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逼果然是练短跑的,这爆发力……简直不像正常人。
过了半小时以后汪明心里更苦了——这逼果然是练铁人三项的,这持久力也不像个正常人啊。
这他妈又爆发力又持久力的,陆永丰这混球做啥啥不好,做爱倒是点满了技能点啊!
一个多小时后,陆永丰总算是吃饱了,餍足地在汪明身上伸了个懒腰,惬意地叹气。
汪明快被他压散架了,但本着业务素养还得违心地夸他:“老板,你好强哦。”
“哦?”陆永丰懒懒地抱着他,一副昏庸模样:“喜欢被我操吗?”
汪明刚剧烈运动完的脸还是红扑扑的,佯装害羞地点了点头。
陆永丰便很受用,堪称柔和地揉了揉他的小卷毛。两人此时这样依偎着,尽管一个是曲意逢迎,一个是逢场作戏,但如果只看这一幕的话,倒是能产生点什么关于温情的错觉。
“你现在住哪?送你一程。”陆永丰穿好衣服就坐到了驾驶位上,既然在车上操完了,那也没必要去开房了,更没必要过夜——那醋坛子小明星等下还要查岗呢。
汪明揉着腰,笑道:“老板,你直接给我钱让我搭车回去,你又能早回家,我又能多赚点车钱,咱们双赢啊。”
陆永丰想了想,还是说道:“你这样还想吞了车钱?你走得稳路吗?”
汪明笑嘻嘻地一边摸着手上那只金表一边说道:“没事儿,我新住的地方离这贼近~”
小明星对这只金表的俗气大加批评,这小兔崽子却喜欢得不得了,陆永丰摇摇头,从钱包里掏给他几张钞票,“去吧你,没见过这么贪钱的。”
汪明美滋滋地下了车,美滋滋地看着陆永丰的车绝尘而去,然后看着手上的毛爷爷,揉着腰一趄一趄地走着。陆永丰性欲高涨,没怎么做前戏就冲了进去,干得又猛,闹得他现在疼得要命,幸好陆永丰没开太远,他步行回那家黑酒吧也不需要怎么费劲。
S市房价贵,租屋子自然也不便宜,幸好他汪明冰雪聪明,跟酒吧老板说好了他晚上帮忙看着仓库,希望早上能让他在仓库里打地铺睡觉,这样又可以节省了一笔花费了,哦耶。
汪明回到酒吧的员工休息室,拿出了那块金闪闪的名牌表打量了一会儿,他没什么脱俗的审美水平,因而越看越觉得高档次,爱不释手地赞叹了一会儿后,欢快地在手机里找到苏姐的电话:“喂,苏姐您睡了吗?我这里有一块金表,十成新,我按市价七折卖给您,您认识的人多,到时候随便包装包装再赚卖出去,血赚……啥?六点五折哦……哎行吧行吧谁让您是我姐呢!”
挂了电话,汪明抚着金表,感觉正抚着一沓钞票一样,他满足地、嘲讽地笑了起来。
而另一边,正开车回家的陆永丰看着混沌的夜色,夜空中的飞机闪烁着缓慢移动,就像在对流星进行蹇劣的冒充。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忽然自言自语道:
“要真的喜欢被操,怎么上了这么多回,也没见你硬一次呢。”
汪明被陆永丰晾了起来。将近一个月,再也没找过汪明。
倒也不是汪明做错了什么,宴姐打电话跟他抱怨的时候不经意说出了原因:“他最近一门心思全挂在那庞骏身上,哪个情人都没碰,每天都只和他过,真是日了狗了。”
宴姐话中的忧心和戾气几乎要满溢出来,汪明连忙安抚道:“一时新鲜嘛,过几天就好了。他不找您是怕打扰您拍戏,那除了您以外又没人能入他的法眼,所以才不找我们,随便跟新欢应付几天。”
这话虽然谄媚,但是宴姐很愿意相信,她笑了一下,恢复了一点理智:“那倒是,每次但凡陆永丰像谈恋爱似的追别人,那肯定是三分钟热度尝过就再也不联系的,反倒是咱们这些包养的待得久。何况他撩遍了各种类型的,庞骏那种清高的角儿还是第一次碰,图新鲜也正常。”
她这么分析了一大通,不知道是在跟汪明解释还是在跟自己解释。
其实关于庞骏,汪明自己心里有一个猜测,但他不打算告诉宴姐,只是不停地哄她逗她开心。他跟她不同,汪明只需要等一年时间一过,他拿了陆永丰的三百万凑齐了目标金额,自有自己的去路。
汪明耍手段讨好文宴扬只是为了安稳应付过这一年,他在这场宫斗剧中只是个客串的龙套,就不瞎勾心斗角地害人了。
何况如果他猜的是对的,那小明星也挺可怜。
而即使没有陆永丰,汪明的境况也不坏——他在酒吧睡了几天仓库之后,就意外有一天碰到了一个朋友,愿意让他在自己的出租屋里住几天。在房子里哪怕是睡沙发也比在又脏又乱的仓库打地铺好得多,汪明快乐地想,果然爱笑的男孩运气都不会太差!
那个朋友叫刘茫,说是朋友,但其实也可以说是“前男友”。认识他的时候汪明还没下海卖屁股,而是在干电话诈骗和网络诈骗,而刘茫就是他的第一任诈骗对象。
那时候刘茫还是个大学生,他通过网聊泡上了刘茫,以撩骚为由卖了不少“爷爷炒的茶”,然后便打算借奔现为由再骗点钱,怎料这个人竟然反套路地让汪明不仅把之前骗的钱全打回去了,还借了汪明五百块不还,气得汪明发现自己根本不适合当诈骗犯,遂回头是岸。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三年了,刘茫从一个大学生变成了社会青年,但还是为同一个人来酒吧买醉。他俩不骗不相识,网聊了很长一段时间,都颇为投契;而且彼此遇见的时候,刘茫还没遇见他口中的爱情骗子,而汪明也还坚守着自己那不值一提的贞操。与那段令人怀缅的时光相比,他们那时候的一两千块金钱纠纷便显得不值一提了。
于是汪明安慰了几句借酒销愁的刘茫,而刘茫在听见汪明没地儿住只能睡酒吧仓库后顿生了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一下豪爽起来就叫汪明到自己家住了。
“不过,”两人简单交流了一下彼此的遭遇之后,刘茫脑门上写了个问号:“陆永丰那么有钱,除了给你的那间正装修的屋子以外,肯定有地儿让你落脚,你干嘛不找他帮忙?”
汪明有些不可思议:“等下,你咋也认识陆永丰?”
刘茫:“我老板是他发小啊,周扒皮,你听过没?”
……S市这么大,这不是巧了吗。
刘茫继续说道:“哎,那位陆总不是对情人很大方的嘛,你别怕,找他就是了。”
汪明憋了一会,在吵杂的酒吧中小声说道:“我讨厌他。”
“啊?”刘茫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私底下对你不好?”
汪明摇了摇头,作为一个金主,他对情人挺好的了,只是……
“最近发现他的人品,让我……”
恶心。
汪明没继续说,刘茫嘟囔了一声:“搞不懂你。”
汪明看着刘茫那醉醺醺的脸,心想,他最近追了一个明星,那明星的脸……长得很像你老板周重行,你知道吗。
真叫人恶心。
沙雕小剧场:周重行:????????陆晦(扛着四十米长刀):???????陆永丰:????????陆永丰:媳妇的脑洞比黑洞还大,而我比窦娥还冤π-π
第16章装逼被雷劈
刘茫的出租屋不大,但多住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汪明跟着刘茫去他家,沿途眼中有泪、故作可怜地看着他:“大刘哥,人家手头紧,要交房租吗?”
刘茫酒酣胸胆,大手一挥:“行了,以后打扫做饭陪哥喝酒,不收你钱。”
“先说好啊,咱不陪睡的啊,”汪明认真地说道,“本宝宝现在要守身如玉的。”
刘茫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老子不稀罕你这类型的。”
汪明放下心来,嘻嘻地勾着刘茫的手臂,缠着他赶紧网购个可折叠沙发床。
等汪明进了门,看见刘茫出租屋内那当狗窝狗都嫌的境况时,他深深明白刘茫并没有很大方——屋子里地上堆满了各种千奇百怪的杂物,几乎连下脚的地儿都没有;饭桌上交错地放着各种外卖盒子、电子产品,甚至还有袜子,简直乱得突破了人类的想象力——就这屋子,打扫收拾的家政费用还真不一定比这几天的房租低。
汪明无语了,这臭流氓真的是个gay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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