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臣低声一笑:“要不是我抱着,你都快摔下去了。”
云以萝眼尾透着红意,他太讨人厌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
云以萝轻声细语地说,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冷了,他身体就跟个大火炉一样。
“都怪你,我热出一身汗。”她蹙眉,推搡他的胸膛,“放开我。”
简时臣挑眉,盯着她微红的唇,耍起无赖,“不放。”
简时臣那双漆黑的眸子在灯光下闪着弹珠般的荧光,很是蛊人。
可是,她不能放任他。
云以萝涨红了脸,正要说点什么,他忽然把唇凑在她耳边,声线撩人地说:“都这样了,你还要我刹车?我刹不住了。”
另一只手放肆点火。
云以萝咬唇别开了脸,身体紧绷起来,哀求他,“你别乱动。”
他就像是恶魔,引诱她走到最美妙也最危险的境地。
她有刹那的沉迷,很想放肆,但是又害怕。
简时臣抬手,捧着她脸观察她颤抖的睫毛,上面还挂着眼泪。
这是哭了?
他一愣,思考了几秒,让她睁开眼睛。
云以萝弱弱地睁开眼睛,听见他问:“很怕?”
她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
“我还没准备好。”她说得小心翼翼,软软的声音像是在求饶。
简时臣抵着她的额头吻:“哦,我太着急了。对不起。”
嗯?
云以萝想不到他还开始自我检讨了。
她颇为愧疚地望着他,能感受到他的包容。
简时臣松开她,沙哑地说:“你先去洗澡吧。”
云以萝的视线往下一瞥,瞳孔微微睁大,她艰涩地问:“需要先给你帮忙吗?”
简时臣顺着她低头看去,摸着她耳朵笑道:“哥哥自己解决。”
云以萝听得眼皮快速跳动,木讷地点了点头,不敢再多话,转身去拿刚才在路上买的换洗衣物,
脑子一团乱,丢三落四的,等到她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简时臣往沙发上一坐,从购物袋里找到一盒计生用品。
可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妹妹不知何时才能做好准备。
……
云以萝洗澡的时候不喜欢想太多事情,洗澡本来就是放松的一件事。
可这一次洗澡,满脑子都是和简时臣在餐厅里的羞涩。
她完了,她感觉自己被带坏了。
谈可欣曾经问过她和简时臣进展到哪一步,得知他们仅限于接吻后奉劝她别饿男朋友太久,不然到时候会死得很惨。
她当时不以为意,可今晚明明白白感觉到了危机。
简时臣看她的眼神就能将她生吞活剥,她害怕……真的害怕。
关掉花洒,云以萝用浴巾擦干净身上的水珠,拿起衣服才发现她少拿了一件内裤。
方才脑子一团乱,丢三落四的,把内裤落在外边了。
云以萝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她总不能就这么待在里边不出去吧!
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好,她用浴巾裹住自己,走到浴室门口喊了几声“哥”。
她洗澡洗了半个小时了,简时臣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听见云以萝的声音时,起身,穿上拖鞋走到浴室门口。
“怎么了?”声音沙哑透着不满足。
云以萝隔着一扇门听他的声音都脸红了,她磕磕绊绊地说:“我忘了带衣服进来,你去帮我拿过来好吗?”
简时臣闻言一笑,故意逗她,“哦?送进去吗?”
云以萝慌张说:“不是。在门口递给我就行。”
“我去找找。”
他走到沙发旁,找到一个购物袋,发现了里面的内裤,长指将内裤勾了出来。
云以萝屏息凝神地听着外边的动静,问:“拿到了吗?”
简时臣咳嗽一声,笑意不止,“是这条可可爱爱的棉质内裤吗?”
“……?”
云以萝捂着胸口的浴巾,打开浴室门,露出一个小脑袋。
出现在眼前的就是她的内裤。
手刚要去拿,那条内裤就被收走。
看着简时臣把她的内裤握在掌心,云以萝差点要气晕过去。
“你别玩了!”她生气了。
“叫声哥哥就给你。”
简时臣恶劣开口,是,他知道这么做她会生气。
可是他就想惹她生气。
云以萝目瞪口呆说:“你怎么……”
“叫不叫?”
云以萝投降,不敢再刺激他了,没有思考太久就喊了一声:“哥哥。”
干巴巴的没什么情绪。
简时臣睨着她,视线扫过她无意中露出的肩膀,白皙,肩头圆润。
他问:“你就不能温柔地喊一声哄哄我?”
“?”
云以萝无奈地叹了一声,柔柔地笑,“哥哥。”
简时臣点头说这还差不多,这才把内裤递过去给她。
门被重重关上。
他挑起了眉头。
云以萝从浴室出来时穿上了柔软的睡衣,直接朝他走过去,气势汹汹。
“哟,穿上衣服就变脸了。”简时臣打趣道:“要是换了我是不是要被你说渣男啊?”
还记着上次她说他渣男,他记仇。
云以萝在他面前停下,气鼓鼓地说:“刚才欺负我,罚你今晚给我洗脚。”
简时臣啧了一声,完全没料到。
“你有意见吗?”她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理所当然的语气。
简时臣始终噙着一抹笑,“行。等会儿给你洗脚。”
云以萝舒展秀眉,得意地翘着脚指头,“这还差不多。”
今天玩了一整天,泡泡脚会舒服。
事实证明,简时臣连给人洗脚都洗得好。
云以萝坐在沙发上,双脚泡在温热的水中,看着认真地给她洗脚的简时臣。
突然就懂了,谈可欣为什么说自己有了简时臣这种哥哥,一定要指使他给自己干活,确实,心理上得到了某种满足。
简时臣听见了她微不可微的笑声,抬眸看去,手上还在帮她按脚。
“舒服吗?”
“舒服啊。”
云以萝满脸惬意,瞥了眼似笑非笑的男人,看着如此英俊的哥哥给自己洗脚,感官都得到了享受。
她思考了一会儿,故意说:“你好会洗脚,以后天天给我洗脚吧。”
简时臣轻笑了几声,散漫地问:“我还很会做,你天天让我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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