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定胜负吧,我赢了的话,她们输你的都还回来。秦城懒得和这些人纠缠。
口气到挺大,你如果输了呢?阎宽问。
这张卡里有五千万,都是你的。
秦城摸出一张银行卡,丢给阎宽。
密码六个零。
老大。这家伙这么有钱?该不会是假的吧。有小弟怀疑。
你们随便去验。秦城一笑。
阎宽想了想,叫了个小弟拿着卡离开,过了一会小弟回来耳语,阎宽顿时面色微变。
兄弟,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还真有钱。
阎宽道:但我也不占你便宜,方晓蝶两辆车不值那么多。你拿五千万出来,我如果输了,就再给你两千万。
可以。秦城无所谓道。
双方都确定了规则。一行人开车上山。
一路上,这些富二代一阵嗷呜,车开的跟风似的,看得秦城一阵头疼。
这帮家伙,精力旺盛又不干好事,要自己是家长。一定打断他们的腿。
秦城,你能赢吧?车上,方晓蝶有些不安道。
你害怕了?秦城道。
输了的话,我可要答应他任何事,怎么不害怕。方晓蝶委屈道。
你还知道。下次再闯祸,别指望我救你。秦城哼道。
知道啦。人家都好久没惹事了好吗?
方晓蝶低着头,那副轻声细语的样子,看得方凯一阵迷糊。
这是自己那个整天打架惹事,人见人怕的小魔女姐姐吗?
在秦城面前,简直温顺的像小绵羊啊!
还是姐夫厉害,把堂姐拿捏的死死的。方凯无比佩服。
一群人来到山上。
郑哥,没问题吧。阎宽将车交给了身旁墨镜男。有些不安的问了一句。
墨镜男的车技他见识过,那真是无比厉害。
但这秦城实在太诡异了。一出手就五千万,还开越野车比赛。
让他隐隐不安。
交给我。墨镜男依旧很酷,很少说话。
好。赢了的话,方晓蝶就是你的。阎宽拍了拍他肩膀道。
墨镜男嘴角勾起笑容,似乎带着某种深意。
秦城,加油。奔驰车上,方晓蝶准备下车。
却被秦城一把拉住。
你下去干啥?呆在车上。
赛车越轻越好,你要带着我比?方晓蝶瞪大眼睛。
方晓蝶其实并不知道秦城有没有赛车的本领,但她一直感觉秦城无所不能。赛车应该也可以,但没想到秦城说话太外行了。
当然,没你指路,我跑沟里怎么办。秦城无语道。
我怎么感觉要输。方晓蝶乖乖回到副驾上,一摸额头。
两辆车都挺好后。
很快,前方出现一个美女。比划了一下三二一。
秦城旁边的墨镜男,开始疯狂轰鸣跑车,声音震天。
秦城则不紧不慢。发动汽车。
等美女手臂落下,墨镜男的跑车,好似离弦之箭冲出。
奔驰越野一下就就慢了一大截。
秦城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开。
我靠,赢定了,这小子是个垃圾啊。阎宽此时已经到了下方,通过路上监视器目睹着一切,顿时喜出望外。
方晓蝶也是一阵沮丧,感觉这次输定了。
但开着开车,方晓蝶感觉到了不对劲。
由于是下山路,所以车辆无论起步多块,到了转角也都要减速慢行。
但秦城简直是横冲直撞。一路油门踩到底就没动过。
秦城此时也有些兴奋。
过去,他没少看一些赛车有关的影视作品。
看着那些赛车手一路驰骋,肆意张扬的场面。也会热血沸腾。
但那毕竟是看别人玩。
今天自己亲手操作,秦城才彻底感受到了刺激程度。
怪不得阎宽这帮富二代,这么喜欢赛车呢。
啊!秦城,前面是发卡弯,减速。
方晓蝶已经快吓疯了,秦城这跑法。自己一辈子也没见过啊。
这小子,是个愣头青吧。监视器对面,阎宽和朋友也都傻了眼。
这条路他们跑了无数次。自然知道,前面那个连环弯道,一定要减速,否则肯定冲出山路。
摔死也不是不可能。
有些胆小的,已经捂住了眼睛。
然而秦城却根本不为所动。
一路硬冲到底。
开玩笑,自己修炼到这个境界。对于身体的控制能力,已经达到巅毫。
加上神识早已经覆盖方面十公里,别说路。就连路边一只蚂蚁,秦城也能清晰看到。
这种外挂下,要是自己还能翻车,那不如找块豆腐撞死。
方晓蝶彻底吓傻了。
她之看着车窗外景物呼啸而过,一会是路,一会是石头数目,甚至秦城一度还开到了悬崖边上转弯。
看到悬崖下的万丈深渊,差点尿了裤子。
在方晓蝶一阵惨绝人寰的叫声中。
秦城的奔驰大g一溜烟直冲而下,在最后一个弯道,一下子把墨镜男超过去了。
老大,这这。一个小弟已经吓傻了,瘫倒在地。
玛德。我们确定不是在看拍电影?
阎宽也张大嘴巴,难以置信。
公路上,看到秦城的奔驰一闪而过。墨镜男低哼一声。
随后,在直路上,跑车陡然加速。再度超过了秦城。
秦城一愣,目光扫过墨镜男的跑车,闪过一抹诧异。
之前就是这样。方晓蝶叫道:他的跑车不知道改装了什么东西,会突然加速。我就是这样输的。
原来如此。秦城微微一笑。
就在刚刚,他就感受到了一股灵气的气息。
这墨镜男,显然也是一个修炼者,刚刚他在车底,启动了一个阵法。
拿修炼手段对普通车手?还赌这么大。
这墨镜男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喜欢玩盘外招吗?那就比比看。
秦城心念一动,开始在虚空刻画,一个个符箓悄然出现。
而后,秦城将这些符箓送入车中。
轻灵符,让物体轻盈如燕,举重若轻。
凌风符,如风吹动,加快移动速度。
两个符箓打出去,顿时奔驰车轻轻颤抖,然后像鬼怪一样,陡然加速。
什么!?墨镜男目瞪口呆。
看着奔驰车一溜烟就再度超过了自己。
玛德,这是开车还是开飞机?阎宽看着这一幕,差点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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