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東西你可以直接對她說,但是你要明白,現在的星兒可不僅僅把你當做是好朋友那麽簡單,她是把你當做了人生的寄托,你是她在這個世界中最重要的依靠,所以她才會那麽排斥小花,你隻要想清楚這一點,就容易解決了。”
南辰點點屏幕中的小辰,繼續道:“星兒為什麽會那麽想要把小花給趕走,那都是因為她的心中沒有足夠的安全感,隻要你能夠滿足她的這個想法,那麽一切全都迎刃而解。”
一陣長久的沉默,最後小辰奶聲奶氣道:“好的,爸比,我知道了,我待會兒就去找星兒談一談。”
“我也要去哄著你媽了,剛剛她還在生我的氣,要是這時候不過去,今晚上我可就要遭殃了。”南辰說著,又和小辰笑嘻嘻地打鬧了好一會兒,這才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手機的屏幕黑了以後,我才走到了南辰的身邊,有些兒奇怪地看著他。
“怎麽了?”他伸出手來,一把就將我給摟入懷中,一邊給我梳理著頭發一邊問道。
我盯著他看,並且握住了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在我的腦袋上胡來。
“我隻是有一個問題沒有想清楚,南辰,你和小辰平常是不是經常這樣?”我忍不住問了出來。
南辰微微挑起一邊眉毛,然後吧唧就親了我一口,把我糊得滿臉都是口水,我不由得把他往一邊推一推,道:“你別這樣,怪惡心的。”
“你不讓我親那你讓我去親誰?”他又開始耍無賴。
我白了他一眼,道:“剛剛你不是還在對某個人心懷愧疚嗎?你不是還在對某人內心掙紮,想著現在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對的嗎?去吧,去找那個人吧,我在你的心中不值一提!”
說著說著我倒是有一些鼻酸,都怪他!
我忍不住伸出手來用力戳了戳他的胸口。
他則是一把就握住了我的手,然後順勢就將我給壓在了床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道:“你在想什麽呢。”
我把臉轉過去,不想要看他,但是他卻是低低的笑了。
“所以剛剛你以為我在想著林喬安的事情?以為我被林喬安今天說的話所動搖了,然後想要回到她的身邊?”他的話當中帶著太多的戲謔的語氣,讓我不由得回過頭來瞪著他。
“難道不是嗎?剛剛我可是看到你在左右搖擺,你還敢說你不是在想著她!”我故意讓自己表現出凶巴巴的樣子來。
他笑得很是開心,讓我很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念憶,所以你回來之後一直在生悶氣,就是因為你在吃林喬安的醋?”南辰笑了,笑得樂不可開支。
甚至把我給鬆開了,整個人都在床上滾來滾去,我惱羞成怒地坐起身來,看著他滾來滾去,我一腳就踹在他的屁股上,道:“你在說什麽,我為什麽要和林喬安吃醋?”
“那麽剛剛你說的那些酸溜溜的話來做什麽,還說什麽我的心裏想著某人,為某人掙紮!”南辰直接就將方才我說的話給重複了出來,我簡直想要打他!
他怎麽越是年紀大了越是欠扁!
我紅著臉打他,並且不斷地賭氣道:“難道不是嗎?剛剛你難道不是在為林喬安掙紮嗎?你可不要騙我,對於你,我可是有一些研究的!”
我們鬧著,忽然他就一把將我給拉入了他的懷中,我整個人跌進了他的懷中,他在下麵我在上麵,我就這樣盯著他看,他也是,四目相對的時候忽然我就覺得有些兒尷尬。
我想要起來,但是他卻死死的扣住我的腰,道:“不許走,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情給解釋清楚,否則你可要生氣好幾天。”
我扁扁嘴,沒好氣的看著他:“說吧,你如果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肯定不會放過你!”
他抬起身子來,對著我的唇親了一下,然後摟著我說道:“傻瓜,剛剛我回來的時候之所以會那麽困擾,是在懷疑林喬安是不是有其他的計劃,不過對她的愧疚我是有一些,不過那一切都在她三番五次的想要對你下手時消磨殆盡。”
他深深地看著我的眼睛,深情說道:“阿念,請你相信我,這麽多年以來我的心裏隻有你。”
我覺得鼻子酸酸的,看著他說:“可是那六年,你終究還是在心裏留了她的影子。”
南辰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伸出手來點點我的腦袋,道:“我看著你許多的時候還挺精明的,可是現在為什麽那麽傻,你也不想想,如果我的心裏真的有她,那麽為什麽六年過去了,我們還是沒有結婚,現在陸太太的位置還輪得到你來坐著?”
我捂著腦袋委屈地看著他:“最後你們不是還準備結婚了嗎,如果沒有去到那個鄉鎮,你們之間的婚姻不會有任何的意外。”
“阿念,在失憶的那六年裏,我的腦海當中一直都有一個影子,我知道那個人對我很重要,並且林喬安和那個人長得很像,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她就是你。”南辰耐心地解釋道:“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其實我是接受她的。”
我剛想說話,但是他卻是伸出手來,製止了我。
“阿念你聽我說完。”他繼續說道:“但是在相處的過程當中,我發現,她的種種行事作風都和我想象當中的不一樣,後來,我漸漸地能夠將你們兩個人給區分開來,我知道在我丟失的記憶當中,有一個人一直存在著,我會一直愛著她。”
“我之所以最後會決定和林喬安訂婚,那是因為六年過去了,我始終沒有找到你,而那六年的過程當中,林喬安對我,實在是很好,我很感激她,並且我媽也老了,一個人不能隻顧著自己你說是不是?”
“既然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那麽之後我的另一半是誰,又怎麽樣呢。”南辰緊緊的把我給抱在懷裏,在我的耳邊說道:“你能理解我的想法嗎,如果我隻是我,我是可以任性的,但是我已經不僅僅是我自己,我的身上有著多重角色,這些角色把我綁縛在一個軀殼裏,於是我就不是真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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