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侧妃当然恨不得立刻走,她一点都不想看到这对奸夫**大白天这幅腻歪的样子!
可是要是这么容易走,那可不符合她的性子,所以就站着不动。
项衡对她显然是没什么耐心,“怎么,本王说的话你没听到?”
“侧妃。”丫鬟赶紧劝。
沈侧妃这才见了个礼,一副伤心的样子退下。
镇西王妃就又被项衡拉着坐到怀里去了,镇西王妃迟疑道:“王爷,你这么对沈侧妃……”
“她是妾,你是妻,你不用管她什么情绪,再说本王喜欢谁就跟谁亲近,这么多年下来,本王方才知道,真正叫本王记挂在心上的人,唯有本王的雪芙。”项衡揉着她的腰身,说道。
镇西王妃怕痒,当然就笑着挣扎起来,“王爷,你别闹。”
项衡跟她闹着闹着,那眼神就变了,摆手让所有下人们都退下,在这凉亭之中,就自成一个时节。
事后整个人都无力地跨坐在他身上,脸上布满了红晕。
“王爷,你,你。”镇西王妃羞死了,你了个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项衡轻笑,“我看雪芙很喜欢呢。”
镇西王妃羞得没脸见人,王爷如今真的是无时不刻不叫她意外又羞臊,又很悸动。
以前她真没发觉他这么坏的,还这么食色,但如今,真是叫她又喜又爱,或许,他们的孩子很快就会到来。
项衡从镇西王妃这偷得浮生半日闲后,便给京城柔太后飞鸽传书回去。
柔太后接到这飞鸽传书的时候,姬承玄已经被送回了摄政王府。
“母后,摄政王怎样了?当真得了重病吗?”屈帝问道。
柔太后冷笑,“他不是重病,他是种了镇西王下的域外异毒,如今无药可解,已经不省人事!”
“不省人事?这可是好机会!”屈帝闻言,脸色一喜。
柔太后看了儿子一眼,“越是这种时候,小五你越是要稳住,绝对不能操之过急!”
屈帝忙道:“母后,你未免也太过小心了?如今他已经中毒不省人事,那就该趁着这个机会一举把他的势力吞噬掉,否则让他找到解药,那不是错过时机了吗?”
“母后怎会不知道这个道理?”柔太后沉声道:“可是天庆八成九成兵力被他掌握在手,文武百官更是有大半是其附庸,慕容府李国公府,卫将军府,还有那些尚书府,哪一个是好解决的?若是可以,母后也想要把他们连根拔起,不过此事还不可为。”
屈帝固然是有些不服气,可是也知道他母后说的是实话。
“虽然不能动摄政王府,但可以给自己人安排位置,我们要趁着这个时候,在朝廷之中把说得上话的位置,安插进我们自己的人!”柔太后又说。
“我看大舅舅就是个可塑之才!”屈帝立刻道。
柔太后满意点头,“你大舅舅的确,不过他一个人未免也是独木难支,可除了他,你二舅舅三舅舅……”
真是叫她失望不已,除了她大哥,二哥三哥全是酒囊饭袋,只会吃喝嫖赌,一点用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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