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说完,又再次掀开了马车的车窗,看向了外面的街景。
冷素跟林荫两人看到叶挽歌这样都很是忐忑不安,他们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一直隐藏的好好的,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会在这个时候被叶挽歌发现。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前几日他们都没有跟挽歌见面的关系,所以挽歌才没有发现的吧?
今天他们一见到面挽歌就发现了这一点。
想到这里林荫心中都觉得很无奈,原本因为这几日一直都没有被挽歌发现,他们两人还觉得挺庆幸的,觉得幸好挽歌不知道那些是啊。
没想到居然在坐同一辆马车的这个时候被挽歌给发现了。
林荫跟冷素这会儿正在用眼神沟通,似乎是在纠结着要不要告诉挽歌。
挽歌现在已经知道他们有事在瞒着她了,还因为他们俩的隐瞒而生气。
如果他们不告诉挽歌的话,挽歌应该会更加生气,这并不是他们所想要的。
可是如果告诉挽歌的话,又违背了他们一开始的初衷。
他们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挽歌,没想过要让挽歌知道这件事,难道现在他们就要告诉挽歌了吗?
可是之前明明都想好了,不让挽歌知道的呀,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东方茂就在一旁看着他们师徒两人‘眉来眼去’的忍不住开口吐槽。
“我说你们俩啊,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吧,不要再这样拖拖拉拉吞吞吐吐了,反正到最后你们还是得说的,难道你们以为挽歌都发现了之后你们能够不说吗?告诉你们这绝对不可能的,没有人可以瞒得过晚歌,任何事情只要是挽歌发现的事,你们就必须得说出来。”
东方茂觉得自己现在是挽歌的义父了,所以他自然要帮帮挽歌,这会儿说出来的话可霸道了。
不过冷素跟林荫倒是没有因为他的霸道而不高兴,反而觉得他的话还挺有道理的。
是啊,没有人能够瞒得了挽歌什么事情,而且还是这种已经被挽歌发现的事儿。
挽歌都已经发现了,他们在隐瞒还有什么意义吗?
他们在隐瞒还能够隐瞒得住吗?那必须是隐瞒不住的。
既然隐瞒不住,既然早晚都是要说的,那么是不是真的正如东方茂所说的那样早点说比较好,因为越拖挽歌就会越发的生气。
而且挽歌今日是要去永宁侯府那边操办明日认亲仪式的事儿的,这原本是要去处理一件喜事,好好的心情就这么被他们给影响了。
想到他们影响了挽歌,让挽歌的心情变差了,俩人心里又是一阵内疚。
一番是说后,两人这会儿倒是终于做出了决定。
林荫应首先开口叫了叶挽歌一声。
“挽歌。”
叶挽歌假装听不到的样子,继续看着窗外。
林荫知道挽歌这是故意装作听不到的,挽歌在生他们的气,。
这件事确实是他跟冷素的不对,首先他们两人有事情在瞒着挽歌,后面在挽歌已经知道他们有事在瞒着她的时候,他们又还继续否认。
所以,这会儿挽歌生气也是很正常的,毕竟挽歌那么的关心他们,他们一遇到点什么事情并为他们担心这担心那的,如今他们却对挽歌没有一句实话,也难怪挽歌会生气。
估计挽歌除了生气之外还有些伤心吧,伤心他们居然这样对她。
这样一想,两人心里也更加的愧疚了。
“对不起啊,挽歌,我们不应该有事情瞒着你的。”
林荫想了想开口道歉。
听到他的道歉叶挽歌这才从窗外回头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然后她还是没说话,又继续转头去看窗外的街景。
林荫见挽歌这样有些手足无措,冷素这边也是同样的,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东方茂倒是试图想要说点什么,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会儿帮大师兄跟冷素他们说话,会不会觉得挽歌更加生气。
反而是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叶景明在这时候开口了。
“林大夫,你不必急着道歉,我想挽歌她想要的不是你们的道歉,而是你们把隐瞒者的事情说出来,只要你们现在把事情给说出来,挽歌她就消气了。”
正所谓知女莫若父,比起这里的其他人,叶景明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的这个女儿的。
女儿这会儿生气完全是因为担心林荫跟冷素两人才会生气的,她不是无缘无故的生气,纯粹只是因为太过担心他们罢了。
如果不是在乎他们两人,如果不是把他们当成了自己人,她又怎么会生气呢,所以她虽然生气,但是却真的不会让人觉得她在无理取闹。
至少再向来喜欢讲道理的叶景明这里看来女儿这次一点都不是在无理取闹。
林荫跟冷素听了叶景明的话,眼底都多了一丝欣喜。
他们并没有怀疑叶景明的话,他们只是没有想到,这会儿一听叶景明的话,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是啊,挽歌不是那种喜欢听他们随便道歉的人,这会儿与其说道歉,倒不如说出他们挽歌隐瞒的事。
所以正如叶景明所说的,只要他们说出他们所隐瞒的事,挽歌应该就不会再生他们的气了。
想到这里,师徒俩再次对视了一眼,最后由林荫开口。
“是这样的,挽歌前几日我跟你冷素两人在街头被人给碰瓷了。”
叶挽歌听到这一句这才转过头来看一下他。
“碰瓷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个碰瓷法呢?
见挽歌终于肯理会他们了,林荫跟冷素两个人都在心里松了口气。
果然叶景明说的对,挽歌确实是只想听到他们说出事儿,不是想要他们的道歉。
两人纷纷朝叶景明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叶景明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
反而是旁边的东方茂,为此有些不太高兴。
他没想到叶景明居然这么的了解挽歌,虽然说叶景明现在是挽歌的父亲,可是他才是挽歌血缘上的亲生父亲,不是吗?
他作为挽歌血缘上的亲生父亲,对挽歌居然这么的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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