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母亲有救了,谁知道情况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
不知道谁医生提取的方法不对,还是温柔的血液并不能治疗那种怪病,总之,我母亲的情况只是好转,但并没有彻底的好起来。
她的命算是保住了,但还是会日渐萎缩。
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得去注射一次。
但温柔已死,提取的东西是有限的,也不知道还能维持多久。
温柔过世之后,君达华也回来了,整个人变得萎靡不振,君伦更是沉默寡言,时常把自己关在房子里,终日都不出房门。
接二连三的重创,让君家元气大伤,君耀和谭思思自然是最得利的那一个。
他们开始慢慢掌权,我旁敲侧击的表示,如果君达华还在,君耀就永远都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不知道是我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君达华的寿命已经到了终点,没过多久,君达华也过世了。
我知道消息的那一天,就跟我在他家门口等他的那一天一样,天空飘着雪,格外寒冷的一个冬天。
我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就像往常一样,照顾我母亲的饮食起居,甚至没有告诉母亲,君达华已经死了。
她是很久之后才知道的,她和我一样,没有太多的情绪。
更或者,她已经无法去管理自己的表情了,因为她脸上的肌肉也开始萎缩了。
谭思思来找我,让我帮她管理谭家,并且大量的利用君家的资源,如果君耀最终得不到君家,把君家的资源转移到谭家也行。
我帮谭氏食品做了起来,大部分都是依仗着君家的势力和关系去做的。
而在这些时间里,君伦也开始慢慢的接管公司,打算撑起君达华留下的产业。
这对君耀来说,不是一个好现象,他询问我如何才能让君伦像以前一样不问世事,因为这样才方便他做事。
我提议让他像对老爷子一样对君伦,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一个人彻底的不碍事。
结果没多久,君伦就因为发烧导致整个人都傻了,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没有去过多的询问他们是用了什么办法,反正我只要结果。
到是后来谭思思跟我提及过,君伦变傻的事情,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可能冥冥之中,老天爷就在帮君耀他们吧。
我却不这么想,我觉得这是报应,是君达华欠下的那些债,全都报应在了他的后代上面了。
我一直在等着君耀掌权,我要带着我的母亲,光明正大的回到君家。
我要让君达华知道,他所做的一切恶心事情。
在君耀经过漫长的算计之后,眼看着就要追平了君彻手中的股份,君彻出狱了。
本来我们没有将君彻放在眼里,可他却大大的超出了我们的预料,他利用各方面的关系,将君耀逼下了马、
君彻从出来之后,似乎就一直处于开挂状态。
有年家支持,还跟江城的龙家成为了合作的关系,甚至连你们之间,都能恩怨两清,还在一起了……
他只用了短短三年的时间,就将君耀,谭思思和我算计了几十年的东西全数夺了回去。
我怎么会甘心呢?
君耀和谭思思又怎么会甘心呢?
我们都想着如何去对付君彻,这可能是我的最后一块绊脚石了……
这个时候谭思思告诉我了一个秘密,她说,她在君彻很小的时候,就在他的身体里种了和我母亲一样的怪病病毒。
因为她怕君彻长大之后,会夺取君耀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东西,所以先做了准备。
至于她为何会知道我母亲怪病的事情,大概是因为她对我母亲非常好吧。
我母亲一生都是磨难,到最后身边除了我之外,再没有一个亲近的人。
谭思思因为时常来找我,久而久之跟我母亲就熟悉了起来,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怪病的原因。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怪病到底是潜伏多久,或者又要怎么才能激发。
得到这个消息,我非常高兴,因为我找到了君彻的弱点。
想让君彻碰毒品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只能用别的办法,君彻这个人非常谨慎,我们的人很难靠近,只能找他身边的人去做。
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了机会,可以说这个机会,也跟你有关。
暗白说了很久,总算说道了李心念。
李心念指了指自己,有些不明所以,“我?”
“对。”暗白微微的笑了起来,隔着口罩,能看出那嘴唇上扬的轮廓,“我们知道你一直有在吃精神类的药物,虽然因为怀着孩子,断了一段时间,但后来又恢复了。”
李心念还是不明白这些会跟君彻有什么关系,并且她有定期吃药的习惯。
“其实你大概不知道,每次你的药到了之后,君彻都会自己先试用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反应,他要确定到你们手上的东西,是安全的,我们找准了机会在药里面动了手脚,只是很轻微的一种新型毒品,基本上不会上瘾,但对人还是有影响的。”
李心念的双手微微握紧起来。
暗白继续说道,“他试过几次之后,身体就开始出现症状了,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所以他不得不瞒着你,四处去找寻治疗的方法,包括他怀疑到的WILD,其实这件事情,与WILD无任何关系,不过他还是帮江城的河西爵处理掉了这个组织,也让我见识到了君彻的能力有多强,有这么一个强劲的敌人,并不是什么好现象,所以我们指望着君彻能早些倒下。”
李心念闭上眼睛,强忍着那些仇恨。
她甚至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自制力,居然能这么冷静的听暗白说完这些事情。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君耀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而君彻,会成为我母亲那样的人,终其一生,都会在病床上度过,而你,会成为最后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在乎的人一点点的死去,却做不了任何事情。”君暗白松开了手,无比轻松的坐在那里。
“那我的孩子呢?我女儿呢?她又怎么了?”李心念没忘记这件事情。
君暗白哦了一声说道,“她没什么大事,只是被种了这种病毒而已,不诱发的话,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人会嗜睡一些,正常生活会被稍稍影响一下,但以后若是生病什么的,用药方面就必须得好好的把关了。”
这等于在拉拉的身体里装了一颗定·时·炸,弹,还是那种不定时会爆炸的那种。
李心念觉得自己从没有像此刻这么充满愤怒过,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恐怕她早已将君暗白碎尸万段了。
偏偏君暗白还那么平静无波的笑着,“这都是君达华后人应该得到的报应!欠我的债,总得讨回来。”
君暗白的话,彻底的压迫了李心念最后一点理智,她失控的叫了一声,直接冲过去,死死的掐着君暗白的脖子,声嘶力竭的叫道,“我们不欠你的,我孩子更不欠你的,你凭什么要所有人都陪你痛苦!”
君暗白并不觉得痛苦,反而有一种释然的感觉,他艰难的说道,“你大可以把我杀死,反正我也活腻了,但是这样,你救不了任何人,包括你的丈夫,你的孩子……”
“我曾经也有无数次想杀人的念头,如果可以的话,君达华不可能会活到后来,更不会有君彻出生……”
李心念用了所有的力气去掐这个男人,在君暗白双眼都开始抽搐的时候,君临闯了进来,将李心念拉扯了回来。
她还挣扎着,“我要杀了他,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缓和过来的君暗白开始大笑起来,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凄厉的笑声,笑得人心里发寒。
李心念被君临打晕抱走了,一号庄园似乎平静了下来,夜幕降临,一切蛰伏在黑夜里的东西,都开始肆无忌惮的活跃起来……
***
“老板,你就买了这几打酒吧,喝了保证你今晚金枪不倒,一展雄风呢!”商好佳娇滴滴的说着话,哄着老板们买酒。
那老板正色眯眯的看着商好佳,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问道,“我要怎么金枪不倒,一展雄风呢?要不今晚你陪我,我让你亲身感受一下?”
商好佳娇笑起来,“老板,咱们夜场的美人儿可多着呢,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清纯大学生,娇俏小妇人,还有火辣女郎,异域风情,应有尽有呢,你若是喜欢,我这就给你推荐推荐?”
“哥哥就看上你了。”老板已经伸手过来吃豆腐了。
商好佳一边小心的回避着,一边推辞道,“老板,看你说的哪儿的话,我这是怕扫老板的兴致啊,我把,前短时间刚把肋骨弄骨折了,很多动作都没办法做的,所以还是给你介绍合适的吧,让你能玩得尽兴呢。”
“肋骨骨折?你可拉倒吧,出来玩,就要放得开,别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出去问问,我军哥是什么样的人?别想糊弄我!”军哥变了脸,威胁着。
商好佳陪着笑,“军哥啊,我可真没骗你,你看,我这还带着固定器呢。”
也不知道是她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军哥真的没兴趣了,商好佳最后还是全身而退了,拿着卖酒的提成,笑眯眯的躲到后面的小房间里亲吻着。
路过的姐妹看她那样子,忍不住说道,“佳佳,你又用固定器去糊弄人呢?你可得小心点,别哪天被人识破了,可就不好了。”
“我心里有数呢,再说了,等我挣差不多了,就不做了,他们也找不到我。”商好佳心里可打着如意算盘呢。
她的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起来,商好佳拿出来一看,结果被上面的号码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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