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呼啦一棍子,冲我砸下,我身子迅疾一让,棍子砸在了四方桌上,桌子瞬间倒了。
我转身一脚朝汉子踹去,他没料到我敢还手,身子倒在张大仙身上,张大仙被他压倒在地,惨呼连天。
晓婉顿时惊呼。
李明迅疾跑了过来,两拳过去,与汉子厮打在一起。
张大仙脸带惊恐,从地上挣扎起身,大叫道:“反了反了!我念咒让神仙收拾你们……从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秋天远处传来你声音暖呀暖呀……”
哎呦我去!
难道他除了《万物生》歌词,不会点别的?
我顿觉智商受到了严重侮辱,迅疾冲过去,一巴掌将他狠狠地扇在地上。
这货身子非常矮小,哪里能经得起我一巴掌。
他顿时惨呼一声,整个人翻滚了几圈,口中狂吐血。尔后,他再次从地上爬起,小手一把抹干嘴上的血,指着我气急败坏说道:“你完了,竟然敢打大仙,我分分钟弄死你!”
可他压根说话不算话,也不弄死我,反而一瘸一拐地疯狂朝外面逃跑。
我见到边上屋角落里突然窜出来一个浑身毛茸茸的黄皮子肉身,也跟着侏儒往外狂奔,我心呼还想逃,迅疾拿出八眼铜镜,口中疾念:“九真言,八天眼,收七窍……”
铜镜陡然映出一道红光,朝着黄皮子映射。
张大仙顿时口吐白沫,整个人载倒在地,中阴身从他体内溢出,回归黄皮子肉身。
那死黄皮子突然转过身,呲着牙想向我咬来。
但八眼铜镜向抽丝剥茧一样,在剥离它身上的中阴身,它压根控制不住,翻滚在地。
死黄皮子害怕了,开始拼命地朝我磕头。
我寻思暂时还不能整死他,钟老太的事还要靠他解决呢,立马收了咒语,放起铜镜。
李明以前炼过几下家子,已经将那汉子彻底给打晕了。
我走到扁毛畜牲身边,喝问道:“会说人话不?!”
死黄皮子眼神无比惊恐,像拨浪鼓一样拼命摇头。
黄皮子一般修不成人言,它要说话,必须中阴身附体人身上,靠人的口来表达意思。
我转手递给它一根棍子,交待道:“你自己不会说,赶紧将那侏儒给敲醒,附在他身上和我说。”
它吓极了,小爪子颤颤巍巍地那拿着棍子,转过身去,一下一下地猛敲侏儒的头,敲得侏儒血刺呼啦的。
真特么狠!
侏儒被敲醒之后,死黄皮子肉体内的中阴生再次溢出,附在了侏儒身上。
我寻摸到一根粗绳子,将边上的黄皮子肉身给捆了,警告道:“等下你但凡有一句假话,剥了你的皮做围脖!”
黄皮子肉身,吓尿了。
那尿骚味的酸爽,简直别提了!
侏儒露出满脸吃了屎的表情,双手合十,拼命地冲我磕头:“大师饶命,大师饶命……”
我问道:“你的腿怎么受伤了?”
侏儒回道:“昨晚喝多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顿时火冒三丈,转头对晓婉说道:“这扁毛畜牲撒谎成性,赶紧拿把刀来,先把这它给阉割了,让它体会一下秃胡子的感觉!”
侏儒一听,吓疯了:“我说我说,被人用柴刀给砍了!”
我问:“被谁砍的?”
侏儒回道:“不知道,一个小鳖犊子!他不怕我做法,昨晚还狂追我,幸好我是动物,跑得快。”
我顿时乐了,把鼻梁上的墨镜给卸了:“那个人是我呗?”
侏儒一见到我,瞪大了眼睛,手指着我:“原来是你个小鳖犊……”
我怒道:“你说什么?!”
侏儒身躯猛地一哆嗦:“呸呸呸!原来昨晚我就遇见了大师,我眼瞎,有眼不识长白山!”
晓婉纠正道:“是有眼不识泰山吧?”
侏儒皱眉,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我老家东北的,独爱长白山。”
李明见死黄皮子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也不再害怕了,说道:“别特么扯犊子!你为什么要骗我姨奶?”
“谁是你姨奶?”侏儒问。
“钟老太!”李明回道。
侏儒闻言,半晌不吭声。
“说话!”我厉声喝道。
侏儒吓得身躯打摆子,颤声解释:“不是我骗她啊……她的三个儿子,前段时间突然前后分别偷偷找到我,一人塞给我十万块,让我做法让钟老太害怕,等钟老太把房子转让给我之后,我再转手给他们,他们去领拆迁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