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风凉,夏侯箫抱著林灵跑的飞快,林灵只觉伤口颠得十分疼痛,勉强开口道,你带我去哪儿我不去,我的朋友还在那边。
夏侯箫并不答话。
林灵在夏侯箫怀里一阵挣扎,夏侯箫有些不耐烦的说,那个白衣女人的功夫明显在黑衣人之上,她不会有事。你再乱动,血流的更快。
不多时,他停在了一户庄院门口,抬腿向大门踹了两脚,快开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一个男仆探出头来,见是夏侯箫连忙躬身喊了声公子。
夏侯箫把林灵抱进门,去把何医师叫来,快
林灵被夏侯箫放到一张柔软干净的大床上。她看著桌上昏暗的油灯,心里还在担心程浩然会不会有事,都怪自己没事和他瞎闹,这下可闹出事来了。林灵恍恍惚惚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心里有些害怕,抽抽鼻子眼泪就流了出来。
夏侯箫伸手抹去林灵眼角滑下的泪珠,心道他真是个孩子,看来这次是吓坏了,嘴上却还是不饶人的说,小林子,你看你哭成这样,真替我们男人丢人你放心,没伤到重要经脉,伤到了你哪还有力气在这哭鼻子也没刺破喉咙,你看你还能说话呢。我箫少一剑刺过去,你竟然有惊无险,小子你已经够幸运的了。
林灵听了夏侯箫的话心里只是生气,就这样被神经病刺了一剑,她还真是幸运
夏侯箫伸手去解林灵的黑色夜行衣。
林灵忙一手抓住前衣襟,瞪圆了眼睛看著夏侯箫。
夏侯箫看著林灵紧张戒备的模样轻笑出声,小子,你眼睛瞪那麽大干什麽,你以为这样我就舍不得杀你了啧啧,我还真是舍不得,不过前提条件是你要乖乖的给我坦白交代。把手拿开,我帮你把衣服褪下来,等会儿大夫来了好包扎伤口。
林灵摇了摇头,可她发现摇头这个动作也让她脖子很疼,只得声音嘶哑的开口道,我是伤到脖子,为什麽要脱衣服
夏侯箫说,脱了更方便包扎。而且都染上血了,你穿著不难受
我不难受,我不要脱衣服。
夏侯箫笑了一声,你怕什麽,我又不是男女通吃。就算通吃,也不吃你这黄毛小子。说著就要拽开林灵挡在前的双手。
林灵急道,我不脱衣服不脱衣服
夏侯箫皱眉,伤成这样,你还闹什麽。说著一手抓紧林灵两手,另一手朝她衣襟探去。
林灵著急的坐直了身子,还是挣脱不开夏侯箫,只得一口朝他手背狠狠咬下去。
夏侯箫忙把手从林灵嘴里夺出来,看著手背上半月形的牙印,哭笑不得的说,臭小子,你属狗的吗
林灵皱著小脸说,我不属狗,我属马。
哼,以为我治不了你这匹尥蹶子的小野马吗
夏侯箫正要再次动手,丫鬟就把大夫领了进来。
大夫是个白胡子的胖老头,他查看了一下林灵的伤势,然後给她的脖子和脸颊分别涂上伤药,接著用白纱布把林灵的脖子包了起来。大夫包扎的动作熟练而迅速,可林灵还是疼的直抽气。
从小到大林灵生病一向都是去仁安医馆抓几味药吃,如果病的重程叔叔还会亲自来家里看她。程叔叔医术高超,素有仁心妙术之称,一般人是不容易请到的,但林程两家本就相识,林灵又和程浩然交好,是以才得到了特殊关照。在林灵的记忆中,程叔叔每次都是很温柔的她的头,问小灵哪里不舒服啦走的时候还会给林灵留点酥酪糖、枣泥糕之类的小点心,让她喝完药以後可以甜甜嘴。每次程叔叔替她看完病,爹娘一般都在大厅准备了好茶招待程叔叔。这时候程浩然就会凑到她床边,绷著美丽却严肃的小脸监督林灵把黑乎乎的汤药喝到一滴不剩。林灵觉得程浩然这样做完全是在报复自己,因为自己平时总说他长得像个女孩子。
她现在受了这麽严重的伤,却只有个不认识的白胡子老头替她看病,她好难过,好想回家。
大夫恭敬的对夏侯箫说,这位小公子并不碍事。伤口有些深,幸而未伤到要害,只是这几天最好禁声。不过他身上有些热,晚时恐怕要烧起来。老夫已开了药方,等会儿著下人熬好服下,早些休息。今夜最好有人看顾些,若明日起来还是发烧,老夫再来。
夏侯箫点点头,令大夫出去,然後脱下沾了血渍的外衣,又叫侍女把染上血迹的床单换下,这才扶著林灵重新躺好。
不多时,就有小丫鬟端著药碗走进屋来。
林灵端起药碗喝了一小口药,好苦其实以前只要不妨碍药,她的药里总要加些蜂蜜蔗糖之类的东西,这碗药却是货真价实的苦。林灵知道此时娇气不得,只得屏著气一口喝光,然後吐著舌头道,糖快拿来
夏侯箫看著林灵不知怎麽就想起了小猫伸出舌头打哈欠的样子,打趣道,有那麽苦吗或者让我亲一下,就变甜了。
林灵脸上一红,你再敢胡说
夏侯箫笑了笑没再说什麽,倒了杯水递给林灵,糖是没有,有水喝不喝
看林灵把水喝完,夏侯箫说,躺好睡吧,你还是不脱衣服
林灵说,等你出去我才脱衣服。
夏侯箫装出一副诧异的神情,我去哪儿这是我的房间。
林灵皱眉道,那你带我去其他房间。想了想又提高声音说,不用去其他房间了,你直接送我回家吧这会儿血也止住了。说到後面声音又低了下去,因为她的嗓子真的很疼。
夏侯箫说,你想得倒好,止住血就走,你当我是救死扶伤呢你可是我的人质,不交代清楚别想走。哼,敢算计到我箫少头上,我倒要看看是哪路人马
林灵心道谁算计你了,真是疑神疑鬼。但她嗓子疼痛不愿多说话,起身就要下床。不让她走换个房间睡总行吧
林灵双脚刚一落地,眼前发黑的险险就要栽倒。
夏侯箫一把将她按回到床上,你一个人睡,偷偷跑了怎麽办我自然是拴在身边放心些。他其实是担心林灵晚上会发烧,虽然他完全可以找个侍女照看林灵一夜,但不知为何却不愿那样做。
林灵不得不继续扯著疲惫的嗓子说,我不会跑的你叫人到门口看著我。你要是非不让我离开,那你去其他房间睡。
夏侯箫一脸认真的说,不行,我认床。
林灵心里骂道,真见鬼,你在暖香阁里怎麽不认床我和你一个床睡觉,岂不是坏了名节幸而他现在以为我是个男人,好歹混过这一晚也就算了。唉,要是叫我爹知道了,还不打死我。要是叫扬哥哥知道了,估计也要找我的麻烦。上次在暖香阁的时候扬哥哥好像就很讨厌夏侯箫,现在我也不喜欢他了,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林灵知道自己跑是跑不了的,嗓子这样又理论不清,只得妥协道,和你一起睡,我是不脱衣服的。
夏侯箫叹道,为什麽我在小林子心中的印象就如此之差
夏侯箫脱去衣服露出里面壮的膛,林灵面色微红的闭上眼睛往床里挪了挪。突然她感到身上一沈,原来是夏侯箫又压了层被子在她身上。
林灵瞪著夏侯箫,心道你想压死我啊
夏侯箫看她一双眼睛虽然瞪得溜圆脸上的神色却十分憔悴,因此不再逗她,只是解释道,你吃了药发发汗才好,必须盖厚点。
夏侯箫帮林灵掖好被子,然後吹了桌上的油灯自己也躺到床上。
夏侯箫上了床倒也规规矩矩的没什麽动作,林灵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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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了些。
林灵躺在床上感觉伤口还是隐隐作痛,她心里想著程浩然不知有没有脱险,李逸扬他们知道她被人掳走了是不是都急坏了。唉,也不知这里究竟是什麽地方,也不知夏侯箫到底是什麽人,如果李逸扬在这里就好了。林灵本就是勉强支撑著神,这会儿稍微安定下来顿觉十分疲乏,刚才喝的汤药里又有安眠的成分,很快她就困的睁不开眼睛了。身边有淡淡的麝香味道,不难闻但很陌生,没多久林灵就沈沈睡了过去。
林灵朦朦胧胧的看见程浩然在她眼前和黑衣人打斗,她很想帮忙但浑身却千斤压著一般酸痛,她远远的好像听见李逸扬喊她的名字,想答应嗓子却火烧一般难受。林灵一著急眼泪就流了出来,滑到耳朵里面湿乎乎的难受。
林灵哼哼唧唧的轻声哭著,夏侯箫喊了她半天她才勉强睁开眼睛。
夏侯箫把林灵扶起来,在背後靠了个枕头,又喂她喝了碗水。
林灵的嘴唇显现出不正常的鲜红色,唇上起了层干皮,用水抿了抿,还是那样。
夏侯箫了林灵的额头,喃喃自语道,怎麽烧得这样厉害他自幼所学庞杂,略通医术。心知林灵这是外伤内症齐发,再叫大夫来也不过加重些药量,对身体未必好。这小子恐怕是天生的体虚气弱,一时承受不住,恐要细细调养几日才得大好。
夏侯箫穿上中衣,吩咐丫鬟又熬了碗药,亲自服侍林灵喝下。
林灵只觉浑身骨节作痛,身上忽冷忽热,嗓子痛的连咽口唾沫都难受,喝完药连要糖的习惯都忘了,只是歪在那里将睡未睡的。
夏侯箫用毛巾擦了擦林灵流到下颚的汤药。他见林灵脸上一片潮红,眼角还带著湿意,心中不觉怜惜起来;再她的手,冰凉凉的本没发出汗来,一身黑衣更是皱皱巴巴的沾满了血迹、尘土和药汁。
夏侯箫半扶起林灵的身子,拉著她的袖子就把她那身脏兮兮的夜行衣脱了下来。
林灵感觉到身上的动静有些困难的睁了睁眼睛,看见夏侯箫正在解她中衣的盘扣,自己的黑色外衣已被他脱下来丢到了床脚。林灵忙气息不稳的责问道,你干什麽
夏侯箫说,你烧的太厉害,浑身一直发抖,把衣服脱了我抱著你睡。
林灵费劲的咽了咽吐沫,我不用,你别管我
夏侯箫仍要去解她中衣的盘扣,林灵扭来扭去的不肯合作。夏侯箫心中不耐,用力一撕就把林灵中衣上的一排盘扣全部撕的脱落开来。
林灵呆住了。
夏侯箫也是一愣,怎麽这小子中衣里面还穿著一件中衣,里层中衣外面还套著个软料小马甲,他穿这麽多干什麽
林灵死命挣扎道,夏侯箫你再敢脱我衣服,我就杀了你
夏侯箫看林灵脖子上的纱布又隐隐透出些红色,皱了皱眉把丢在一旁的夜行衣腰带拿过来,三两下就把林灵双手绑到了床头。
林灵哪受过这等待遇,她又急又怒,却只能用两条腿毫无章法的朝夏侯箫乱踢乱踹。夏侯箫制止不住,索直接跨坐到了林灵腿上。
林灵这下成了砧板上的鱼,完全动弹不得了。她气喘吁吁的说,夏侯箫,你竟敢......夏侯箫,你竟然敢她被夏侯箫压著踢不了人,身体却还像刚上岸的鱼般用力跳动著。
夏侯箫被她在身下磨得冒火,胯下不觉起了变化。夏侯箫脸色难看了起来,男人竟然对男人起反应,饶是他箫少也有些接受不了。
夏侯箫恶狠狠的说,你能不能别动
林灵哪里理他,一边挣扎一边抽抽噎噎的喊道,爹娘扬哥哥你们快来救我
夏侯箫听她这样乱喊更是嫌烦。他一把拽开林灵马甲上的扣子,随著扣子的崩落夏侯箫终於发现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
他不信邪的又一把扯开林灵的贴身中衣。
林灵雪白的肌肤裸露在了空气中,没穿肚兜,前裹了几层白布。夏侯箫心下已知,双手却不受指挥一般运起内力将白布撕的粉碎。
虽然油灯的光线非常昏暗,夏侯箫还是觉得林灵的一双娇白的耀眼。林灵的房个头偏小,形状有些尖尖的,白滑细腻,顶端的樱蕊粉粉嫩嫩的,好像小兔子的眼睛。
夏侯箫沈默了一会,开口埋怨道,真是的,你怎麽不早说他嘴上在和林灵说话,眼睛却只盯著那对嫩看。
林灵发著高烧还被人这般欺负,自是又羞又气,脑袋里一片糊涂,什麽有气势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颤抖著说,你......你......你混蛋
夏侯箫回手使内力弹灭了油灯。
屋内瞬间一片漆黑。
黑暗中夏侯箫轻轻咳了一声,你放心,我不会动你。
夏侯箫从林灵身上起来,半跪在床上解开缠住林灵双手的腰带,然後又去解她的裤子。
林灵大怒,手腕的麻痹感还没缓过来就狠狠甩了夏侯箫一巴掌。
林灵看不清夏侯箫是什麽表情,只听他淡淡的说,看都看了,你还是全脱了好好睡吧。他说著就用手制住林灵的动作,最终还是把林灵的裤子脱了下来。所幸裤子就只有一条,不像上衣那麽多层,否则两人还不知要纠缠多久。
夏侯箫俯身搂住林灵的纤腰,把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两人身上。
林灵自是不肯,扬手又是一掌。
虽然四周一片漆黑,夏侯箫还是准确的一把握住了林灵的手腕。他另一只手扣在林灵腰间,两条强壮有力的长腿将林灵双腿夹住,叫她动弹不得。
夏侯箫冷声道,你打人还打上瘾了告诉你,我的话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趁早老实点好
夏侯箫感觉到他怀里的人儿抖的厉害,喷在他脖颈处的呼吸更是炙热滚烫。林灵就这麽小小的软软的被他制在怀里,夏侯箫的口气不觉又软了一些,你乖乖的听话,这样不难受吗,快睡吧。要是再这麽发烧,还得请大夫来。
林灵把两只胳膊挡在两人之间,握紧拳头用力朝夏侯箫身上脸上乱打,可她那点力道本就无足轻重,夏侯箫只是紧紧地搂著她让她动弹不得。林灵嘤嘤的哭著,浑身酸软意识模糊,高烧不退的身子即使盖著两层厚被还是阵阵的发寒,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慢慢朝身旁温热的膛贴去,刚刚喝下去的药也渐渐发挥了效力,林灵抽抽搭搭的就没了声音,渐渐昏睡过去。
夏侯箫看林灵不再挣扎呼吸也平稳了些,他才翻身躺到林灵身边,仍是把她搂在怀里。他用自己的中衣细细擦干林灵满是眼泪的小脸,然後直接一手将中衣脱下来扔在地上。现在,林灵温热的房就蹭在他膛上,软软腻腻的,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细嫩,夏侯箫感觉自己身下又硬了些。他很想把这对娇嫩的宝贝含到嘴里细细疼爱,可惜现在还不能,会吓坏他的小猫,还没睡熟呢。
林灵翻了个身,嘴里含含糊糊的呓语著什麽,声音带著哭腔低低哑哑的说不出的撩人。夏侯箫凝神去听,林灵竟是在说,扬哥哥,我难受。夏侯箫心下不悦,竟然在我怀里喊别的男人。什麽扬哥哥,就是那个在暖香阁里一把将她抢过去的男人吗那男人是她的情人怎麽带她去那种地方。唉,她连声音都像小猫一样细细软软的,我怎麽就会以为她是男人小丫头,你那扬哥哥又怎麽比得上我,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用更娇媚一百倍的声音喊我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