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训练开始了并不多一个星期。无弹窗WWW学员们基本已经习惯这种高强度的训练。
“饭堂的饭量好少,根本就吃不够啦。军校都这么吝啬吗”刘平安拿着通讯器躺在床上打电话。
史密斯一边听着刘平安的抱怨一边看着研究报告。与刘平安的所有通讯都由电脑自动语音记录,再转化成为文字存案,他根本无需输入一个字。
“怎么可能军校的伙食份量是出了名的多。每个学期有女生投诉说份量多得她们全都变胖猪了。”史密斯漫不经心地翻着报告,不时回刘平安几句。
“是因为入不敷出啦。那个恶魔教官,简直想操\死我们”提出爱德华,刘平安就咬牙切齿。
“爱德华他对你做什么”史密斯将报告放下,突然变了语气。
不明白对方为何突然变得严肃,刘平安奇怪道:“没做什么呀就是操练强度太过了。”
“只是这样吗这点强度对你不算什么吧。”史密斯再次将报告拿起来,自嘲道自己心里太紧张了。
“可是康纳受不了呀。那小子晚上会躲在被子里哭。”刘平安瞥了一眼下辅,确定康纳已经睡得像死猪一样才继续说。
史密斯心里咚地跳了一下,停下翻报告的手,“你对那个康纳有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刘平安完全摸不着头脑,“你说啥我只是觉得他好可怜啦。”
“你也会同情人那些死在阿底那士的家伙大概不会瞑目呀。”通讯器那头一阵沉默,之后传来刘平安的冷哼。
史密斯还想继续,但内线电话响起。本来他不想理会,但刘平安那头已经听到了,“我要睡觉啦。累死了,明天再说。”
听着耳边通讯器里冰冷的嘀嘀声,史密斯觉得心里一阵失落。觉得自己就像是每天与寄宿学校的孩子通话的家长。每天都希望听到孩子的声音,想知道他在学校过得好不好。一天不听到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毕竟少年所处的情况比较特殊。就像跑进狼群中的小羊羔,而他自己一点儿也不知道。少年对于身边的男性所感所想,甚至是那些男性对他所产生的影响都会让史密斯感到紧张。
“真是越来越像老妈子了。”
他自嘲地笑笑,接听内线电话。那头传来助手焦急的声音,“博士,上尉请您马上到观察室来。”
他的助手莉丝是位冷静沉隐的女性,能让她如此焦急,恐怕观察室发生了特殊的状况。史密斯将报告丢下,冲出办公室。
观察室外站了两名手执激光枪的士兵,两人都处在警戒状态。助手莉丝正透过玻璃紧张地看着观察室内。
“怎么了”
“博士,犯人突然间”
一阵惨叫从观察室中传来。内里关着的是前几天阿利亚军校枪击案的犯人。校方将犯人交给军部,而军部又将犯人转交给他们研究所。
史密斯果断地扭开门把,对着门口想阻止他的士兵道:“没关系的。守在这里”
观察室里,那名犯人卷曲在床上,大声着,似乎非常疼苦。史密斯走过去,犯人眼中精光一闪,突然跃起朝他扑过去,五指成爪插向史密斯心脏的位置。
史密斯突然出手,扣住那只插向心脏的手一扭,只听啪的一声。犯人的手骨被他硬生生扭断。但犯人似乎完全不知道疼楚,只见他双眼翻白,并无瞳仁,面目可狰。张开满嘴的利牙就向史密斯咬去。
史密斯见此也不惊讶,镇静自若地伸手捏住犯人的下鄂,又是啪的一声让犯人的下鄂脱臼。同时将犯人按在铁板床上,抬脚踩住犯人后脖。
然后悠闲地点了一支烟,“说吧,你是谁”
犯人因为下鄂脱臼,咽喉只能发出格格的声音。史密斯脚下暗自使力,几乎要将对方的颈骨踩断。
如果是一般人应该无法说话。但是犯人却发出了沙哑诡异的声音。
“你真的是科学家吗”那声音不像在犯人嘴里说出,而是从他的喉咙发出的。
“我是科学家,也是军人。轮到你”史密斯将脚移到颈部与后脑交接处,加重脚下的力量。
“我叫邓肯”
“谁问你寄宿者的名字”
“桀桀桀你很厉害”犯人停了一会儿,“我叫拿殊亚。”
“像你这路货色,应该是男爵吧。说吧,它们派你来的目的。”史密斯觉得有点不耐烦地换了一只脚,继续抽他的烟。其实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抽烟了,本来是想戒掉的。但现在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郁闷。
“桀桀桀告诉你也没关系。反正你们也对我们无可奈何。”犯人发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我们的王知道你们搞的小把戏哦。他对你们的小把戏很有兴趣哦。一两只小黄蜂对于下级的家伙可能有效,但对我们可没有什么效果哦。”
“我们的王对你们的蜂后很有兴趣哦。他命令潜入人类世界的我们,找到蜂后,轮x她,x杀她,让她屈\辱地死掉桀桀桀”
诡异的笑声变成了惨叫,史密斯踩断了犯人的颈骨。从犯人口中爬出了一只巴掌大的黑色蜘蛛,史密斯一脚将蜘蛛踩偏。
观察室的门被猛然打开,让站在门外的士兵和莉丝都吓了一跳。只见史密斯神情冷峻地走出来,对士兵说:“将里面收拾干净了。”
因为他浑身的杀气让旁人根本不敢多问一句。他回到办公室,单片金丝镜后透露出的眼神充满了凌厉的杀意。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不停地抽烟,现在他只能用酒精强化尼古丁让自己镇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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