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里面传来轰击声,应该是秦城不断捶打阎萍萍,让这些毒血流出吧。
感觉自己已经彻底明白了治疗方式,现在听到平山国主开出这么高的酬金,郑药尊一下就动心了。
郑药尊,你也可以治疗吗?
平山国主一愣,没想到郑药尊会主动张罗。
没错,这位小友受伤不轻。再去施救损伤了道基就不好了,这灵兽交给我吧。郑药尊一脸笑容,显得很是亲切道。
这……平山国主也有些为难。
郑药尊是虞圣女请来的,千里迢迢过来,若就这样空手而归,确实也有些不好看。
况且,是对方主动提出,自己也不好拒绝,否则太伤面子。
程药尊,你看要不然休息一会。平山国主有些无奈的说道。
既然国主这么说了,这位大师又很有信心,那就让他去治疗吧。我正好休息一下。秦城淡淡道:不过,就怕郑药尊初来乍到,治不好这病。
呵呵,这种小毛病,本尊治疗起来毫无问题,程药尊放心去养病吧。郑药尊自信一笑道。
同时,郑药尊也给秦城传音。
道友,你是通过捶打的方式。让阎萍萍骨骼内的毒素全都排出,再配合解毒仙丹治愈的公主吧。
秦城眉头一挑,没想到郑药尊眼光倒是毒辣。
这点老夫已经明白,你已经赚了一万紫金灵币,这五千灵币,就让给老夫如何?大家都是药师,你也是虞圣女朋友,留个交情可以吧。
这老混蛋还挺虚伪,想抢灵币就直说,还说那些场面话。
秦城冷笑一声,但他也没在此时反驳什么。
他刚才也看到,这郑药尊在四周地面上研究血液,估计是明白了点什么。
但研究好阎萍萍的治疗方式,就能用在灵兽身上吗?
秦城感觉,这家伙若太自信,肯定会栽跟头。
先不说那国主是渡劫期。他的灵兽是什么级别,哪怕比阎萍萍就高几个品级,这郑钥匙一个合体境五品,和灵兽一通打?
估计他才是真的要被打死。
所以秦城二话不说,这家伙既然喜欢抢,那就交给你好了。
看出秦城有些不悦,平山国主心里也有点不好意思,立刻安排侍从,将秦城和龚耀请到了王宫内灵气最浓郁的一处灵脉附近修养。
因为之前龚耀阻拦,被自己拍了一掌,平山国主多少有些愧疚,直接安排人送来了五瓶疗伤仙丹。
毕竟要不是龚耀阻拦,自己一旦闯进去,怕是真的害了女儿。
大师,这仙草要不给你吧。
龚耀见到这品级都不低的仙丹,有些不好意思接受。
自己不过是和人对了一招,也没受什么伤,要不是因为秦城,也不能拿到此物。
既然是给你的,你就拿着。这东西我自己会炼制。秦城摇头道:这是你阻拦国主的补偿,理所当然。
好吧。
龚耀心头有些感慨,跟着大师果然不一样啊。
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是阻拦了国主一下。也没受什么伤,运转一下灵气也就没事了
结果不但到灵脉旁边恢复,上好仙丹还白赚了五瓶。
至于秦城获得一万紫金灵币,龚耀倒没有任何嫉妒。
要说这么一大笔灵币。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但秦城拿着,龚耀觉得完全配得上。
在他心中,秦城的身份之高,已经超越了四域或者五皇朝的天才,是整个大陆传说中,那些无上宗门的入室弟子了。
上界大陆,表面上最强的几方势力,便是四域和五大皇朝。
但龚耀曾经也听师傅说起过,实际上大陆之内,有从上古时期便传承至今的十大门派家族。
这些势力强大无比,虽然很少外出。但不需要做任何事,便可以分润几大势力获得的一大部分资源,这些皇朝也没有任何怨言。
像程药师这种惊世天才,应该就是十大无上宗族中的核心弟子吧。
看了一眼旁边进入修炼状态的秦城。龚耀也开始闭目修炼,恢复气息。
另外一边,平山国主已经带着郑药尊,到了王宫另一侧,一个被更大的阵法笼罩之地。
此地的布置,和之前阎萍萍的宫殿一模一样。
阵法厚重,防御力极强,而在里面。则是一头被无数灵玉锁链捆绑的巨大灵兽。
这灵兽外貌犹如老虎一般,但体型却大了十倍,两只锋利的牙齿暴露在外,此时它眼眸赤红。全身毛发都炸开,体外的气息混乱无比,挣扎之中,四周的灵玉不断发出响声。
合体境巅峰,而且个头这么大。
看到这灵虎,郑药尊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同时,他心里也有些打怵了。
这灵虎用秘术,转移了阎萍萍体内一半的丹毒。也就是形成了和阎萍萍一样的境遇。
按照自己学会的方法,将这灵虎体内毒素,经过轰击后祛除,也就行了。
但这踏马跟一座小山一样的灵虎。自己一个合体境五品,一拳下去,这玩意给自己吃了怎么办。
怎么,郑药尊有什么问题吗?平山国主疑惑道。
咳咳,没事。
牛皮已经吹出来了,到这时候郑药尊也只能硬着头皮强撑。
只是老夫想询问一下,这灵虎若是松开禁制,还听从国主的命令吗?
药尊你这是怎么了?平山国主一脸诧异道:这灵虎中了冲煞丹剧毒,失去大半理智,我很难控制了。
我当然知道这个,只是在确定毒性。郑药尊暗骂自己糊涂,赶紧遮掩道。
那大师,现在需要我解开灵石锁链吗?国主问道。
别,不是,想解开一半吧。
郑药尊想了想,这灵虎失去理智。只会凭借本能攻击,还有一半锁链禁锢的情况下,凭借自己合体境五品修为,应该可以应付。
好的。
平山国主也没多想。这灵虎个头巨大,郑药尊方法有些不同也是正常的。
等郑药尊进入阵法中后,平山国主打出几道灵符,便渐渐松开了灵玉锁链。
喝!
郑药尊此时灵气爆发。看着面前巨大的灵虎,一拳轰在了它的身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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