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無語,所以在他的心裏,我就是那樣傻缺的一個人嗎?
但是無所謂了,既然他說我笨,那麽我就不帶腦子吧。
這一次來到國外,我覺得自己恍若被從一個牢籠當中放了出來一般,曾經不敢做的,不敢嚐試的,現在似乎都敢了。
我其實在心中一直有一個願望,我想回到八年前,那是我和他相遇時最美的時刻,那時候我們之間沒有誤會,隻有我和他。
隻是現實生活將我們重重阻隔,八年的時間橫梗在我們中間,我想,要不然,就這一周,我嚐試著回到從前,回到我和他還是年少時的模樣。
我在胡亂的想著,而他則是一直牽著我,我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邊走,但是隻要跟著他就好。
到了車裏,他在我的腦門上敲了敲,道:“說你笨你還真笨,我看明天要去買一個那種綁著小孩的帶子,栓一根在你的身上,這樣你才不會走丟。”
我看著他無奈的模樣,想要伸手捏捏他的臉,如果是尋常,我是絕對不敢這樣做的,但是鬼使神差的,或許就是因為在國外吧,我就這樣做了。
虎口捏住他的肉,掐掐,嗯,軟軟的感覺。
而他一副看傻逼的眼神看著我。
“念憶,我真覺得你腦子壞掉了。”他的聲音當中都透露出一股我是傻逼的感覺。
我翻了一個白眼,把手收回來,道:“那你就當我腦子壞掉吧,反正這一次出來,我就沒有帶著腦子,什麽事情隻要有你就可以了,不是嗎?”
然後下一個瞬間,我的臉就被他以同款方式捏住了。
他不僅捏捏,還伸手出來戳我另外一邊腮幫子,我看著他麵無表情的模樣,一臉瀑布汗。
“手感還不錯,就算過去八年,你也還一樣年輕。”他忽然開口說道。
我知道他和我的思維在這一瞬間達成共調,但是我們都沒有說破,然後他湊過腦袋來,吻了我。
我沒有拒絕,而是努力回應著他。
現在我們不再國內,我暫時拋棄掉了所有的身份和束縛,現在的我們,隻是一對情侶。
車子繼續往前開去,司機是一個法國人,他透過後視鏡對著我溫和一笑,而我有些害羞。
南辰則是繼續將我給摟在懷中,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我,我被他撩得麵紅耳赤的,最後忍不住坐起來把他推到一邊去,而他剛剛不知道在想什麽,被推過去的時候也沒有任何準備,咚的一下就撞在了車子上。
他愣了愣,然後看了我一眼,之後就笑了起來。
我氣得半死,伸出腳來要給他一腳,可是他卻一把抓住我的腳脖子,道:“剛剛讓你占了便宜,今天我都要一一討回來。”
我老臉一紅。
不得不說,我感覺自從他對我坦白之後,他這個人就變得十分的……怎麽說……風騷?
情話說起來一套又一套的,特別是那張臉,再也不像是以前一般整天冷著,他時不時會露出一些讓我猜不透的笑,看起來神秘而帶上了些許性感?
而我,我承認我為色所迷,並且無法自拔。
車子很快就來到了我們定下的酒店,這次來的酒店十分的豪華,打開門撲麵而來的就是壕氣,職業病犯了的我立即就在這個放在裏麵這裏摸摸那裏碰碰,到處走了個遍。
而南辰則是跟在我的身後,看著我到處犯傻。
等到我將這個300平的酒店給看完了之後,這才癱在大床上,看著天花板上漂亮的花紋設計,真是令人驚歎。
正在這個時候,我的視線當中忽然冒出了南辰的腦袋,一下子就將我給驚了一下。
“呀!”我趕緊就要坐起身來,可是他卻對著我的肩膀一按。
“怎麽樣?這個酒店滿意嗎?”他開口問道。
我微微一笑,點頭道:“很滿意,剛剛隻是看了一圈我就覺得好像有無數的靈感要冒出來一般,不過樣的酒店肯定很貴的吧。”
他點點頭,道:“是挺貴的,一個晚上要……”
他還沒有說出來,我就捂住了他的嘴:“不許說,我不要聽。”
他笑出聲來,然後低下頭來蹭我,他說:“外麵還有泳池,要不要去遊遊?”
我立即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但是下一個瞬間又萎靡下來,我看著他道:“之前我覺得來這邊肯定要很緊張的工作,所以也就沒有準備泳衣什麽的。”
“這好辦。”他微微挑起一邊眉毛,然後不知道就從什麽地方翻出了一套三點式泳裝,塞到我的手上,然後還一本正經地點頭道:“在國內的時候,順手買的,穿上吧。”
其實我是不會遊泳的,一般來說,我都會遠遠地避開深水之處,但是隻要有他在的地方,我都會覺得安心,這樣想著,我就去把泳裝給換了。
隻是這泳裝……穿和沒穿有什麽區別?
我裹著浴巾走出來,有些別扭,看著他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畢竟這是他“順手”買的泳衣。
“過來。”他說,周身自然而然地帶上了些許威嚴。
我抿抿唇,然後乖乖的走到他的身邊,他伸出長臂,一把就將我給摟入懷中。
“穿泳衣還帶個浴巾,念憶我們都老夫老妻多少年了,你哪兒我沒進……”他還沒有說完,我就再一次捂住了他的嘴。
真是,不害臊!
雖然這邊除了我們兩個人之外也沒有其他的人,可是總是會害羞!
他嘴巴倒是沒吭聲了,但是手上卻動作不減,一下子就將我身上的浴巾給扯掉了,然後離得稍微遠一點點,上下仔細打量我。
我有一種被x光照射的感覺。
“陸南辰你這個變態!”我忍不住開口說道。
但是他也不否認,隻是笑著把我往他懷中一摟,就讓我坐在他的身上。
他也穿著一條泳褲,正躺在躺椅上曬太陽,我這一坐也就是一個準兒……
“啪!”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屁股,我老臉一紅。
“你做什麽!”我假裝很凶地說道。
“耍流氓。”他說得格外的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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