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宸松开压着夏许腿的手,力道十足地扣住他的背,身子一低,在他耳边轻语:“腿抬上来。”
这声低音炮如同一根看不见的红线,将夏许的脚踝高高提起。后庭前所未有的快感早已叫他失神失智,前方又被温热的手掌快速套弄,他呻吟着抬高双腿,环在喻宸的腰上,头往后扬起,露出颤抖的喉结,从嘴角泄出的每一声喘息都如媚药一般,灌入喻宸沸腾的血液。
喻宸的浴袍彻底敞开,两具满是汗水的精壮身体贴在一起,紧绷的囊袋猛烈撞击在臀肉上,如同钢枪长驱直入的鼓点。喻宸加快了律动的速度,看似粗暴残忍,却和以前的蛮横截然不同,青筋毕露的茎身次次从夏许的敏感处压过,将夏许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如洒落满地的碎糖。夏许搂着喻宸的脖子,呼吸一次快过一次,他沉溺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眼前一片模糊,只是本能地靠近这个藏在心底十多年的男人,用最后一丝力气索吻。
他的吻,落在喻宸下巴上。
忽然,后脑被重重扣住,嘴唇被强势地咬住,喻宸失控般地吻住他,舌侵入他的口腔,疯狂索取,将他最后的清明也一并夺取。
有温热的东西从眼角滑落,但夏许已经感觉不到了,他从高中起就肖想的人此时正在吻他,干他,放肆地掠夺,也慷慨地给予。喻宸从未主动吻过他,过去他舔吻喻宸的唇,喻宸要么冷漠地将他推开,要么敷衍地回应,所以他从来不知道,喻宸的吻强势到让他难以抵抗,几乎将他吻到窒息,连灵魂也索了去。
在喻宸手中释放时,夏许已经叫不出来,从未体会过的高潮像万丈高的海浪,将他卷入海底,难以动弹。
而喻宸也不比他好过。射精的时候,他热得快要融化的后庭痉挛般绞紧,险些让喻宸当场缴械。喻宸狠狠压着他,待那一阵叫人晕眩的快感过去后,腰部再次发力,干了几十下,将精液全数射在他脆弱的敏感点上。
他这才低声叫出来,生理性的眼泪浸湿了睫毛,眼中的欲望如实质般紧锁着喻宸,喃喃道:“喻宸,喻宸……”
喻宸从未见过他情动至此的模样,刚释放过的性器顿时又硬了几分,就势往里一顶,不再抽送,只是压在敏感点上,耐心地蹭动。
夏许闷声呻吟,情不自禁地扬起头,献祭般地将脖颈递到喻宸面前。喻宸眸光炽热胜火,低头吻住喉结,感受着那里的震颤,听着他发出失控的甜吟。
这一次,喻宸做得更加温柔,但在即将高潮时还是未能控制住。夏许又紧又湿的甬道就像致命的催情药,夺走他的神智,引诱他犯罪。
最后十几次疯狂的抽插终于让夏许发出淫靡的浪叫,喻宸像野兽一般占有着自己的猎物,直至将夏许干得尖叫射精,继而失禁。
夏许双腿全是汗水,无力再环住喻宸的腰,大张着软在床上,脚趾痉挛出奇怪的形状,根部又湿又红,插着喻宸久未消火的性器。被撞成细沫的精液、肠液、润滑油附着在穴口,香艳浪荡至极。
喻宸牢牢压住他,视床上、小腹上的污浊为无物,倾身舔弄夏许渗出血珠的嘴唇,像嗜血的猛兽般吮吸,强劲的舌扫荡着夏许的口腔,十分钟后才心满意足地抽身而出。
性器带出连绵的淫液,被操开的小口像一朵娇艳的花,红肿,却没有淌血。
夏许几近昏迷,沉浸在激烈情事的余韵中,身子酸软如泥。忽然,背部和膝弯被人托住,汗湿的肩背离开床单,他茫然地睁大眼,却只能看到眼前人的轮廓。
是喻宸。
喻宸抱着他,不知正向哪里走去。他连指尖都是麻的,十指无法攥紧,嗓子也早已叫得沙哑,右臂费力地抬起来,战战巍巍地贴在喻宸胸膛。
“喻,喻宸。”
“嗯?”
磁性而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令他的身子有如过电。
这是喻宸第一次抱起他,也是头一回在做完后没有马上离开。
过去的情事没有丝毫温度,喻宸让他来,干完就离开,从不搂着他多待一会儿,有时甚至连衣服都不会脱下。这次却亲自将他放在温热的水中,手指探入承欢的蜜穴,一边按摩一边将精液引导出来。
一个人清理是种苦涩的折磨,站着,跪着,蹲着,怎么都不对,被过度征伐的地方痛得厉害,双腿也没有什么力气。独自疏导的时候,夏许经常腿软跪地,折腾半小时也不一定能处理好。
他有自己的尊严与偏执,能在喻宸身下承受一切,却不愿被其他人看到柔软的一面。喻宸给他安排男侍,他一概拒绝,有次实在乏力,竟趴在浴缸沿上安静地等待精液淌出。水凉了,那里未得到妥善处理,第二天发炎发烧,强撑了两天终于撑不下去,独自去医院看病拿药,还被医生数落了一番。
医生说:“我理解你们年轻人肝火旺,但总得爱惜自己吧?你的爱人呢?怎么不陪你来?回去告诉他,下次做完了如果红肿流血,必须及时上药。”
夏许眼中浮起浅淡的尴尬——他哪有什么爱人呢?
如此想着,鼻腔倏地一酸,夏许垂下眼帘,不让喻宸看到自己泛红的眼。
喻宸倒也没看他,耐心地疏导,甚至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背。
有人帮忙,精液很快被导出,夏许渐渐从失禁后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正要说些什么,身子又是一轻。
喻宸已经将他抱出浴缸,扶着他站在花洒下,放任他靠在自己身上,沐浴冲洗。
喻宸看似强势,私底下却有极其温柔的一面,早在念高中时,夏许便深有体会。
将水温调热,喻宸抚摸着夏许的每一寸肌肤,手指在右肋的伤疤上游走,温情却并不过分。夏许有些受不了,哑着嗓子喊了声“喻宸”,喻宸食指轻压在他唇上,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比起之前激烈的舌吻,这个吻几乎不带情欲,喻宸亲了一会儿,关掉花洒,拿过一旁的浴巾裹住他,轻声问:“能走吗?”
夏许点点头,“能。”
然后喻宸扶着他的腰,让他趴在干净的躺椅上,问:“你的药在哪里?”
“啊?”
“消炎软膏。”
夏许一怔,脸颊忽然红了,脸埋进臂弯,低声说:“我等会儿自己擦。”
“在哪里?”喻宸的语气带上几分强硬。
夏许脸更红了,目光瞥向浴室,“在我的洗漱包里。”
喻宸拿来药膏,胯跪在他腿侧,手指再次探向柔软的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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