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门,小酒馆。
许大茂和范金有两人在二楼的包房里喝着闷酒。
他们两个难兄难弟,一个现在是提心吊胆的怕李刚这倒霉玩意儿给反咬一口。
另一个是在何雨柱做了那顿饭后,牛爷联合小酒馆的老主顾,一起到居委会把他给告了。
导致刚坐稳的位置再一次让给了徐慧真,更可气的是现在连蔡全无也跑到小酒馆里上班了。
又是一满杯下肚,辛辣的牛栏山二锅头直通嗓子眼儿,让原本就迷醉的许大茂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大茂,你也别想那么多了,你忘了你是一名正儿八经的工人,他老杨再有本事也开除不了你的,怕什么呀?”
“我不怕…他,我是怕…怕那个傻柱…借机搞…我…我。”许大茂眼神有些发愣的说道,“李刚要不…是心太急,我他妈…怎么…会混成这…个模样!”
“兄弟别急。”范金有望着同病相怜的许大茂,即使劝他,又是告诫自己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咱要先做好准备,尽量做到一击必中!”
许大茂费力的睁开双眼,说:“我要整死这个傻…傻…傻柱……”
说罢,头一歪,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范金有也自斟一杯咬着牙喃喃道:“徐慧真,咱走着瞧!”
临近深夜,何雨柱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从轧钢厂回到四合院。
虽然很累,但是他觉得这挺值得的,毕竟毛熊专家肚子的存货被掏出了一些,这对于厂子以后的发展会有很大的帮助。
刚要跨步走进四合院,便见一个人影正好从里面出来,看身姿不像是个“杀手”。
随着越走越近,何雨柱终于看到了她的真容。
那弯弯的柳眉下,摄人心魄的双眼仿佛有着无尽的吸引力,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好重的杀气,何雨柱感觉此刻心脏有些供应不足,一直在疯狂的跳动。
“你好,我是这里的新房客,我叫刘羽墨。”
她的声音很高冷,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新房客?
何雨柱微微一愣,他记得这个四合院已经住满了,没有什么空房子来给人住了啊?
这个叫刘羽墨的女人也不解释,直接将放在院门后的一个黑色皮箱子给拎了进去。
何雨柱看她这娇弱的身子搬如此沉重的箱子,便准备上前帮忙。
就在他的手刚碰到箱子的时候,刘羽墨好似觉察到了一样,回头冷冷的说道:“谢谢,不用帮忙。”
碰壁的何雨柱只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我只是觉……”
何雨柱说着,而这个叫刘羽墨的已经拎着箱子往他隔壁的房子里走去了。
这隔壁住的不是南易他们钢厂的老张家吗?
什么时候添丁进口的?
一头雾水的何雨柱挠了挠头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日上三竿,何雨柱被妹妹何雨水给叫了起来。
这几天在聋老太太那里和娄晓娥她们三个挤在一起,何雨水也没有往日那种三句不离秦淮茹的毛病了。
“哥,我给你说个事儿呗?”何雨水走进门便拉着何雨柱道,“我想给我找个嫂子。”
何雨柱用手摸了摸何雨水的脑门,这丫头大清早的没发烧啊,难道这秦淮茹又开始给她下药了?
“我告诉你,哥哥我对寡妇没性趣啊!”何雨柱指着何雨水道,“你别给我乱点鸳鸯谱了。”
“想啥呢!”何雨水用手轻轻打掉何雨柱指着的手道,“我是觉得晓娥姐很不错,而且聋老太太不也是很赞成的吗?”
影视剧中就能看出这个傻妹妹耳根子软,没想到这不仅耳根子软,立场也软的一塌糊涂。
前几天还义正言辞的帮秦淮茹说好话,这聋老太太一捣鼓,又想让自己娶娄晓娥了。
自己啥时候成了香饽饽了?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道:“傻妹子,三大爷给我介绍他学校的冉老师我都没时间处,你别给我捣乱了成不?”
“这怎么是捣乱呢?”何雨水义正言辞的说道,“我这两天跟晓娥姐朝夕相处,我感觉许大茂真的对不起人家。”
“这么一个知书达礼,聪明贤惠的女人,却要忍受许大茂那个臭男人的嘴脸,想想我就恶心!”
“哥,你觉得晓娥姐怎么样啊?”
“还好吧。”何雨柱抬头想了想说道,“不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
“那你们就多处处,时间长了这感情不就走了吗?”
看到何雨水这跃跃欲试的样子,何雨柱感觉转移话题道:“你叨叨半天,你跟那个片儿警怎么样了?”
“这不在准备嘛,对了。”何雨水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冒着小金星道,“你给我准备的嫁妆准备好了吗?”
“没有。”何雨柱有些无奈的说道,“以前傻乎乎的补贴人家,现在搞得像给你准备四大件的钱都没凑齐。”
“唉。”何雨水也叹了口气道,“我们兄妹俩都被她们家那可怜的外表给骗了,要不是晓娥姐跟我说我还不信呢。”
何雨水这左一句晓娥姐,右一句晓娥姐,看样子又病的不轻了。
不过这次的病还算可以,毕竟娄晓娥在原剧里可是给傻柱送了一个传宗接代的宝贝。
就在何雨水针对未来的嫂子和自己的嫁妆对哥哥进行摧残的时候,只见昨晚的那个美女也已经起床准备洗漱了。
何雨水突然用手捅了捅何雨柱的腰道:“哥,其实羽墨姐也挺不错的。”
???
何雨水没有察觉哥哥的诧异,自顾自的说道:“这羽墨姐是你们轧钢厂的新来的播音员,听说还是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呢。”
发展哥哥半天没说话,何雨水扭头看去。
只见何雨柱想看陌生人一样的打量着自己。
“怎么了?”
“你是何雨水吗?”何雨柱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今天的表现很不正常!”
“没有啊?”何雨水一脸呆萌的看着何雨柱道,“我一直都是这样啊?”
“你有病,而且病的不轻!”何雨柱盯着何雨水道,“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关心了?你肯定是有病了!”
何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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