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孟总的性格,孟总不是那种口头上说不婚却在等待S级男神的女强人,孟总是真没想结婚。
孟心悠声音强势:“婚礼我是觉得可有可无,但他父母那边却有要求,所以要快,因为我下个星期出差。”
郁初北不觉得孟总的要求稀奇,她只是稀奇:“既然有人会同意你这些要求?”
孟心悠不奇怪,现在男女工作压力都大,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条件功成名就,有的更愿意被养在家里,不过这里就分三六九等了,耐得住寂寞的和耐不住寂寞。
她找的这位孩子爸,被强势的爹妈教养的太过,沉闷的没了冲击力,偏于弱者了:“确实谈过了……”想起那天他惊讶的神色,和想抗争最后什么都没有说的样子,她一点不觉得奇怪。
郁初北比较不解:“孟总你用了手段吧?”要不然再软的男人,也不会接受这个结局,尤其对方大学老师,也已经三十多岁,不是十八九见了孟总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只想与之白头到老的纯美男孩子。
孟心悠笑了,笑的十分爽朗,也没有否认:“我可勾搭了他半年多,后来在生活中潜移默化的意思暗示的很明显,他是想过分手,但我难道不会去他宿舍楼下等他吗?”
“孟总,小弟佩服!”
“少戴高帽。”孟心悠神色郑重了三分:“我也觉得我不会是一位好妻子,至少我无妨想像未来的人生一直让我重复单调的生活,我会不会有另一种冲动。
但换个形式想,没有任何投资是不需要付出的,我既然想要一个孩子,想孩子身心健康,当然就要付出代价,至少在他十八岁之前,我尊重和孩子父亲之间的关系。”
郁初北恍惚觉得还是女人走入婚姻后想的更多,即便是孟总也没有例外。至少换成一个男人,结了婚也未必愿意做这样的让步。
孟心悠看着郁初北柔和的神色,神色也温柔下来:“你看起来很惋惜的样子,我没有在外面彩旗招展让你失望了?”
“怎么会,又不是什么好事。”
孟心悠摇头,似乎陷入另一种感觉里:“其实很刺激,能克制住那份悸动,很吃力。”
郁初北看着孟心悠。
孟心悠也看着郁初北。
两人笑了一下,又分开,都不是纯情到老的小姑娘。
孟心悠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最近忙没有时间聚,差点忘了:“你为什么称呼高成充高医生?”
“他是儿科医生啊?”
孟心悠看着她,眼睛望进她的眼睛里,一字一句:“我觉得不是!”
郁初北闻言诧异的发现,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还有种,不是就不是的无所谓感。
愿意是什么就是什么。她更好奇:“孟总怎么知道的?!”
孟心悠笑的意味深长,眼底的光璀璨生辉!
郁初北顿时有种:“你……你跟老师在一起的时候竟然还……”发现自己演不下去了,又恢复如常,她只是没想到孟总和高成充……这不是典型的美女与野兽吗!
“很够味!是一个不错的能长期维持一定关系的人,而且很谨慎,至少我层想过如果我的孩子能长成他那样而已不错,甚至不介意他不会参与孩子的生活,但是他很谨慎。”
“不意外,他们那些人呼吸出去的二氧化碳都能再处理一遍,才会考虑要不要呼出去。”
孟心悠笑了:“对,就是那种,明明那么man,细节上能要命,不过也因为那样更有魅力,可惜啊,从此十八年不能约,人生遗憾啊。”
“那没办,再不生,也耗不起了。”
孟心悠觉得果汁也不应该给她点:“你真不在乎他做什么的,我听书他还带走过大车和二车。”
“左右就是见不得人的那点事。”
孟心悠觉得很有道理,高成充不像是循规蹈矩的人,身上那股气势是在她们这个领域很少看到的危险和阴狠!
郁初北没有提起郁初四,孟总众多猎艳名单里,微不足道,甚至不足以被提起的一个:“说说孩子爸,什么时候约出来一起坐坐。”
“婚礼那天吧,马上就到了,说起来……”孟心悠笑了:“他是我千挑万选的,说起来,他那个人比较被动,凭他自己的话,一辈子就在讲师这个位置上到头了。
他喜欢厨艺,花草,人无趣却有耐心,他可以一整天在阳台上伺候他那些花花草草,然后打扫卫生一日三餐,你知道的我工作时间忙,很少可空闲在家,刚开始找上他,就是一时新奇,但当你不管什么时候回头,他都在哪里,仿佛时间没有流动过,静止了一样,那种感觉——让我觉得毛骨悚然,生命毫无意义。”
“所以?你把他甩了?”
孟总没有否认:“后来想到了孩子,对弱小的生命来说,他那样的巢穴适合幼生……”
好一针见血的冷血评价:“你说顾君之是不是也是这么想我的?”
“你还要觉得与有荣焉吗?”
“为什么不!这是时间赋予我们的技能。”
“能将不思进取说必成生就,难怪顾君之现在还没有和你离,你是不是对那小孩洗脑了。”
“比不得你洗脑的男孩子多。但能看上孟总,应该也是一位向往激情的人。”
“激情什么,安于现状而已。”
“人家那是贤惠,所以恭喜你,终于为孩子千挑万选了一位好爸爸。”
“确实值得恭喜,干杯。你家那位最近怎么样,最近没有听到他什么消息?”
“替别的公司打白工了呢。”
“哪家?人还外租。”
“天顾。”
孟心悠茫然了一瞬,瞬间想起什么,眉目从即将为人母的柔和化为了强势。
郁初北不避讳孟总知道一些事情,如果能帮到她当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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