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72小时防盗章,购买比例太低,剧情连贯么?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混不吝的弟弟,肯定是强迫了小瑶……
甚至还敢对他动刀动剑!要不是看在多年兄弟情分还有如今徐子廉手中兵权在握,他真想把这个徐家的不肖子孙逐出家门去。
而徐二郎则认定是大哥仗着丈夫名分对小瑶霸王硬上弓,可他自己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心里有再多怨怼也只有憋着,对方不作他,他也就不吭声。
这时徐子廉坐在脚榻上,手里端着一碗汤羹,徐子谦坐在轮椅里守在另一头。
“小瑶,是我不好,你不要这么糟践自己,来,多少喝一点东西?”
徐子廉可算是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汤匙吹温了送到苏小夭嘴边,却被她偏头避开了去,那清瘦了一圈的脸上蓦地滑下两道泪痕,看得兄弟俩又是一阵心悸。
“夫人,你要怎么才肯吃点东西?”
徐子谦看弟弟嘘寒问暖的殷勤非常不顺眼,奈何他自己不方便。
苏小夭这才转眼看他,半晌吃力地动了动嘴唇,因为一直没说话声音有些嘶哑,“夫君……我想见见母亲……”
兄弟俩都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开口竟然是孩子气地要见母亲。
但转念想,她才嫁过来月余,正是少女年华,其实也就还是个半大孩子。这样青春的年纪,世事未谙就要被迫承受他们两个大男人的爱意……
这么想着男人们心里也是不忍。
“好,为夫这就派人去岳家府上。”
苏小夭沉默地点点头,身子往下缩去,整个人埋进被子,在他们看不见的阴影里勾了勾嘴角。希望夙家那对狠心又自私的父母这次不要让她失望才是。
算起来赵廷受伤也过去些时日,应该已经能蹦哒了吧?
以他那阴狠的性格,怎么可能放过徐二郎,原本他就是要置徐家于死地,现在恐怕更是等不及。
去夙府请人的家仆回来说夙家主母去上香去了,那边已经差人快马传信,大概要午后才能赶回来。徐家兄弟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只要人来把小瑶哄好了就行。
而夙府那头果然“不负所望”,夙老爷一听徐家来人说夙瑶病了要见母亲就觉得这是个天赐良机,这几天九王府那边给的压力不小,他头都快白光了。
找个借口把徐家的人打走,转头就往九王府那边报信。
赵廷现在身体已经恢复,但有些东西却是永远也恢复不了。他心里憋着一口要诛人满门的恶气,一听夙家来报就立即带着他珍藏的好货亲自私服上门。
“这个一定要让她亲自看着人吃下去,做得好你们夙家也许就是下一个凤家,做不好……”赵廷把一个小锦盒递给“上香去了”的夙夫人,一边许诺后位一边言语威胁。
夙夫人能够干出帮外男打掩护奸|淫自己亲生女儿的事情来,此时脸上竟然半点没有忐忑,笑得极尽讨好,“王爷放心,小瑶最是听话懂事。”
交代好事情赵廷本来要走,却突然多问了一句,“那边可有说她是何病?”
“不曾,只是说病了好几天了,只闹着要见臣妇。”夙夫人是个灵光的,收到丈夫在旁边使眼色就立即补充,“依臣妇所见,定是小瑶故意找机会想要跟王爷传信……”
赵廷眯着眼,片刻后点了点头,似乎也是认可这个说法。
“那我在此等夫人回来吧。”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要留下,只是这个无心之举却让夙家夫妻俩更加吃了定心丸——九王爷果然对自家女儿是有意的!
……
夙夫人把赵廷给的“珍藏”小心地检查了一遍才坐进马车佯装从城外赶回来就直奔将军府。据说那是混在吃食里无色无味的极品毒|药,服下之后不会立即毙命,却是会让人像是得了风寒似的虚弱一阵才慢慢生命枯竭。
徐府苏小夭房里,两个男人还不眠不休地守着,不得不说她还是有些感动,只是感动之余愈替可怜的原身惋惜。
这时一名家仆跑进来,“夙家夫人的马车到了。”
“快请进来!”徐二郎立即站起来,脸上带着期待的神色。
苏小夭闻言挣扎着坐起身,徐子廉赶紧过来帮她在背心垫好团枕,却被她抓住手,“二郎,母亲来之前,妾身有话想要与夫君单独说。”
徐子廉面色不虞,为什么要把他单独遣开?!
但望着她惨白的脸色,最终还是点点头,又瞥了一眼旁边的徐子谦才大步出去。
然而他心里还是不忿,出了屋子脚下一打转,趁着没人注意又绕到房间侧面卧房开窗的地方,潜伏在窗下偷听。
“夫人想要与我说什么?”徐子谦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苏小夭几不可察地扫了一眼窗口,垂下眼帘,又掉出两滴清泪,“小瑶于夫君有愧。”
徐子谦神色复杂,却还是开口安慰,“为夫知道小瑶是被迫的。”
苏小夭梨花带雨地轻轻摇头,欲语还休,半晌突然来了一句,“妾身、我、应是有孕了……”
“喀嚓~”窗外突然传出很轻的一声,像是一小截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偷听的徐二郎真是又惊又喜,小瑶有孩子了!那肯定是他的!一不小心就暴露了行踪,立即满脸喜滋滋地纵身逃走。
房间里的徐子谦却半点没现,他脑子里轰轰直响,夫人有孕,孩子不是他的。
“是、是二弟?”
苏小夭却是把外面的动静掌握得清清楚楚,知道偷听的徐二郎已经走了,这才探身抓住徐子谦的手,顿时泪如雨下。
“不,夫君,”小夭泣不成声,“小瑶实在无法继续下去,小瑶被逼得好苦啊……”
外间再次响起脚步声,“大爷,大夫人,夙家夫人已经进门,现在请过来吗?”
小夭脸上露出决绝神色,擦了擦泪痕,“夫君,委屈你在那处躲一躲,一切稍后便知。”
徐子谦一头雾水,孩子不是二弟的?什么情况?但眼下没时间多想,他顺着小夭的手看向屋角平时用来放箱笼的大壁柜,最终还是点头,滚着轮椅躲了进去。
“请进来吧。”
小夭这才朝外间吩咐。
没一会儿,夙夫人提着裙摆快步走了进来,一见床上憔悴不说还面带泪痕的人就扑了过去。
“女儿呐,你这是怎么了?”
嘴里这么说着,但脸上却半点没有真的担忧神色,而是贼眉鼠眼地在屋子里到处瞄,还朝小夭使眼色,那是在询问,没人呢?方便说话不?
小夭心头冷笑,面上却是乖巧地点头,“这里没人,母亲不必担忧。”
夙夫人这才松了口气,直接坐在床榻边,重重地拍了拍她的手,“真病了?哎哟,我还以为是你机灵故意装病好跟外面传信。”
“母亲,我不是病了。”
夙夫人脸上带上些笑,“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让王爷知道?”
躲在壁柜里的徐子谦从缝隙里将夙夫人一开始奇怪的表情动作看得清清楚楚,现在一听更是捏紧了拳头,王爷?
小夭点点头,“女儿不是病了,三朝回门母亲安排那次……”她悲戚地咬了咬嘴唇,声音突然又带上哭腔,“女儿有孕了……”
现场听众都是浑身一震。
徐子谦后牙槽都快咬碎了,三朝回门?岳家安排?她的孩子……
而夙夫人则是震惊过后涌上狂喜,“哎呀,这是天大的好事,你哭什么!九王爷至今无嗣,要是这一胎是个儿子,你的后位就稳妥了!”
苏小夭垂着眼帘哭,心里却非常满意,该说的都给她说出来了。
徐子谦这才恍然大悟,赵廷!后位?原来那个闲散王爷竟然还做着飞升成龙的美梦!也亏得现在躲在这里偷听的是他,还沉得住气。
要是换作徐二郎,现在估计都激动地窜出来喊打喊杀了。
小夭还在继续演戏,“可是,母亲知道的,夫君他……如果被徐家人现女儿有孕,定是活不成的……”
夙夫人眼睛笑得跟个老狐狸似的,轻轻拍着她的手,“别怕,这次王爷让我来是有交代的。”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那个锦盒递到小夭面前。
“母亲,这是?”
夙夫人眉飞色舞把这剧|毒的功效说了,最后才阴狠地眯眼,“务必亲眼看那徐大郎吃下去,很快王爷就能接你出去。”
“母亲!这!不!”小夭像是被蛇咬了似的丢开那个小锦盒,却被夙夫人狠狠掐了一把手背,“啊!”
“你小心点儿!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宝贝!”夙夫人此时面目狰狞,怕吓到面前这个不成器的女儿又立即换上笑脸,“你父亲的官位都是王爷提拔的,咱们早就跟九王府绑在一条船上!”
威胁之后立即给颗甜枣,“只要徐大郎一死,你就是九王妃,以后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
说完把锦盒又塞到苏小夭手中,“乖女儿,可明白?”
小夭愣了半晌,最终点头。
“那你赶紧保重身子,母亲这就回去给王爷报喜!”
夙夫人是一刻都等不得,哪有半点为人母的样子,苏小夭心里冷笑连连,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还想要当皇亲国戚,迟早人头不保!
她当然没有怀孕,只是这一个二个都自私自利想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一人想到要让大夫来给她把脉。之前额角砸伤,那大夫也只是处理了外伤就罢了。
夙夫人走后壁柜那里“嘭”地一声,徐子谦滚着木轮冲了出来。
二人对视一眼,苏小夭看到他眼底的勃然大怒与无可奈何,这个男人对原来的夙瑶也算不上太渣,她本来就打算小虐一把就放过。
但此时看他这样伤怒,还是有些怅然。
是不是虐得太过了?这帽子一顶接一顶,还都是比草原还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