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对晓婉说:“你别害怕,他那就是一个扁毛畜牲,等下我收拾他。”
晓婉点了点头,起身走了过去。
我和李明想一起跟过去,但却被大汉阻止:“你们两个坐在那里,大师看事的时候不能有别人打扰!”
晓婉坐在了侏儒对面,手放在四方桌上面的碗上。
侏儒将大红布盖在她的手背,公鸭嗓开口:“你遭啥事了?”
晓婉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大师,我一直想怀孕,可结婚几年了,肚子老不见动静。”
侏儒小眼睛上下瞅了瞅晓婉:“你男人不行!”
我特么……
要不是现在还不到收拾他的时候,真想过去撕烂他的嘴。
晓婉脸腾地一下红了,回道:“我觉得……他挺行的。”
李明这个没心没肺的,竟然噗呲一下笑了。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恼道:“你笑个锤子!”
侏儒说:“我说他不行,就不行!边上那两个,哪个是你男人?”
晓婉回头指了指我:“他是我老公,旁边那位是我哥哥。”
侏儒转过头,上下打量了我几眼,冲我招招手:“那个谁,你过来一下。”
我起身走了过去。
侏儒见我走到四方桌子之前,下了凳子,背着手,小小身躯围着我转了两圈,用鼻子假模假样嗅了一嗅,又回到凳子上,对晓婉说道:“你男人脚步轻飘、体寒若冰、吊儿郎当的,典型阳气外逸不聚之症,他那玩意儿不行,怎么能让你怀孕呢?”
我问:“大师,啥叫阳气外逸不聚?”
侏儒显得非常烦躁,不正眼看我:“你戴个草帽和墨镜跟本大仙说话,非常没礼貌!我和你解释,你听得懂吗?我估计,你戴草帽,百分之百是秃头,秃头就是肾虚!”
汉子闻言,立马过来卸我的墨镜和草帽。
我赶忙退后两步,急道:“我有红眼病啊,会传染!”
“那把草帽下了!”侏儒说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这货信口胡诌秃头就是肾虚,想看看我头发来验证他的判断。
这次正好打他的脸。
我只好把草帽给摘了:“我不秃头啊!再说,我曾听医学专家解释,秃头是血液上的问题,与肾没关系!”
侏儒瞅了两眼我的头发,脸上肌肉不由自主地抖动了两下,转口说道:“什么狗屁专家?专家能与本大仙比?!看来,我把你的症状说轻了,你不是肾虚,而是肾亏!秃头还好办一点,你现在不是秃头,都已经秃胡子了。你的胡子,干干净净的,平时指定胡子长得慢、长得少,证明肾亏非常严重。”
老子出门之后刚刚把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这货见我头发茂密,竟然转移话题说我秃胡子?
“大仙,秃胡子咋就肾亏呢?”我问。
侏儒冷哼一声:“太监见过没有?太监被阉割了之后,胡子再也不长了,但头发却还有。所以秃胡子比秃头还要严重,压根就没功能了,我看你也快了。”
卧槽!
他的反应,堪比CPU处理器啊!
这理论,他到底咋想到的?!
侏儒见我不信,说道:“你别不信!我念一段催阳咒加持在你身上,你身体太弱,压根承受不住,一定会不由自主的尿裤子。”
说完,他小眼闭上,小手上下胡乱地舞动了一会儿,尔后,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呈作法状。
我悄悄透过镜子,看到他身上那个黄皮子中阴身虚体,再次溢出,跑到边上茶几,用一个透明的纸杯,装了一杯子水,跑过来。
哥们瞬间明白了。
它想将水泼在我裤裆上。
我心中暗笑。
待它快要走过来的时候,我突然朝它一脚猛踹过去。
那玩意儿猝不及防,压根没料到我会突然动手,吓得手一哆嗦,一杯子水竟然全倒在了侏儒的裤裆,立马湿了一大片。
它吓得立马缩进了侏儒的身体。
我突然指着侏儒大笑道:“大仙,怎么念咒把自己念的尿裤子了呢?!”
侏儒浑身一哆嗦,脸一阵青一阵白,公鸭嗓嘶吼道:“你刚才抬脚干什么?”
我说:“你一念咒语,我突然觉得手脚抽筋,不由自主地抬了一下脚……”
侏儒气急败坏:“赶出去,赶出去,这几个人对本大仙心不诚!”
汉子闻言,立马抄了一根扁担,冲过来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