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秦家。
自从昨天秦淮茹发现何雨柱对于自己有些生分,加上今儿早上发生的事情整的她一个上午都是魂不守舍的,于是便请了半天假回到了四合院,婆婆贾张氏在听到秦怀茹把事情一说,顿时火冒三丈。
“这个忘恩负义的傻柱,平日里你给他洗衣拾到家务可是受尽了闲话,这倒好,不仅把我们家棒梗给供了出来,还把你也欺负了。”越说越来气,突然她哦了一声道,“难不成是他后面有人了?嫌弃你了?”
此话一出,顿时让秦怀茹心乱如麻,不自觉的嘀咕道,“傻柱,他有女人了吗?”
“嗯,八成是这样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对你的。”
说到这,贾张氏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秦怀茹,她着修炼几十年的人精,怎么会不知道秦怀茹在想些什么,开口说道:“我也知道你难,一个人的工资要养活这么一大家子,找个男人进门多少也能宽裕一点......”
此时的秦怀茹被婆婆贾张氏一语道破,顿时眼神有些躲闪,但是贾张氏就当没看见,继续说道:“我也知道,我是这个家里最大的累赘,我死了,你就可以找男人了...傻柱多合适啊,光棍一个,工资又高,人还贴心,但是我就是死不掉,你说气不气人?”
贾张氏这堪称影后级别的演技,让秦怀茹即内疚又害羞。
虽然她嘴上这样说,但是她的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秦怀茹要是真嫁给傻柱了,那自己是什么位置?
她只是秦怀茹的婆婆,如果不是这些年用道德绑架着秦怀茹,她估计早就带着仨孩子在外面讨饭过日子了。
傻柱是她秦怀茹的饭票,而秦怀茹同样也是他贾张氏的饭票。
贾张氏眼珠一转,心生一计道:“不过我到有一个法子拿住傻柱。”
???
秦怀茹没有说话,但是小耳朵却支棱的老高,静静地等着婆婆接下来的话。
“我也知道你对那傻柱有意思,人家也确实适合做一个长期饭票,可是你也不看看人家是什么条件?就你这带着仨个孩子的寡妇,人家能看得上吗?”贾张氏循循善诱道,“我看你表妹京茹就不错,虽然是个农村户口,但人长的不错,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傻柱一定看得上。”
婆婆贾张氏那句句如刀却又句句在理的话让秦怀茹难以反驳,脸上布满了错愕和伤心。
“怎么?”婆婆斜着眼睛瞅着秦怀茹道,“他两要是好了,你不高兴吗?”
“那...那到没有,我只是在想如果他两要是成了,傻柱还会帮衬我们家吗?”
秦怀茹的话越说越没有底气。
“你傻啊!”贾张氏趁热打铁道,“你表妹要是真嫁给了傻柱,那我们就真成了一家人了,到时候我们两家在一起吃饭过日子,谁还敢说闲话?”
“到时候傻柱就是棒梗他们的姨夫,实在不行咱再认个干爹,亲上加亲不就行了?”
贾张氏这算是将傻柱直接算到骨头里了,如果三大爷在这里也得狂扣666。
于是秦怀茹便趁着下午的半天假去乡下把表妹接来了。
她的妹叫秦京茹,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穿着很符合时代的乡土气息,扎着俩辫子,眼神单纯。
秦京茹早就在乡下待得不耐烦了,梦想就是找个城里人嫁出去,彻底摆脱农村身份,一听到表姐要给自己介绍对象,家里庄稼都没顾上,便直接跟着来到了四合院,拉着秦怀茹的手问道:“姐,不是说给我介绍对象吗?人呢?”
“看把你给你急的,傻柱又跑不了,婶儿跟你说啊,要是傻柱见了你,保管眼睛都得看直咯。”
贾张氏坐炕上,纳着鞋底,在她眼里,何雨柱就跟没见过女人一样,就一蛤蟆。
“妈.....不过这天都黑了,早下工了啊,这人呢?”
秦淮茹不敢说自己婆婆,转头看向旁边的何雨柱的家,发现他家的灯还没亮,心里着急又矛盾,很复杂。
即怕傻柱真看上表妹,自己没了希望;又怕看不上,对方依然保持着冷淡。
最重要的是断了自己家的接济,家里这三个日益长大的孩子,还有一个饭量惊人的婆婆,就算自己不吃饭,那孩子也需要营养,婆婆又想开荤。
看到秦怀茹眼含泪水,秦京茹连忙问道:“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风大,眯眼了。”
秦怀茹轻轻地揉了揉眼睛道,她这点儿心思,要是被表妹看出来,那才是真没了办法。
正想着呢,院外头传来一阵哼曲儿声,只见那人背过手,一脸的轻松,迈步沉稳,身子摇摇晃晃的,不是何雨柱还能有谁。
“来了来了,傻柱回来了。”
贾张氏那叫一个高兴,高兴得就像自己要相亲一样,也忘了昨儿个的事儿,看到院外的何雨柱,巴不得一嗓子叫住他。
可遗憾的是傻柱今儿个没带饭盒,这其中的意味贾张氏心里明白。
“妈,您别着急啊,人这才回来呢。”
秦淮茹也想立马冲过去,可现在冲过去那不让人看笑话?
再加上表妹不管怎么说,这年纪和相貌摆这儿呢,搞得像是人嫁不出去的一样,非要上赶着去。
现在的秦京茹可没这么多心思,那眼睛直往外面瞅道:“姐,那就是你们说得傻柱?何雨柱?”
虽然看不太清,可耐不住秦京茹的好奇心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人给取了个傻柱的着外号,这看起来也不傻啊,再看人住的那大房子,说不定真有希望嫁来城里。
一好奇,这心情也跟着激动起来。
“京茹,你收拾收拾,等会儿姐带让他过来和你见个面儿。”
表妹这表现明摆着兴趣不小,秦淮茹心里难受,可现在能怎么办?
唯一的希望就是像婆婆贾张氏说的那样,表妹和傻柱真的成了以后,两家沾了关系,傻柱还能继续的接济他们。
抱着各种想法,此时秦淮茹的脑子里都乱成了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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