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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一朝休戚堪比之(1 / 1)

郁尘躺与白玉床榻上,双手交叉放于小腹上,闭目养神着。她本想跑去紫云殿告诉浩轩,她没有救鸿王,这玉也不管她的事。

可细想着,说那么有用吗,倘若一个人已不再相信与她,那她说再多也是无用的,不但事情没有解决,反而会弄巧成拙。

浩轩下朝皆会来清尘殿,他今日没有来,郁尘睁开双眼向房门望去,突然间冷笑道:“一块小小的玉佩竟把他给难住了,难道你我之间的情意就值那块玉吗!”

举起手将挂在脖上的凤凰祥云玉拿出,放在手心上端详着:“既然你不来问我,我也不强求与你,想来是你心中有了定数。可你知道昨晚我为何不开门吗!

你别怪我小气,不够大度!我知道你是帝王,也知道你一生中女子众多,我生气你昨日为何要弃我而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成了这样,对待他人,我可以礼成相待,他人要什么,我可以拱手相让,唯有你不行。

就为了这么点小事却要如此斤斤计较!或许我跟白兰一样,一但有人踏入自己的生活中,便再也难舍难割了,我失去的东西太多了,我不想再失去你。”

说罢她双手紧紧握住玉,将手放在胸前,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有些润湿。

自郁尘进宫以来还未去过惜月阁,反正近些日子也无所事事,这样虚度光阴还不如做点有用的事。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拿过扇子插于腰间,便出了清尘殿。

有些日子没骑马了,雪绒身体也痊愈了。

来到御马场,人还未走到,雪绒情绪便激动了起来,前蹄蹬了几下,头往上啼了几声,它知道自己的主人来了。

郁尘伸过手抚摸了一下雪绒背上的毛,雪绒伸过脑袋在她身上蹭蹭。“是不是想我了,待在这儿一定很闷吧,今日我带你出去溜达一圈。”

将雪绒牵出马棚,拉过马缰跨上马,走出御马场,她抬起头望着这天空,心中是满怀喜悦,想吃大娘们包的饺子,那味道如今想着都眼馋,拉紧马缰快马而奔。

未几,前方便是皇宫正大门,原本宫门敞开,士兵把守,那些士兵看到郁尘便将大门关着了。她忙拉过马缰一声急促“喻!”

众士兵扶手跪地道:“参见国师大人。”

郁尘眉黛一挑道:“原来知道我是谁,既然知道那还不把宫门给我打开。”

“国师大人恕罪,陛下有令,既日起国师大人您不能擅自离开皇宫。”

士兵的话就好比一盆冷水,当头而扑,原一颗满怀喜悦的心瞬间而冷,这是想软禁与她吗?又是软禁,他上官浩轩只会用这招!

“你很想软禁我,好,你不是不让我出宫吗,那我不出宫便是了。”话罢郁尘手紧抓马缰,轻轻的咬了咬下唇,伸出手刚想从腰间拿出折扇,迟疑了一会,还是将手给放下了,她将马掉头,直奔皇宫内而去。

她将马牵回御马场,往清尘殿方向而去,殿中众宫人向她行礼,她谁也不理,直奔房间,随后将门用力一甩,并将门紧扣,将自己关在房间。

此时已是御膳时间,偏殿内设下膳食,桌上全是郁尘最爱吃的菜,这几日她吃的不多,连酒也没喝一口。琼儿还真希望看到她大口喝酒,那放荡不拘的样子,喝完酒再吟几首诗,是那般的潇洒。

可最近几日都看不到她这样,连最爱的酒也没喝了。

琼儿至与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房间内皆无声响,她站与门口道:“国师大人,膳食都已经备下了。”

“本国师师没有胃口,全部都撤了吧。”房间内传来一个声音,听着这声音微微弱弱,有气无声。琼儿没有法子,便命人将膳食全部撤下了。

宫女们将一样一样菜撤出偏殿,一个宫女将菜放到端盘上,往房间的方向望了望道:“琼儿姐姐,这国师大人是怎么了?最近几日都吃的很少,今日又将膳食撤了,国师大人是不是生病了?”

琼儿拿起一碗菜放到她的端盘上道:“你怎么那么多话,撤你的菜。”

宫女忙端起盘子往外而去。琼儿叹了口气,心中想着,这样也不是法子,人是铁饭是钢,身体再强壮这样不吃不喝也会垮啊!国师大人的饭食本来就少,这几日又比平常少,今日干脆是不吃了,她又不是神仙。

而且这几日国师大人气色也不怎么好,难道真生病了,还是将罗御医请来吧。

琼儿放下手中的活刚要出门,墨与画迎门而进,拦住她道:“琼儿,正有事问你,这宫女们怎么将膳食撤了。”

琼儿指了指里面小声道:“国师大人的意思,她说今日没有胃口,让我们将膳食全部撤了。我去找一下罗御医,你们帮我看着点。”

画拦住琼儿诧异道:“去找罗御医?找罗御医干嘛?国师大人病了?”

“你们不觉得最近国师大人有点怪吗?每每将筷子拿起,夹了几口菜便放下了。而且最近色也不怎么好,可能真病了。”琼儿将墨与画拉到一边小声喃喃着。

墨与画知道郁尘与浩轩在闹边捏,今日也听说了一些事,宫中不少人皆在传,夜半有人劫走鸿王,而且荒唐的是,他们皆觉得此事与郁尘有关。

昨晚刑部中的羽林军全部被迷烟给迷晕,郁尘懂医术,加上刑部大牢发现的玉佩,所有的指正都指向了她。

墨与画不相信此事与她有关,他低下头思虑着:都这个时候了,她不但没有出面说清此事,竟是将自己关进房间?

“不用去了,今日罗御医不在御医院,国师大人这病是心病,这心病呢?”画俯到琼儿耳边道:“这心病,就是陛下。”

琼儿好像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墨将手上的佩刀扔给画向房间而去,他来到房门口,敲了敲门道:“国师大人,我是墨,属下有要事禀报。”

房间内一片无声,墨踟蹰与房门口,随后又道:“国师大人,想必您也知道了一些事情,您得跟陛下去说清楚,别老将自己关在房间。”

郁尘躺与床榻上,眼色黯淡无光,双目走神,听完墨的这一番话她觉得有些想笑,人人都相信她与此事无任何瓜葛,为何那上官浩轩却是疑心不定。墨敲了许久的门都不见门开,很是无奈,也许让她好好静静,会好些。

反正也没什么事可做,郁尘从床榻上起身至于书房间,一旁架子上取下玉箫走到榻上而坐,纤纤十指抚着箫,清脆的声音从箫中而出,笙声婉转清越,响彻天际。

箫声萧萧,欲与而怅,哀怨悲悲,纵然而涕。箫本身就是悲伤之物,也是佳人才子眉目传情合情之器。有喜,有悲,可往往吹箫者,皆是夜静人深,独自一人惆怅之时,才会情不自禁拿起此箫,吹一曲断肠之曲。

兴许它可化主人之忧,主人之相思,可有多少人会聆听而化感为悲。这曲子呢!又是吹与孰人听?

不是所有谁皆会化感为悲,不是一般人皆会用心聆听,愿同悲者,乃世间最可贵人;愿聆听者,即是知己。

主人吹箫主人听,也许吹箫者并不知道自己吹地到底是什么,吹完一遍再复二遍时,脑中是一片空白,她只是将自己的感情发泄而出,仅此而已。

这箫声从房间溢出窗外,飘飘散散。

清尘殿外一个宫女身影而过,几家悲愁几家欢,这宫女听到此箫声脸上流露出得意之感,加快脚步朝着雅轩阁方向而去。

雅轩阁院外的牡丹开的分外妖艳,旗亚身着一件宽大的玫瑰紫牡丹花纹锦长衣,梳着元宝发髻,赤金凤尾玛瑙流苏左右摆动。

今日她是细心打扮了一番,因为她估计着,不出意外浩轩今日定会来雅轩阁。

她手提着浇花的壶,给这些牡丹花好好浇浇水,开的好看些,这花开的好了,这好运嘛,自然会来。刚刚在清尘殿鬼祟的宫女正是旗亚的贴身宫女雪儿,她奉旗亚之命去探查清尘殿的一举一动。

旗亚见雪儿回来便打发了宫人们退下。雪儿跑到旗亚身旁欠了个身喃喃道:“不出娘娘所料,陛下没有去清尘殿。”

旗亚举起袖子轻轻一笑,随后道:“那离落郁尘呢,这么大的事,还关系到自己,不会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吧。”

“离落郁尘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正在房间里吹着箫呢,那箫声,哀哀忧伤。”雪儿小声道,怕被他人听到。

“还真是一个多情女子,可她这份多情给错了人,她千不该万不该爱上了上官浩轩,这也是我最大的错误。”

旗亚眼神中微微有些悲哀,举起手往自己小腹上一摸,她确实错了,但那又怎样,错便错到底,这腹中孩子在一日日长大,自己做母亲总是要为孩子提早打算些什么。

从不远处传来李公公的声音:“陛下驾到。”

旗亚举起袖子微微而笑,果真不出她所料,上官浩轩今日来她这儿了,帝王终究是帝王,什么情啊意的,都是空虚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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