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蹊点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在梦里还跟谁做过?”陆永丰停了手,语气淡淡,却带了与他平日气场不相同的压迫感。
齐青蹊发出一声急切的呻吟,主动挺起胸膛把自己的乳头送上去,又委屈又愤懑:“我只想跟你做爱好不好!你这个混蛋,平时就欺负我,在梦里也不让我爽个痛快!快摸摸我,然后亲亲我,再然后……捣捣我。”
“哎呀,骚死了。”陆永丰佯装嫌弃,双手却游走在他每一处敏感位置上,乡村的劳动使他的皮肤从苍白变为浅棕,原本瘦得硌手的身体长上了薄薄的肌肉,显得野性十足,更健康、更坚韧,也……更耐操了。
但没变的,是那些被陆永丰开发出来的敏感部位。陆永丰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游刃有余地狎玩片刻,身下的人就喘着粗气,浑身上下都湿淋淋了。
陆永丰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样子,心想是时候了,便又停了手把他晾在一边,负气道:“你在说谎,你不太想跟我做爱。”
齐青蹊刚被撩拨得飘飘欲仙,猛然又失去了爱抚,顿时受不了了:“你怎么无理取闹呢,我哪里不想了?”
陆永丰冷笑,“我看你不做梦的时候,对我可是半分欲望都没有。”
“有的……”齐青蹊把头埋在他怀里,忍着羞耻坦白:“我偷偷,偷偷在你没起床的时候躲在浴室里……”
“躲在浴室里干什么?”
“自慰……”
陆永丰这下什么都质询出来了,怪不得这人平时看着清心寡欲,和他一块洗澡都没勃起过,原来不是没欲望,是已经偷偷发泄过了。
他心里记仇,故意板着脸问:“怎么自慰的,做一遍给我看看?”
齐青蹊开始还有些扭捏,后来他回过神来,心想自己是在做梦呀,有什么好怕的?
他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嘴里含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来,驾轻就熟地探到自己屁股的嫩肉处,中指挤进了那个隐秘的小穴之中。他深吸一口气,眼睛微眯,摸索着将自己的穴口抽插松,又多挤了两根手指进去。
“嗯……”他快速地用自己的手指奸淫着自己,并想象着身体里的侵入者是身上的男人,一边抽插一边仰着头喘气,“陆永丰,操我……操我……”
他用嘴巴喘气,又用嘴巴呻吟,导致嘴里来不及吞下的津液都流了出来,淫乱得很。陆永丰早就忍无可忍,抓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拔出来,扶着自己硬得流水的性器塞进他身体里。
“啊……”齐青蹊含混地叹了口气,说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他双腿紧紧缠在陆永丰腰上,乖巧又孟浪地等待着陆永丰的操干。
陆永丰将他顶在角落里,摁着他的肩膀,腰部发力,狠狠地开始肏他。两人五年前做爱的次数没有一千也有几百,粉色的肉穴被塞得满满当当,紧紧咬住侵犯它的阴茎不放,每次被辗过敏感点时,便动情得不住痉挛。
齐青蹊紧皱眉头,埋在陆永丰怀里爽得哆嗦,没一会儿就到达了临界点。
陆永丰看他表情不对劲,知道他快高潮了,恶趣味地骤然停了下来。
齐青蹊一脸不解,泪眼汪汪地盯着他。
“可是,你为什么只想跟我做爱呢?”陆永丰问。
齐青蹊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陆永丰的脸,水光潋滟的眼睛虔诚又难过地凝视着他:“陆永丰,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他一边说,泪水一边不住地掉下来。
但陆永丰却冷酷地拂去他断了线似的泪,禁锢着他的腰狠狠地顶撞起来。一边操他,一边犹发泄不够地骂道:“有种别只在梦里说,崽种!”
齐青蹊被钳锢着逃脱不了,只能一边颤抖着迎合一边呜咽起来:“我,我就没种!呜……好爽,用力点……哈啊,也别太用力,你太大了!”
“被日你还挺多要求,乖乖挨操!”
陆永丰突然下床站起来,抓住齐青蹊夹在自己腰上的腿放到更高处的肩膀上,将他饱满紧实的屁股托至悬空,齐青蹊整个人几乎被倒吊着提了起来。
齐青蹊被肏得浑身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弄着,只徒劳地惊问:“你干什么?”
陆永丰不答,挺腰将自己的性器重新顶入被操得暂时合不拢的小穴里,齐青蹊顿时无力地呻吟了一声:“更深了,太深了……”
他下半身悬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似乎是唯一依托的点,陆永丰由上而下地插进来,藉着体位的优势,将阴茎顶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阴囊狠狠拍打在娇嫩的臀肉上,陆永丰狂风骤雨般动了起来,埋在深处的性器深深浅浅地摩擦着敏感的甬道,齐青蹊几乎被他弄疯了,敏感点被不住地蹂躏,灭顶的快感让他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任由陆永丰亵玩索取。
齐青蹊被肏得不知道高潮了几遍,精液射得浑身都是。不一会儿,陆永丰忽然又加快了频率,打桩似的快速抽干了几十下,最后阴茎猛地顶入最深处,爆发地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他禁欲太久了,过多的粘稠液体一瞬间就注满了狭窄的小穴,齐青蹊不住地痉挛着,被这内射刺激得又高潮了一遍。
陆永丰这才似笑非笑地说,“你不是没种吗?我射点种给你。”
由于被倒吊起来,身体里的精液又无处排出,便随着重力的影响慢慢流入了齐青蹊身体的更深入……他羞耻得脸上发烫,但难以名状的幸福感又让他忍着羞耻,勾住陆永丰的脖子小声说:“那多射点,我,我是你的精盆,我怀孕了给你生小孩。”
“……你最好是!”
陆永丰真被他气笑了。
翌日,齐青蹊一觉醒来,在床上思考了很久很久。
是现实吗?是梦吗?如果是梦,为啥他的屁股这么痛?如果是现实,那他能现在马上睡个回笼觉然后长梦不起吗?
齐青蹊持续了半小时内心戏,终于起床了。他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找了长袖长裤套上,走出卧房鬼鬼祟祟地打量着外屋的情况。陆永丰正在灶头前烧火做饭,动作竟然很熟练,完全不像之前表现出的一窍不通。
陆永丰余光瞥见他探了颗头出来,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满面春风地冲他笑:“哟,咱们的崽种起床啦?出来吃午饭了。”
齐青蹊咬牙切齿地走出来:“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嗯?你说哪方面?”陆永丰上下打量他一眼。
齐青蹊拉了拉衣领,掩住脖子上的红痕,“我说你做饭,你怎么会用灶头生火做饭?你之前不是说什么都不会,才赖着我蹭吃蹭喝吗?”
“这有何难。我这两年为了找你,跑了上百个荒村野岭,别说生火做饭,杀猪我都会。”陆永丰说得理所当然恬不知耻,“不装傻我怎么跟你同居?”
“你这个混蛋!”齐青蹊愤怒地说道,要不是他一直在自己眼跟前勾引自己,自己怎么会饥渴到天天做春梦!
陆永丰毫不相让:“我是真小人,那你算什么?你这个大骗子!分明馋我的身子,还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害我还小心翼翼在你跟前装了那么久孙子!”
他放下锅铲,怒气腾腾地冲到齐青蹊面前,齐青蹊以为他要动手,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却又被他大手拉了回来。
“我跟你不一样,你只敢在梦里说的话,我敢现在就跟你说。”陆永丰盯着他,是少有的正经严肃:“我爱你,你是汪明也好,齐青蹊也好,你是鸭子也好,是医生老师也好,我爱你。五年了,我一直想你,一直找你,就是因为我爱你。懂?”
不等齐青蹊表态,他就把人抱到怀里以吻封缄了。
陆永丰在石荭村一待就是大半年,带着他的工程队将学校那两座黄泥屋子改建成了亮堂的钢筋房教学楼,还修了个小图书馆。他的公益项目也派了一支团队进村开展帮扶工作,不但陆续带来了大量教学硬件设施,还带来了五个长期支教老师,大大缓解了原驻教师的教育压力。
竣工宴的时候,全村的村民都来了,家家户户抱着土特产往陆永丰手上塞。
“陆老板,俺必须得敬您一杯,我干了,您随意。”村长将自己手上的酒一饮而尽,一个快五十的汉子眼含热泪,“真的,太谢谢你了。我真没想到,我们村能变成今天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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