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纪年……”叶曦和气若游丝,抱住了他上下其手的手臂,摁住。
傅纪年停下来,稍稍的拉开距离,眸底是她脸上的潮红,喘着气的胸口,若隐若现的浑圆和柔软。
他戏谑的问:“等不及,想要了?”
叶曦和咬着唇,蠕喏:“能不能上楼?”
“能。”傅纪年说完,低头擒住了她的唇,更加猛烈的汶着她。
男人异常激烈的亲汶下,叶曦和意乱情迷,在感觉男人脱下自己的衣服时她一下子就懵了。
到底是能还是不能?
是能的话,为什么要脱她的衣服。
“傅纪年……唔!”叶曦和正要开口询问,却觉得一阵胀痛,男人已经攻城略池。
叶曦和半眯着眼,语气情不自禁的变得娇嗔:“你不是说了上楼回卧室吗!你说话不算话。”
傅纪年托起她的上半身,一下子就将她抱了起来,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现在就回。”
傅纪年抱着她上楼,嘴角始终有一抹得意的笑意。
叶曦和觉得痛并快乐着,羞涩到了极点,又觉得舒服。傅纪年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她的心上还有她身体的最敏感的地方。
一场情事结束,叶曦和香汗淋漓,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身后紧贴着自己的男人浑身温热,连喘都不带喘一下的。
“你走开,压着我了。”叶曦和睁开眼侧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媚眼如丝。
傅纪年不走开,反倒身体下沉,笑看着她。
“傅纪年!”叶曦和大叫,惊慌失措!
男人嘶哑的声音随即就在耳边响起:“你舒服了就不管我了?”
“……”
“嗯?”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嗯。
叶曦和把头埋进枕头里,不打算再跟他多说一句。依据以往的经验,她多说一句就是多来一次。
她发现,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很强势,完全不会顾及她,唯一会顾及的就是不把她弄痛。生活中的其他事情他都可以包容自己,就是这件事情上没有商量的余地。
傅纪年薄唇温软,落下一个汶在她的光滑的背脊上。
他将她抱住,一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同时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她赤露在空气中的身体。今天天气冷,很容易就会感冒。
叶曦和一声不吭的趴在他身上,把脸埋在他的颈脖间。这一刻的温存,让叶曦和觉得舒适也满足,同时还有了安全感。
“英国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趴在我身上,主动来汶我。”傅纪年的胸腔威震,声音磁厚依旧。
“不准说话!”叶曦和埋在他颈脖间,抬起手胡乱的捂住他的嘴。
傅纪年觉得,身上这女人最可爱的地方就是她的不可爱,脾气不好,又倔强,还是个偏执狂。
可是他也觉得奇怪,她所有的不好都仿佛变成了优点一样,吸引着他。
“我不说话,那你再陪我睡会儿。”
傅纪年拥着她,侧头在她耳边说。
叶曦和点点头说好,答应了下来。却在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再压下渗侧时倒吸了一口,忍着涨疼瞪着他。
“你干嘛,怎么又……又……你不是说睡会儿吗?”
“正在睡。”
傅纪年说完,一汶香泽,有节奏的的律动。
顾又淮回到家时,推开门家里狼藉一片。
客厅酒柜上的各种名酒全都砸碎在地上,玻璃碎片在窗外阳光的照下闪动着光芒。他费劲心思给她拍卖来的名贵花瓶,也被砸碎在了地上。餐厅的桌上倒满了饭菜,菜的颜色还很艳丽,估计是他出门时才弄的。
脚尖抬起踢开脚边的一个抱枕,顾又淮踩着满地的狼藉走入屋里,“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厨房的里面有人听见声音,立马就跑了出来,一脸的焦急。
“先生,您终于回来了。”
“她人呢?”顾又淮脸色沉着,在屋里扫了一圈。
跑出来的佣人颤微微的指了指厨房,“景小姐说饿了要喝粥,这会儿正在厨房里呢……”
顾又淮看着佣人,下巴往厨房相反的地方抬了抬。
佣人楞了一下,理解过来后立马离开了厨房,将空间留给他们。
“家里怎么回事,给我个解释?”顾又淮用的是问句,可是语气却像是命令。
“心情不好。”景尘轻描淡写的回答。
顾又淮眼眸一沉,站在门口看着她,一脸的隐忍。
景尘丝毫没察觉他的隐忍,也许察觉到了,但是她并不在意。
她一只手扶着大肚子,一只手撑在大理石抬上,目光温柔的停留在锅里,看着锅里的粥沸腾起来。撑在抬上的那只手,往日雪皙的手背上一大片红,似乎是被烫伤了。
顾又淮原本出去一趟后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这会儿瞧见她这幅样子无名火烧。
他大步流星的走过去,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猛的翻过身子抵在台上!
“景尘,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顾又淮咬牙切齿,“你再这样,我保不齐会把你怎样!”
景尘有一瞬间是被他吓到了,但是很快就跟他目光对恃了起来,丝毫不服输。
“怎么?你难不成也要像处理别人一样,把我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景尘说这话时,笃定了顾又淮不会,她脸上还带着笑。
顾又淮危险的眯起眼睛,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快步的离开厨房往楼上走!
“景尘,你别以为你能猜中我的心思,你再闹腾我就真把你处理了!”顾又淮的语气又强硬,又带有一丝宠溺般的劝慰。
景尘不闹也不挣扎,任由顾又淮抱着自己上楼,自己还颇为满意的顺带欣赏这一屋子的狼藉。
她语气平静,声音温柔:“我说了,你跟我离婚,不做夫妻,我立马就自行毁灭,绝对不让你来费心思处理!”
“闭嘴!”顾又淮手上一紧,脸上乌云密布!
景尘不怕死,在他怀里笑呵呵的道:“顾又淮,你又不是非我不可,这婚离了好,免得我克你……”
顾又淮将她往床上一放,随之自己也覆盖了她,小心的不压住她的肚子,冷嗤:“克不克不是你说了算,我现在就把你处理了。”
景尘从男人的话语中听到了危险的气息,立马害怕了起来,手撑着他兄膛佐。
“顾又淮,不可以!”景尘声音依旧柔柔的,语气却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