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地迎面车子的驶来,容昱谨的动作在别人看来犹如是玉石巨焚所为。
五十米,三十米,十米,五米……
肉眼可见的距离逼近,让坐在车后座的叶睿南差点都怀疑,他是不是要跟着一起殉葬。
手随着容昱谨的那句抱紧,他本能地抱紧,只感觉到所坐的机车轰隆呼啸声,容昱谨在加速了!
然后……
机车直接骑上了迎面而来的轿车,轮踩过车顶,再之后颠簸落地,叶睿南心都差点提到了嗓子口。
容昱谨的机车技术可真牛逼啊,都快及得上专业的赛手。
那迎面撞击他们的司机估计也是吓傻了,一个紧急刹车……
人在死亡降临的瞬间,肢体语言往往特别的真实,有得选择的情况下,谁也不会像个死士一样地丢掉自己的性命。
坐牢还能无期转有期呢,好死不活赖活……
只这一瞬的求生意识,就让容昱谨他们成功地再次脱离了被围堵的局面,突围而去。
三十分钟的车程,还有十分钟!
这十分钟比任何的十分钟都要长……
一轮接一轮的死命攻击。
脸面,影响,后果……通通不再顾忌。
让人都差点以为是不是世界动荡。
目的地大楼就在前方两个公里,然而还有五个路口需要经过。
这五个路口在平时等个红绿灯都需要一点时间,而现在……都是红灯。
闯过去并不那么容易,因为每个路口都有那多的车子,刺耳的喇叭车声响彻天空,路上一下子拥堵起来。
而赶时间的容昱谨不断地用车子骑上了车身,玄幻般的离去。
这个时候机车的轻便远比轿车来得灵活方便。
“砰。”对方作最后的困兽还击,容昱谨清楚地听到机车被打中的声音。
伤及无辜?这些人根本无所顾忌。
“砰。”连击让他躲闪不及,机车的轮胎虽然作了特殊的保护,但是,对方用的也不是一般的射击,直接射穿了轮胎。
叶睿南还犹豫着,要不要反击,被容昱谨制止了,“这里太多人了,不要。”
叶睿南:“……”所以,他扛了个寂寞是吗?
又顺利地过了两个路口,还有一公里。
一辆大G迎面驶来……
“睿南,动手。”容昱谨冷声地开口。
哪怕一路是这样的厮杀,容昱谨都还保持十足的冷静,一点慌乱感都没有。
叶睿南虽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况,但是胜在反应快速,一听到动手两个字,然后就动手了。
跟他们一样,直击对方的车轮。
容昱谨本来没有太多指望叶睿南,却发现他出奇的准,前面的大G车,接边爆破,更重要的是,连挡风玻璃都碎裂了。
这冲击力,可见非同一般!
还有五百米……
叶睿南脚紧紧地贴着车身位,不敢掉以轻心。
突地……
距离目的地还有三十米的时候,一部部的特殊车子出现,挡住了去路,而每一个人手中都持有器械。
容昱谨很明白,到这里不能再闯了,但是!后面的人并没有放弃。
这个距离完全在射程范围内。
“师姐夫,要停下了。”叶睿南提醒着。
所有的目标都指向着他们,再不停,任何的理由都会被先斩后奏再说的。
机车又没有经过内部录入的,按规距,根本不会被放入进去。
容昱谨刹了车。
叶睿南先跳下了车,直接表明身份,“我是叶睿南。”
然后摘下了头盔。
事已至此,还有最后的……
“砰。”容昱谨出于职业本能的拉住叶睿南,机车重重地倒下,他的腿被重重地压住。
“师姐夫!!”叶睿南只感觉到耳际有什么东西擦了过去,然后直接地击中前面不远站着的人。
高处有狙击!!
机车超级重,这种被无准备的压住,直接就被砸得痛得无法呼吸。
耳边是各种交锋,叶睿南拼全力也无法第一时间帮容昱谨挪开机车。
叫上了人才挪开,只看到脚下一滩红血流了出来。
“师姐夫……”
容昱谨从怀里拿了U盘出来,“去,交上去,马上。”
“可是你……”叶睿南脸露着紧张,眼睛看着地上的那摊血,挪不动脚步。
“快去!”容昱谨忍着巨痛,“我没事。”
叶睿南挣扎一下,然后果断地转身,“我现在就去。”
容昱谨看着叶睿南那个奔跑的身影,脸上露出了微笑,好在……还是送到了。
脚下传来剧烈的疼痛,身体做出本能的保护反应,容昱谨痛晕过去。
………………
所有的网传相片,视频几乎在没多久就全部被清除了踪影。
在还没有被传播出去后,一切消除,关键间也屏蔽。
而发布视频的相关人员也立马地被‘提醒’,不要乱传谣言。
机场
航空管制,直接飞离帝都的飞机都原路折返,无一例外!
VIP通道,有人看到好像有重要的人被蒙面‘请走’,但,再打听不出多一个字。
医院
段骄阳熬过最难的一夜,缓缓地睁眼醒了过来,她眼望着周围的设施,这是……进了重危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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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前的那一幕映入她的脑海,段骄阳反应过来。
她的手不自觉地覆上腹部,孩子……有保住吗?
“咩咩醒了。”站在玻璃窗外等候的师弟团轮流看着段骄阳的方向,她眼睛一睁开,立马就被发现了。
所有人激动了起来,“医生,医生,她醒了,她醒了。”
紧接着就有医生穿着无菌服进入了重症病服,然后检醒段骄阳的各个生理机能。
师弟团一个个紧张无比地站在玻璃窗外,医生仅让一个人陪同进去,向晔‘赢’得了这个资格。
段骄阳看到了向晔,但是视线没有看到容昱谨,戴着氧气罩的她虚弱无比,可是眼神还在搜索着他的身影。
向晔看着她投来的关问眼神,明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但是他还是不主动开口。
“昱谨呢?”段骄阳还是问了出来,只是声音很虚弱。
向晔左顾右他,“大家都很担心你,咩咩。”
“他人呢。”段骄阳执意地问。
向晔不能说,此时的容昱谨人在同一家医院,就在下面一层,但是他还醒过来,而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