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吧台借到投诉说305房间好像有什么古怪的声音,我是酒店的安全员,能麻烦开个门让我进去看看吗?”
门打开了,张璇吸了口气,笑眯眯的走了进去了。
一入门,张璇再次说了遍自己的借口。
“客人,吧台借到投诉说305房间好像有什么古怪的声音,我是酒店的安全员,请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这次没有回应,张璇小心翼翼的走入了过道尽头的卧室。
接下来,看到了什么呢?
张璇腹诽着,答案也揭晓的迅速。
他看到了一个虫子,那虫子朝着他走了过来,只有三根手指的的手掌放在了张璇的脑袋上。
依稀记得,那虫子说了句。
“这孩子,或许能当弹药包。”
记忆的最末,虫子朝着张璇吐出了墨黑色的液体。
黑暗铺天盖地而至。
躺在(床chuáng)上的张璇一阵抽搐,恐惧的一声惊叫便直起了上半(身shēn)。
“吵什么吵,大早上的被鬼压了啊。”
随即便是一阵翻(身shēn)而引起的悉索声音。
张璇一阵错愕,年轻人立马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个普通的酒店(套tào)房。
只不过(身shēn)边……
张璇厌恶的看着正发着呼噜声,睡的香甜的卢以勒。
“妈的,一早起来随便睡的不是个美少女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个糙老爷们,恶心。”
越想越不忿,张璇一脚将卢以勒踹到了地上。
一串乱七八糟的痛呼声,卢以勒隔了三秒才迷迷糊糊的从(床chuáng)边探出手,支起(身shēn)子。
“我,我……”
张璇一脸无辜的向着卢以勒伸出了手。
“你睡相可真不好,睡了些梦话就滚到地面上了,我拉都拉不住。”
卢以勒愈发的迷糊了。
“我自己摔下去的?”
张璇的演技无可挑剔。
“不然呢,你还以为是我踹下去的。”
卢以勒哈哈大笑。
“哈哈,也是啊,总不可能是张璇你踹我下去的。”
“哈哈哈,对对对,我们什么关系……”
张璇接下了卢以勒抓过来的手掌。
张璇面色凝重。
“你想干什么?”
卢以勒面露杀气。
“教育儿子。”
叫骂声与拳脚声由此响起。
十分钟后,在(床chuáng)上打了一圈的两位年轻人气喘吁吁的倒着,张璇拿起了(床chuáng)头的手机看了看时间。
“现在六点半了,再不起(床chuáng)要迟到了。”
张璇把时间给卢以勒看了看,卢以勒撇撇嘴。
“孽子,这次你爸爸放你一次,以后你你要是再敢大逆不道,看我不把你打的你娘都不认识。”
张璇哼了声,也没心思和这个死党斗嘴了,起(身shēn)穿了放在(床chuáng)头柜的外(套tào)裤子。
一边穿,疑惑也提了出来。
“卢以勒,我们昨天?”
刚刚的噩梦清晰的过分了,到现在居然还能将刚刚梦到的事(情qing)分毫不差的回忆起来。
“昨天怎么了,嗯,让我想想。”
卢以勒穿裤子的动作顿了顿,随后说道。
“我记得我们和周恒那小子过来撸串喝酒吃烧烤了,后面的事(情qing),嗯…..”
张璇迫切的看着卢以勒。
“嗯,好像是我们两个喝酒喝多了,躺在地上起不来,周恒嫌麻烦,就把我们丢在了酒店,付了一夜的钱要我们醒酒。”
张璇张开手,古怪的问道。
“就这样?”
卢以勒白了一眼张璇。
“不然呢,让我们爸妈把我们接回去?看我们一(身shēn)酒气还逃了学不得把我们打个半死。”
这话可和张璇想的不一样啊,张璇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那个,我记得我们好像遇到了学神苏墨,然后进了个房间,碰到了一只,嗯,有人大的虫子。”
卢以勒像是看白痴一样的在看张璇。
“你小子脑子没发烧吧,满嘴糊涂话,学神苏墨,人大的虫子,哪儿跟哪儿的剧(情qing)啊,呵,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再加一段英雄救美,美人倾心的剧(情qing)啊?”
张璇尴尬的笑。
“可能真的是我多想了吧。”
说是这么说,张璇还是打定了主意,既然卢以勒这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那就去周恒那儿问一遍。
事(情qing)总要搞个清楚。
两人穿好衣服,洗漱一遍,卢以勒想着就买个面包,一瓶牛(奶nǎi)垫付过去,张璇则是建议去周恒家附近的一家小吃摊吃顿好的,卢以勒原本是不同意的,奈何张璇说了句他请客。
这就没什么好抵抗的了。
出了酒店门,两人看到了酒店外围着一群穿着各种各样的工人,据说是昨天出了意外,酒店某层被爆炸物炸开了,现在正要紧急抢修。
具体内容两个年轻人懒得了解,打了辆出租车就朝着周恒的家方向开了过去。
周恒的家是一栋老宅子,而且还是在小巷子里的老宅子。
到了目的地,下了车的两位年轻人一人付车钱,一人拨打电话给周恒。
付完了钱的张璇走到了卢以勒的(身shēn)边。
“怎么样?”
卢以勒挂断了手机。
“还能怎么样,周恒那小子睡懒觉被我吵醒了,现在正心急火燎的说要来打断我的腿呢。”
张璇呵呵一笑。
被人吵醒就要揍人,这还真的像周恒这个喜欢用拳头说话的大老粗的风格。
其实依着张璇自小到大的教育,对于满脑子暴力思想,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男人一向是十分厌恶乃至于抵触的。
但有趣的是,和周恒这个男人接触的时间长了,反而愈加的喜欢这个动不动就喜欢揍人的男人了。
具体喜欢的原因张璇也不清楚,硬要扯几个原因的话,可能是周恒在他被揍的救过他一次,也可能是别看周恒凶恶,其实为人处世相当干净。
卢以勒碰了碰张璇的胳膊。
“别发呆了,我跟你商量件事儿啊,等周恒这小子出来了,真要揍我你可要拦着啊。”
周恒要出来了?
张璇盯着周恒家的门,在一阵卡拉声之后,门扉确实打开了一道缝隙。
张璇忍不住一笑。
他不止一次见过周恒早起时候满脸困意且神经迟钝的样子,那算是唯一的,能够欺负周恒而不怕周恒还手的时候了。
门打开了,周恒走了出来。
张璇笑眯眯靠近,准备上去搂住周恒的肩膀,然后捏着周恒的脸好好调戏一下这位死党。
但视线一接触到周恒的脸的时候,巨量的诧异与难以置信浮上了张璇的脸颊。
而将这些所有不可思议的(情qing)绪用一句话来说出来的话。
那就是。
“周恒你昨天去韩国了啊?”
周恒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说道。
“韩国,那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张璇凑了上去,仔仔细细的盯着周恒睡眼惺忪的脸颊。
怎么说呢,张璇可以保证这就是自己的死党周恒的脸,但是,但是,为什么,记忆中那张充满男人气魄,看在眼里就能感觉到充沛的男(性xing)荷尔蒙的脸蛋,现在看在眼里。
居然诡异的显得有那么一点好看。
属于女(性xing)的好看。
周恒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张璇,揉着拳头朝着卢以勒走了过去。
“小家伙,刚刚就是你吵我起(床chuáng)的吧,妈的,过来,爷爷保证留你半条命。”
卢以勒立刻告饶。
“别啊,周大爷,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我们不来叫你,你要迟到了,迟到了懂吗,周恒你不想被更年期综合症的班主任教训吧。”
周恒哪管卢以勒的解释,一手就把卢以勒抓进了怀里,拳头使劲在卢以勒的脑袋上转着。
那绝对很疼,卢以勒连痛都来不及叫,便朝着还愣在一边的张璇大喊。
“还杵在那儿当门神呢,说好的搭把手呢?”
张璇立刻上来拉住了周恒的手,很微妙的,与周恒进行了肢体接触之后,张璇居然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香味。
天知道周恒这个糙老爷们还能在(身shēn)上喷香水了?
,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