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商郁北透过门缝看到那道臃肿的身影离开。
十分利落。
那张脸上平静无比,见不到一点在乎。
相较于她,他的表情他能想象得到,大概是表情狰狞,眼眶猩红,怒火昭然。
他真特么是个傻子,他才是蠢货!
“北哥……重……重一点……”
商郁北额头上的青筋越发凸显出来,抓住赵曼曼试图解他扣子的手,凛冽地将人推开,抽出一张卡扔到她身上,“滚!”
屋内就剩下他一个人,他拎起酒瓶子,朝着地板上重重摔了下去。不够爽,他一脚踢翻了面前的茶几,整个包厢里一片狼藉。
他是撸起衣袖的,玻璃渣子溅到他的手背上,顿时,他的手背上开始往下流血。
胸口起起伏伏,都发泄都这种地步了,那股怒意却始终无法挥去。他抓住外套,阔步离开了酒吧。
一路上不断加速,仅用了十分钟就回了别墅。
回了家,他直接上了楼,踢开侧卧白霜降的房间。
只是屋内清冷一片,人还没有回来。
下雪天,白霜降让阿彪把车开慢一点。
平日二十分钟的车程足足开了三十多分钟。
下了车,一股寒冷的气流扑过来,她受不了冷,立马裹紧了衣服,把脑袋缩进去,双手相互摩擦了一阵,她跺跺脚,低着头往屋子小跑进去。
她太冷了,迫不及待想要回房间泡澡。
蹬蹬上了楼,她打开房门,直奔着浴室去。
但一进门,她的手被人攥住。
一瞬间她便警惕起来,但等双手被按在墙壁上,看清男人的脸,她眼中的冰冷如数散去,只余下遮不住的喜色和温顺,“商哥哥。”
白霜降嘴角含笑,眼睛挑起来,浑然天成的娇媚,“你回来啦?”她很开心,本来以为今晚会一个人在家里。
“商哥哥,你先放开我一下,我跟你说个好消息。”她怔了两下,跟撒娇似的,想要商郁北松开她。
商郁北古井般幽深的瞳眸深深锁住白霜降,他试图从她眼睛里看到一点的在乎……或者是醋意,亦或是愧疚,可通通都没有,他在她的眼睛里,什么也没看到,干净到纤尘不染。
就是这双眼睛,始终在欺骗他!
商郁北单手扣住白霜降的手腕,将她一双手牢牢按在头顶。
另一双修长的手沿着她的腰侧向上,“想生孩子,是吗?”他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很低,却仿佛蕴藏着巨大的怒意,宛若风雨欲来。
白霜降感觉到怪异,她轻轻咬了下唇瓣,眨眨眼。
“说话,哑巴了吗!”一声低吼从商郁北的嗓子里滚了出来。
白霜降怔了下,眼珠子转了两下,她吸吸鼻子,渐渐的,她摇头,“商哥哥,你今天不能跟我做开心的事情,你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了吗?我看书上说,次数太多对身体不好。”
商郁北显然被她这一番话给弄愣了,僵了两秒,他喉头滚动,“你再说一遍。”
白霜降把手抽回来,她张开手臂,抱住商郁北的腰,嘻嘻地笑着,“商哥哥,我是为了你身体好的,我们明天再做啦。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跟爷爷说取消婚礼了,我们不用举办婚礼了。”她从商郁北的怀里退出来,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笑盈盈地望着商郁北。
商郁北身体僵硬,怒火燃到顶点,他手臂艰难地抬起来,捏住白霜降的下巴,喑哑道,“白霜降,你当真一点不在乎我睡不睡别的女人?对跟我的婚礼,也一点没有期待?”
姐姐会在下雨天陪她睡,但别的晚上,姐姐跟别人睡觉。
所以,商哥哥跟别的女人睡觉,不是很正常吗?
婚礼?不是他不想举办的吗?
为什么这么问她?
白霜降的眼睛里铺满疑惑,“我应该在乎,应该期待吗?”她很虔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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