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何雨柱的话,刘海中看出他一定认识这个新来的何厂长,便悄咪咪地说道:“柱子,你说这何厂长是什么来头?”
“我哪知道。”何雨柱佯装不知地说道:“我也是被人给叫过来,说是要安排什么狗屁任务。”
刘海中心中一喜。
何雨柱现在在厂里深得人心,如果让他站在自己这边,共同对付何厂长,他很快也会和两位前厂长一样,灰溜溜地离开轧钢厂。
打定主意后,刘海中就笑得更灿烂,很亲热地把胳膊搭在何雨柱的肩膀上道:“柱子,我认识何厂长,他这个人很贪得无厌,最喜欢下属跟他送礼物……”
“二大爷,好热啊!”何雨柱不习惯这样的亲热,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刘海中。
这二大爷,平时就算在四合院里都没见他这么热情过,今儿个对自己勾肩搭背,还造谣诬陷自己,真特么地恶心!
刘海中完全没有意识到何雨柱的不悦,虽然被人家推开了手臂,依然紧紧地靠着何雨柱,有几分得瑟地说道:“你别看我现在只是个车间主任,我背后可是有人的,你只要听话,咱也能把这个狗屁何厂长给打倒的。”
何雨柱真想脱裤子撒尿这个老混蛋给滋醒了,自己的靠山都倒台了,还敢在这吹牛皮,也不怕炸了。
何雨柱原本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二大爷,让他老实一点,谁知他不仅不思悔改,现在变本加厉,想要打倒自己?
何雨柱默不作声,想要看看这个二大爷究竟想要干什么?
“二大爷,你跟这个何厂长很熟吗?”何雨柱装着不知的样子问道。
刘海中狐疑地抬起头,看着一脸不信任的何雨柱,故作镇定地说道:“岂止是熟,我对他了解的可是一清二楚,他这个人不仅贪婪,而且还非常的喜欢占女人的便宜。”
看着二大爷这指着和尚骂秃驴,何雨柱真的十分无语。
这也太离谱了吧?
“话不可以乱说,要是让何厂长知道,恐怕你连养猪的工作都要失去,马上就会安排你下岗,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刘海中有些着急起来,必须得让何雨柱站在自己这边,才能够共同对付这个新来的何厂长,失去了车间主任的职位,他心如刀绞。
当然,何雨柱要是能想整李刚和肖尘那样的直接把这个何厂长也给干掉,那自己就不仅是回到车间当主任,就连厂长的位置也是可以想想的了。
“这事儿真得不能再真了。”刘海中拍着胸脯说道:“如果我造谣,随便你怎么处置,我绝对没有任何的怨言。”
刘海中看何雨柱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话,必须得再恶心一把新来的何厂长,才能够让何雨柱彻底的站在自己这边。
“柱子,上次的举报信,我也是身不由己,全都是这个新来的何厂长的暗示,他就是看你不顺眼,才让我这么做的。”刘海忠愤愤不平地说道,想要拉拢何雨柱。
何雨柱双手抱臂。
冷冷地看着刘海中,这货已经无药可救,居然说得如此离谱,分明就是想让自己捅破这层窗户纸。
“你确定认识新厂长?”何雨柱玩味的再次问道。
“说了多少遍了,昨天我俩还一起喝酒来着。”刘海中上前两步,压低声音说道,“我还知道他喜欢乱搞男女关系,要是看见我们厂里这么多漂亮的姑娘,绝对会占为己有,你们永远都没机会,全都得打光棍。”
简直就是无中生有。
何雨柱无法继续装下去,决定说出真相,不能让他继续胡说八道:“如果说我就是新来的厂长,你怎么看呢?”
“哈哈!”刘海中先是一愣,然后笑弯了腰,刚刚喝到口里的水全都喷出来,直接喷到了猪的身上。
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笑话。
一个破厨子,既没有资历,又没有学历,凭什么当厂长?
真当这轧钢厂的厂长是怡春院里的小姐,谁来都能上了?
“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何厂长比我的年纪都还要大,你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不要在这里做梦!”
刘海中笑得眼泪水都要流出来,根本就不相信何雨柱的话,认为他是在逗自己:“据我所知,新来的何厂长,和刘羽墨有一腿,我看你头上已经是一片绿色的草原,你居然还不知道。”
忍无可忍!
何雨柱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拳头打在刘海中的脸上,这货真是死性不改,拼命地诬陷自己。
突然,耳边传来了广播的声音:
“通知:何雨柱同志年少有为,能力突出,经过上级领导的慎重考虑,决定任命何雨柱同志为轧钢厂的新厂长!”
刘海中的笑容僵硬起来,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傻柱居然真的是厂长,那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
“柱子,刚才广播说什么?”
“二大爷,你的耳朵是塞了老驴毛了吗?”何雨柱看着刘海中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没有半点同情,“你不是说昨天刚跟我喝过酒是什么时候?”
“我……”
“你不是说我贪财好色,喜欢占女人的便宜,有证据吗?”
“我……”
“你说我跟刘羽墨有一腿,爷爷高兴,你他妈管的着吗?”
嘭!
面对着何雨柱的步步紧逼,二大爷刘海中慢慢后腿,直到被一块石头拌了一下,站立不稳,一头栽倒在猪圈里面。
脑袋插在猪槽里,猪屎、猪尿、泔水混合的味道差点没把刘海中给闷死在里面。
圈里的老母猪被这突如其来的异性朋友给吓了一跳。
它用那蠢萌蠢萌的眼睛看着二大爷,仿佛在说:你不会也是来玩儿我的吧?
站在圈外的何雨柱冷冷的说道:“刘海中,这头老母猪就交给你了,要是它有什么闪失,你就去给我卷铺盖混蛋吧!”
“柱子……何雨柱……”刘海中连忙改口道,“何厂长,你听我解释,我真的错了!”
只可惜,何雨柱都懒得搭理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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