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同样是白丝,元唯幸和张云苓完全不是一种。
虽然结婚多年,但元唯幸无论是面容,还是身材,依旧如同二八少女。那双脚,纤细柔嫩,脚趾总是在白丝袜里不自觉的俏皮活动,像是一根小雪糕再说你来吃我啊。
让人想一手拿着吃,一手抓着搭在肩膀上。
张云苓面目如画,幽幽如兰,气质高洁,身材也是如画,但却是另一种风格的画,最不堪入目的那种画。她包裹在白丝之中的双腿,就像是轻盈的奶油,只看,就能感觉到一种甜腻。
要好好放平,背对着自己,将之合拢,浑然一体,顺着缝隙慢慢潜入。
同样是黑丝,蒋纹鸢跟林雁书亦是截然不同。
蒋纹鸢的腿,修长,健美,加上那张时儿嫌弃,时儿冷艳,偶尔才会有忍不住露出一丝的愉悦的脸,只叫人像往死里耕。
林雁书的,丰润,柔软,配合上半透明的黑丝,再有她那栗色的头发,极致的如量,冷白皮肌肤,一瞬之间,撕,揉,掰,捏,冲,各种各样,就涌了上来,恨不得倾其所有的白,将之涂满。
就像是看见了老鼠的猫一样,白予的瞳仁在这昏黄的灯光下,闪烁起了幽绿的光。
嘶啦嘶啦的袜子撕裂声,普查普查的来回声,啧啧嘬嘬的吸允声,人叫,猫叫,不知道什么叫,彻夜不绝。
次日中午,醒来,下午,分别。
蒋纹鸢,张云苓,林雁书三人出发去汉昌。
白予跟元唯幸两人北上前往金陵。
数日之后,两人来到金陵,又过了两天,白予在元园见到了皇帝。
皇帝上来第一句话便是,“你们夫妻的事情,就不必说了,我知道你待她很好。”
闲叙家常的环节,就这样被略过了。
白予笑了笑,“我还以为在元园见面,会多聊几句闲话。”
皇帝一脸严肃,“我与父皇不同,不爱打趣。”
“好吧,那就说正事,关于会宁的情况……”
白予话还没开始,皇帝便抬起了手,示意白予不必说。
“朕有耳目,你明白。”皇帝切换了“朕”这个自称说道,“直接说来意吧。”
“也不算什么来意。”白予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同时也给皇帝老丈人倒了一杯,接着说道,“世祖分身的事情,我已经说过,这次来,就是跟陛下说一点我自己的猜测。”
白予依然保持着“我”这个自称,继续说道,“我猜测,之前长安那时,是对方故意对我下手,将我限制住,方便他的一些行动,这是其一。其二,前不久我在闽南的一个渔村遇上了一件与邪异力量有关的事情,竟然直接见到了异神,我想,这应该能算得上是入侵现世的诡异力量进一步增强的表现,进而可以猜测,那个一直蛰伏的分身,大概是又一次的得手了。”
皇帝微微点头,“你的说法,和青卫那边的说法一致,朕有一个问题。”
照这话看来,皇帝早有所知,就算白予不来找他,这段时间,皇帝也会召见他。
“陛下请问。”
白予道。
皇帝问,“你是真的没有找到那分身的办法吗?”
这话就诛心了,意思是说白予可能在期待世祖分身搞出更大的乱子来。
白予否认,“这个真没有,我只能感知到他大概的方位,就拿此时距离,我大概能感觉到他在冀州那一带,除非我们离得很近,我才能依靠感知,用不断变换方位的方法,去一点一点迫近他的位置。”
这种极为不精确的感知,加上对方也是可以高速移动的存在,除非对方愿意待在某处不动,否则白予根本不可能找到他。
“需要多近?”
皇帝又问。
“一公里。”
白予回答道。
皇帝捏了捏眉心,脸上浮出一丝焦虑,“那看来是没办法主动找到他了。”
“陛下看来很担心。”
白予道。
皇帝叹了口气,问,“你说,他这样暗中蛰伏,是为了什么?”
“这我怎么知道。”
白予表示不知。
“世祖驾崩,距今将近六十年,有些老家伙还活着,对现今不满,以为当年什么都好的年轻人,更是数不胜数。”
皇帝说道。
白予一下就明白了,“陛下的意思是……不会吧,就算一帮老头在背后推波助澜,他们无法是在民间掀起些风浪罢了,面对大齐的铁军,他们怕是无能为力。”
时代变了,不是那个揭竿为旗,削木为兵就能起势的时代了,这是火枪和大炮的时代,拿人堆是没用的。
更何况,如今的大齐,虽说发展放缓,但日子还能过,能拉起几个人?
“你说道没错,大齐民丰物富,虽不如过去那般容易出头,但还算繁荣安定,他拉不起几个人,拉起来,也敌不过正规军,但他若是能杀了朕,再向某些人许诺,重塑一个新局面,会如何?”
皇帝问白予。
想了想,白予发现,还真有这个可能。
要是其他人,杀皇帝,即便有这个能力,也无法直接获得统治的法理性。
但若是“世祖”那就不一样了,他杀皇帝,是夺,不是反。
没管思考中的白予,皇帝继续自顾自说道,“依朕的想法,他并不会直接过来杀朕,而是会用类似‘我是世祖皇帝,我随时可以杀了现在的皇帝,建立一个没有皇帝的国家’这样的话,去勾结拉拢他人,将人拉上他的战车。”
“没有皇帝的国家?”
白予一时吃惊。
“他虽然只是个假货,但依照父皇所说,世祖当年,确有这种想法,晚年的世祖希望自他以后,再传三代,便不再有皇帝。”
皇帝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秘辛。
白予叹了口气,“难怪世祖驾崩了。”
皇帝抿了口茶,笑道,“你想错了,没人可以杀他,全天下的人合起来都办不到,至于世祖为何离世,当今只有父皇一人清楚,朕也不知。”
“那敢问陛下,想要我做什么?”
白予问道。
皇帝又把自称切回了我,“他的目的,其一是倾覆天下,其二是你身上的特殊力量,到那时,他作为领袖,不可能再隐藏自己,他掀起的风浪,自有我应付,而他本人,到时候还是需要你去处理。”
“我若失败了呢?”
白予问。
自称不爱打趣的皇帝,这时偏打趣道,“如果失败,我大不了谨遵世祖遗命,退位就是,你能苟住这条命吗?”
“哈哈哈哈哈。”
白予和皇帝这对翁婿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谁说皇帝开不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