给工业券，给钱，拿回去慢慢试！”
售货员被打扰了织毛衣。
心情极度不爽。
没有工业券，进啥商场？
至于能不能卖出去。
能卖出多少。
对于售货员同志来说，统统不重要。
卖多卖少，每个月都是领那么多工资。
“你这同志，怎么这态度？说好的为人民服务呢？难道我们不是人民？”
傻柱顿时就火了。
梁拉娣看傻柱跟售货员争执起来。怕事情闹大影响不好。
拉着傻柱想离开。
得罪了售货员，以后在整个百货大楼买东西，可能都买不到。
都是认识的呢。
“我们是为人民服务啊。为人民服务也得要工业券！要是都像你这样，不买拿着试着玩儿，我们还工作不工作？”
售货员冷冷地说道。
平时见惯了求自己的人。
没想到眼前出现这么一个二愣子。
“你的工作就是上班在这里打毛线？你们领导呢？让他出来，我问问，是不是拿着国家的工资，给自己打毛衣就是工作……你这是藻国家的羊毛！”
这会儿，商场本来就没有几个人。qq^安辐醒
售货员，平时(cjaj)那都是被人供着的。。别说没票，就是有票，让自己心情不爽，说不卖就不卖。
能把自己怎么样？
这年头，售货员就是这么牛逼。
女售货员只是冷冷地看着傻柱。
也不说话。
“傻柱，行了，以后咱们带工业券再来买……”
她平时性格泼辣。
倒也不是不讲理。
只是用这种泼辣来保护自己。
见傻柱为了一条自己喜欢的围巾跟售货员吵起来，虽然不满售货员的态度。
两人拿不出工业券，也没有理由继续下去。
“拿不出工业券，就别来浪费我时间！”
售货员看着他们，冷哼了一声。
傻柱顿时要发作，却被梁拉娣给拉住了。
没有必要跟这样的人吵架。
售货员就是这么牛x。
“售货员同志，麻烦把那几条围巾都拿出来，我们试试
正在这时候，一道两人熟悉的声音响起。
抬头一看。
居然是杨刚跟冉秋叶。
“师父……”
傻柱一看杨刚，正要说这女售货员态度不好。
让拿一条试试都不干呢。
“哦，对了，要工业券对吧？我这里有好几十张一
杨刚从兜里掏出一把工业券。
就这样摆在柜台上。
女售货员看着杨刚掏出的那把工业券，想要发作。
再一看。
杨刚身上穿着四个兜的干部！
顿时不敢发作。
“这条试试……”
“唉，这条不好看，换一条……”
冉秋叶一条条试着。
动作很慢。
“愣着干啥？我借给你，到时候发了工业券，还给我。难得来一趟百货大楼不是？”
杨刚见傻柱跟梁拉娣愣着。
对他们说道。
“就那条……”
傻柱指着那条红色的围巾，说道。
女售货员看着，脸色青红不定。
“怎么？现在不为人民服务了？”
杨刚平静地问女售货员。
女售后员无奈，只能咬牙从货架上把围巾取过来。
梁拉娣很喜欢。
傻柱觉得很合适。
正要开口说就是这条。
“也许有别的更合适的，多试试吧，工业券一个月就那么点，公交车费也不便宜呢！”
杨刚阻止了傻柱给钱。
傻柱顿时明白。
“对，对，有些不太合适，那上面那条，好像更合适……”
女售货员咬牙切齿，不想拿。
可被杨刚瞪了一眼。
顿时后背发寒。
这种眼神，在经理身上都感受不到。
“怎么？人民不给钱，还是人民不给工业券？”
杨刚冰冷的声音，让女售货员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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