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母？什么意思？”玉面错愕。
“就是教授大众知识，引领全世界走上科学发展……呸，走上有知识有文化的时代，成为五讲四美的人！”杜晨认真道。
玉面傻眼了：“这……这不是截教的教义吗？有教无类，万仙来朝？”
杜晨挠挠头，忽然想起来洪荒三教之一的截教，确实是这个教义。
他们讲究什么人都收，什么玩意儿都要，只要你来，我就教你！
相比人教和阐教甚至是西方教，都要更加仁义一些。
但可惜，最后下场却惨的一批。
杜晨觉得自己不会落得通天教主那样的下场，立刻说道：“放心，我要你兴办学校，而不是建立教派！”
“这么说吧，只要人们肯来学习，哪怕是其他实力的，我都教！”
玉面更加不可思议：“教什么？法术？功法？”
杜晨苦笑：“教那些玩意儿干嘛，我要教的是文化，语文、数学、英语……呸，去他妈的英语，老子就不教这个！咱们学化学、物理、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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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很是懵逼：“这些都是什么啊？”
“你别管了，只要你做成这件事，我保证你功德无量，成神成圣，指日可待！”杜晨十分自信。
听到这话，玉面却表情惊疑不定：“相公，你没事儿吧？我一个妖族，指望着成什么圣人啊！”
“这话说的，女娲不是妖族？她怎么成圣了？”
“再说你看看通天教主，虽然他截教的下场惨，但他本人也成圣了啊！”
杜晨敦敦善诱。
玉面怀疑的神色渐渐缓和，甚至有些接受了这个思想：“真的……可以吗？”
杜晨让她自己去想，然后看向猪妖王：“你这个提醒，当教导主任是最好不过了！”
“教导主任是啥？”猪妖王挠头。
“就是管学生和老师的，往死里管那种！”杜晨笑道。
“哦，就是杀人呗？”猪妖王拍拍胸脯：“这个我擅长，我吃过的人很多的！”
“……”
杜晨忽然觉得自己的决定有些不太对。
算了，不管了，回头再解释。
现在钱有了，学校铁定是要兴办起来的。
杜晨打算先开两家学校。
一家在蛟魔王的妖域，因为苏妲己肯定愿意配合。
就算她不愿意，只要自己说一句可以教妖族们上厕所，她肯定会答应的。
但另外一家略显麻烦。
杜晨的想法是在人类世界，那最好的选择自然是长安城。
但要想建立学校，宣传是个问题，而且肯定要经过当地官府的同意。
这一点可以让袁守诚去说说，有他帮忙，说不定会轻松一些。
杜晨这样想着，决定先给袁守诚送点钱去，也算是疏通关系。
玉面跟着杜晨一起去，毕竟将来她要守着这边的学校。
长安城。
富庶繁华之地。
玉面看的有些花眼，好像是个小姑娘，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摸摸碰碰。
杜晨很意外：“你没来过？”
“当然啊，我们是妖族，怎么敢随便进人类的都城。”
“先不说这边藏龙卧虎，说不定谁就是顶尖高人。”
“关键是这边有龙脉气运镇压，对人类之外的种族都有压制作用！”
玉面欢快的说道。
不过她说起龙脉气运，倒是让杜晨想起了敖丙求他的事情。
泾河龙王就在这边镇压着呢。
可惜不知道镇压在哪了。
杜晨带着玉面来到了袁府。
这次看门的门仆认识他了，赶忙客客气气的把人请进去。
袁守诚在书房，正在教老鼠精认字。
老鼠精其实认字，但袁守诚是故意刁难，所以给找了很多生僻字，一点点教。
也算是消磨时间。
玉面见到老鼠精坐在桌子前，老老实实用毛笔写字，十分惊讶。
虽然来得路上，杜晨说过老鼠精被扣在这边了。
但没想到还要学认字。
妖族认字的很少，能写字的更少，愿意学习的几乎没有！
说实话，玉面见到老鼠精学习，哪怕知道她是被迫，也不禁有些危机感。
自己也需要学习一下了！
否则怎么给人类当教母啊？
杜晨没想这么多，带着袁守诚来到院里凉亭，将事情说了出来。
袁守诚皱眉：“按理来说，私办书院是好事儿，国家也是大力支持的，可长安城已经有了诸多官办学府，也有了几个著名文臣办的私人书院，你想要抢生意，恐怕是有些吃力。”
“我教的跟他们教的不一样，我有九年义务教育，包吃包住，然后学的好还有奖学金，毕业了还包分配工作！”杜晨信心满满的说道。
袁守诚露出惊色：“你开玩笑的吗？你可知道很多平民正是因为没钱，还觉得上学无用，才会不让子嗣读书的。”
“你这样一来，会有无数的人涌来，到时候你的钱支撑的住吗？”
“如果你的钱不够，举办一时半刻就走，到时候朝廷震怒，你会被定罪的！”
杜晨自然知道，说道：“我的钱还是足够的，而且我也并不打算一下子招很多，一个学校五千人的标准。”
袁守诚皱眉：“一个学校五千人，你这话听起来还要多办学校？”
“当然，我要开连锁学校！”杜晨自信道。
“这……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的底气，但大概能猜到，你这么做，莫非是要积攒功德？”袁守诚凝重道。
“是啊，不行吗？”杜晨反问。
“可以，但不是没人这么做过，当年孔老夫子也是像你一样，兴办私塾，甚至培养出了72贤者，甚至影响后世深远，也算是功德无量，可他却未曾成仙成佛，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儒家不信这个啊。”杜晨耸肩。
袁守诚被这一句话搞得不上不下的，十分无语。
确实，子不语，怪力乱神。
儒家是不信神佛，只敬天地的。
神佛都是道佛两派的说法。
而孔子未曾成仙成佛，也是因为他不屑于这样做，他做的更绝。
身化大道！
如今儒门一脉强盛，正是孔子所化儒家大道庇佑。
而儒家，从古至今没有出过什么神仙。
儒家也不修仙。
但从来没人敢轻视，因为儒家的力量只有一种，或者说会的法术只有一种。
万法皆空！
所有的法术，所有的魑魅魍魉，在儒家面前都将失去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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