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的婚宴何雨柱本来就不打算去,毕竟抠鼻手能吃什么什么好东西,即时是他徒弟做的也抵不过陪美女逛街来的舒服。
两人漫步在宽阔的大路上,由于已经过了节,厂子也陆续开始开工了,何雨柱他们是因为提前请了假,所以今天才会这么悠闲。
一路无话,直到来到车站。
六十年代的四九城,路上带轮子烧油的车也就数公交车最多了。
毕竟国产的红旗轿车刚出厂才六七年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官方用车。
而再基本上就是一些外国使节或者一些老牌资本家的车子了。
车站前站满了准备出行的人,他们都是通过公共汽车在这个四九城里活动。
此时,一个身穿裘皮小马褂,脚蹬内联升花布鞋的新潮大妈斜着眼睛扫视这周围的人群在人群,不屑的撇了撇嘴。
公交车缓缓使劲车站,由于何雨柱他们来的比较晚,所以都是等他们都上车以后才挤了进去。
这年月,虽然还没有后世十四五亿的规模,但也有六七亿的当量。
狭小的车厢里一下子挤三十来人是很正常的。
此时的刘羽墨跟何雨柱被挤在车门口,两人几乎是紧挨着。
这让刘羽墨瞬间后悔当时为什么不让何雨柱骑自行车带着自己了。
“站远点儿!”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从车厢里传来,紧随其后便是叽里呱啦说了一段很多人都听不懂的话。
但是有着外语精通的何雨柱却听得明明白白,她说的是瞒语,意思是说:“一群泥腿子,半天才知道让座,真是一辈子都成不了什么事儿!”
何雨柱循声望去,只见说那话的正是那个传的十分时髦的大妈。
而也就在此时,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同样用瞒语回道:“不许您这样说他们,他们都是为国奉献的工人朋友!”
何雨柱同样看不过去了,用普通话怼了一句道:“我们泥腿子怎么了?我们行的端,坐的正,吃的是我们自己幸苦挣来的,你凭什么骂我们?”
“我就瞧不起怎么滴吧?”坐在座位上的大妈指着旁边的女同志道,“老弱病残上来了半天才知道给我让座,还工人呢,没素质,我瞧不起你们!”
旁边的女同志被说的满脸通红,连赔不是,可是这位大妈得理不饶人,看着何雨柱道:“看你这长相,就知道你不是咱四九城的人儿,臭外地的,来城里要饭的,你狂什么狂?”
嗬,就何雨柱这小暴脾气,差点没跳起来劈死这个死老婆子。
就在何雨柱准备开口骂她的时候,刘羽墨不忿的怼了一句:“既然四九城都是您家的,有本事您住皇宫里去啊?”
这位大妈也不含糊,当即回怼:“我生在红旗下,长在t安门,你们呢,一群臭外地的,老娘还正黄q人呢,是有通天纹的,你们看看,你们有吗?”
说着,大妈摘下了自己的裘皮帽子,指着自己的额头给车里的乘客看。
中年妇女站起来将头上的红星军帽一摘,对着大妈吼道:“你正黄旗的?老娘也是正皇旗的,可是我向你一样了吗?”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年代了,您搁这豪横什么?”
“教员说的对,你们这群大资本家就是作威作福惯了,需要进行彻底的修正!”
何雨柱大声叫好:“这位同志说的对!教员虽然说过人民大团结万岁,但是对于你们这些顽固不化,不知悔改的资本家,就应该送进劳改所里进行劳动改造!”
“你们的皇帝都已经是种花家的一位公民了,你这个老不死的,还做什么狗屁八旗子弟的美梦?”
车里的工人们群情激愤,这新的种花家都已经建国一二十年了,怎么还有如此残缺守旧的老顽固。
司机听了这话,直接将公交车开到了警檫旁边,下车跟警檫同志进行了交涉。
当这个新潮的大妈被赶下车子的时候,还嘴硬的吼道:“你们这群泥腿子叫什么叫?要不是老娘的车子坏了,我才不稀罕跟你们挤一个车呢!”
就在她走下公交车的一瞬间,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颗鸡蛋直接砸在了这位大妈的脸上。
“是谁?”大妈抹了抹脸上的蛋液,大怒道,“赶紧站出来,要不是老娘让你们好看!”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无数的小石子从天而降,全都砸在她的身上。
司机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嘴里大吼道:“老子还他妈镶黄旗的呢,你简直丢了我们满人的脸!老子砸死你!”
警檫同志早已经通过司机的叙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了一二,有一位警檫同志本来准备上前劝阻的,但是被另一名警檫同志拦住了。
这位老道的警檫同志说的:“这是民愤,你要是不想重伤,就先别上,赶紧给局里打电话,让他们多叫点人过来,顺便叫医院的医生也过来吧。”
果不其然,公交车上的乘客都对这位大妈的意见特别大。
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让他们受尽了洋人的欺负,而这些大资本家也一个个为虎作伥,甚至联合洋人来欺压他们。
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我们终于站起来翻身做了主人,可是这些大资本家们依旧想要骑在他们的头上作威作福,这简直就是在触碰他们的底线!
无数的石头从天而降,何雨柱跟刘羽墨也捡起石头扔了好几个。
这老太婆原本还气势汹汹,可是到后来就捂着脑袋开始哭爹喊娘了。
奈何她的爸爸妈妈里这里太远了,根本听不懂她这位不孝女的呼唤。
当警局的警檫同志们都赶到的时候,这位态度嚣张的大妈已经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她的旁边满是石头和鸡蛋,将她的脸砸的鲜血四溢。
在所有人都做了一份笔录以后,警局的警檫同志们将何雨柱他们全都放了。
虽然是法治社会,但是在这个时代,像这种敢在工人兄弟们的面前秀优越感的傻叉,真是茅厕里打灯笼——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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