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司马狂战等人的行事对司马平刺激太大了,使得他现在思维有些混乱,不过让人奇怪的是,他指了所有的人,却独独不敢指秋儿,和拉着秋儿的手,刚从幻境中出来的秦如微!
众人当然不会答应这样看是一个疯子的要求,但又怕一言不合被司马平取了性命,于是都沉默着!
“哈哈!”司马平见众人的表情明白了众人的想法,再次疯狂的大笑起来道:“既然你们不肯加入七星派,那都去……”
然而声音说到一半后司马平突然脸色阴沉了下来,转而全心全意的开使抽取北斗七星阵的先天之气起来,原来司马平刚看似轻松的使出了八道风刃术,但一下子用出了太多的力最使得他境界有些不稳,不得不冷静下来,全力的抽取先天之气进入体内化为真元力。
而且司马平更担心的是,如果抽取的先天真气不够他筑基,那他就真的完了,体内的真元力会因为没有灵根,而慢慢消散,一但完全消散,他也将命不久矣!
况且现在的姜逸峰等人除了他觉得危险的少女外,其他的人别不在意,对他已经没有了威胁。
只见仅几个呼吸之间,司马平的境界就从炼气六层,不停的往上升,七层……八层……九层……
在这个过程中,众人也想过攻击司马平,或是北斗七星大阵,但奈何司马平的境界太高,他们又全都受了伤,完全被司马平的气势压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司马平的实力不段的提升。
秋儿虽然能动,不过她现在更好奇的是司马平能不能成功,所以她压根没有想过要去对付司马平,就算是司马平到了筑基期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毕竟不是自己修炼所得的实力,怎么也不可能打得过她,所以她完全不担心。
姜逸峰其实是十分想动的,不过总有一种直觉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他再等等!
因为这种感觉对他来说非常的熟悉,正是当时邵静依离去那天出现过的感觉,因此姜逸峰也安心的等待着,看待会会生些什么!
这时所有的人包括秋儿都没有注意到,山谷上凝聚起了一小躲乌去黝黑如墨,由于并没有遮住太阳,因而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它的形成!
司马平给人的压力力越来越大,连姜逸峰都已经感受到绝对力量的压制了,力量大到他都生出了不可匹敌之感。
不过这种情况在秋儿眼里看来却是不以为意,心道:“果然是野路子,强行筑基,即使成功了,也会根基不稳,如此的真元外放,会招天妒的!”
秋儿这话也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修真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吸收着天地间的灵气和灵气中的先天之气,先天之气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万物存在的根本,作为修真如果还时时将先天之气外放,天道眼里这样的人就是天下最大的驻虫,看在眼里肯定是不顺眼的,会想尽一切办法还压制此人!
天道会不断的给此人制造各种各样的意外,那么此人离死也就不远了!
然而这些都是后话,随着司马平修为不断的向着炼气九层巅峰的逼近,北斗七星大阵中的中年人已经基本都死了,原本的青年也都变成了老年,然而司马平要强行突破筑基这一门坎,所需要的真元量之大,是远平常的修真之人的。
为此司马平不得不更加的加快了抽取的度,因为他原本已是行将就木的老人,现在就算其生理年龄由于先天之气的注入而年轻了不少,但离炼气九层之人的体质强度还是有着差距,炼气九层的真元在他的身体中更本不能长久保存,反而是一直以一个缓慢,但是恒定的度在消散!
随着司马平的抽取力度的加大,终于在阵中最后一个人死亡之前,他进入了筑基期,一时间体内真元对他的身体进行了简单的改变,在丹田中也生出了伪灵根!
一时间,原来被压迫得不能动弹的白知叶等人,甚至身体都开使颤抖,连姜逸峰也感觉到了自己真元运行变得有些缓慢,不过还好的是姜逸峰本身的施法度就比一般的修真都快上不少,现在虽然由于真元运行度的减慢,施法度还是能与一般修真之人持平,不至于连一战之力都没有。
“哈……哈……哈……”进入了筑基期后的司马平身体浮于空中,一阵狂笑,还活着的司马房见此立马跑到司马平身前道:“恭喜太爷爷神功大成,侄孙就知道他们这帮人目光短浅,不明白太爷爷所做这事何其伟大!”
不想他此话一出,司马平反而手一虚抓,司马房就被其凌空举了起来并怒斥道:“我司马家什么时候出了你这样一个废物?你活着有什么义意?”
司马房完全没有想到司马平会这样对他,也歇斯底里的吼道:“是!我是废物!生来就活在长兄弟的光环下,无论我做什么都你们都是说你大哥司马空,多少多少岁就怎么怎么了!现在司马家就我一个年青人了!你还要连我也一起杀了么?”
司马房此话一出,本来准备捏死他的司马平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摇了摇头道:“罢了,我杀了你父亲已经铸成大错,就让你活着吧!也算我对司马家列祖列宗有个交代!”
说完司马平放下了已经连脸都扭曲了司马房,转身看了所有人一眼,不过特意避开了秋儿,虽然现在他明明感觉自己境界已经比少女高,不过骨子里还是隐隐觉得这个人畜无害的小女孩很危险!
最后司马平的目光再次凝结在了姜逸峰身上,对他道:“如今七星派已亡,你的仇人也已经死干净了,我两不如罢手言和?只要你肯拜我为师,他时九州大地不是任由我两称霸逍遥!岂不快活!”
姜逸峰不以为意的看了下司马狂战等七星派的尸体哂笑道:“呵,我和他不一样,要做随时被你杀死的徒子徒孙么?我又不嫌命长!”
“如此,说来你是不愿么?”司马平有些愠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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