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茹也是过来人了,看见郝任跟何敏,浑身散发着水汽,脸上还有着刚刚做完运动后,没来得及消散的朝红,就知道他们俩个刚刚做了什么,心里有点酸。
趁着何敏不注意的时候,何婉茹用幽怨的眼神看向了郝任,眼中的羡慕都快要溢出来一样。
郝任也看见,朝何婉茹无声的坏笑两声,回了个你今晚等着的眼神,餐桌下的脚也伸向了对面的何婉茹,在她那包裹着薄如蝉翼的透明水晶丝袜的小腿肚那连连蹭着,滑滑的,冰冰的,软软的。
何婉茹脸上红晕一闪,顿时娇羞不已,她意会到郝任的意思了,那条被郝任蹭着的丝袜腿保持不动,另一条则主动的伸向了郝任,表示这条腿也要,郝任左蹭饭,右蹭蹭的,脚在餐桌下忙的不亦乐乎。
虽然还在吃着饭,但何婉茹的心思已经不在餐桌上面了,脑袋里已经在想着今晚要穿什么样式,什么颜色的丝袜来迎合郝任了!
一想到这么羞人的事,何婉茹餐桌下面那套着透明水晶丝袜的匀称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相互磨了磨。
她自己已经感受到了,一丝湿润的凉意已经浸透了她的心间!
郝任可不知道何婉茹状态,在何敏看过来之际,连忙把从何婉茹身上的目光移到了面前的饭菜上,老老实实的吃着饭,也不敢乱瞄了!
……
第二天早上,郝任腰酸背痛的去了警署上班,起来之后,他没舍得用他那宝贵的能量来恢复,昨晚,又是个不眠之夜,一整晚都在何家两姑嫂的两块肥田中耕耘,一个字,累,两个字,真累!
不过这累是值得的!
快乐!
……
“舍得回来上班了?我打了那么多的电话给你,你居然一个都没有接,你想干嘛?要造反啊!”
办公室里,雷肖凤抱着双臂,脸上不愉的看着郝任,向着面带微笑跟一脸疲惫的郝任咆哮道。
也幸好两人的距离有点远,不然的话,郝任可以享受一把洗脸服务了。
“madam雷,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我明明在休假,你还打电话给我干嘛!我又不傻,知道你打电话来没什么好事,我干嘛要接?”
郝任振振有词的说道。
不过看着雷肖凤脸上的表情开始往结冰的形态转变,郝任连忙调转话题,好奇的问道:“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案子?”
见说起正事,雷肖凤严肃了起来,坐直身体,从抽屉里拿出几份文件,扔到郝任面前说道。
“还记得你休假前在公园里发现的那个被女干杀的女人吧?”
“嗯。”
郝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雷肖凤,然后低头翻看起雷肖凤扔过来的文件,先是数了一下,足足有五份。
“那起案子B组到了现在还没抓到凶手。
不止这样,我们弯仔这里之后又连续发生了三起女干杀案,隔壁管区那里也发生了一起,加一共五起,因为死者都是些年轻女子,死因也相同,都是被先女干后杀,我们警方怀疑是同一个人犯的案,已经合并在一起调查了,由于我们弯仔这里的死者多,案子就被交到了弯仔警署!
一开始,案子原本是交给B组来办的,随着案子的死者越来越多,我也带着A组的人参与了进去,可是到了现在,一点凶手的线索都没有!甚至连个怀疑的目标都没有!
就在昨天,我们发现了第五位死者,凶手也真是疯狂,明知道我们警方正在调查,他还敢这样!
不过他这样子做,我们警署的压力也特别的大,现在这起案子已经弄得弯仔区的市民人心惶惶的了,到了晚上,出门的年轻女子比以往起码少了一大半。
警署鉴于我们cId这么久还破不了案,也因为这起连环女干杀的社会影响太大,重案组那边已经接手过去,就在你来之前。”
雷肖凤给郝任说了一下他不在所发生的变化。
“既然案子已经被重案组接手了,那你还跟我说这些,还有让我看这些资料干嘛?”
正在看资料的郝任听见雷肖凤这么说,有点懵的抬起头来看着她。
郝任才看了两起案子的资料,剩下的就不看了,推了回去给雷肖凤。
“资料你等一下拿回去自己慢慢看,我相信,不久之后你就会用上的!
不是我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个凶手确实是很狡猾,我们查了大半个月了,居然一点线索都没有,不是我看不起重案组,就现在周sir管理下的重案组,就是个样子货,他也就能做做表面功夫,至于查案破案,他就是个渣渣,把原本还有点能力的重案组都给带孬了!
现在我们弯仔警署,也就你这个破案小能手还没出过马,等重案组调查一段时间后没有结果的话,就该轮到你来了!你还是准备准备吧!
这起案子已经不是弯仔警署能摁得下来的,现在总部那里应该也已经目光看向了我们弯仔警署,等着我们在短时间内把凶手绳之以法,消除市民那恐慌的情绪。
要是做不到的话,那位周署长,可就要吃个大大的挂落了,说不定,这署长的位置都坐不稳。”
雷肖凤以她多年的经验向着郝任分析这起案子之外的东西。
郝任听了雷肖凤的话后没有一点紧张的意思,一脸不在意的说道:“呵,你太高看我了,连您跟重案组都破不了的案子,我当然也破不了,到时有什么事,也于我无关,还有你们这些高个顶着呢!”
这就是郝任心里所想的,案子的影响再大也与他这种小警官无关,要打板子也打不到他身上,因为他这个督察还不够格,拉出去杀了祭天,也消不了市民们跟上头们的那股气,所以说,官职小点,也是有点好处的!
雷肖凤被郝任这副模样气的说不出话来,手指虚指着郝任。
她知道郝任说的没错,要出事也轮不到郝任,但她不一样啊!案子先是交给了她主管的cid来办的,要是案子越闹越大,那她的下场就不是那么美好了,她这个cid的主管,一顶办事不利的帽子绝对会被扣在头上,到时,降职,调岗,那就有可能会发生在她的身上了!当然,这只是有可能!
“madam雷,不要那么悲观跟担心嘛!现在案子都不在我们cid的手上了,你不会有事的。
还有,对于重案组周sir,我也不想再跟他打交道了,免得最后惹一身骚,那多不值得啊!”
郝任没有一点诚意的安慰道。
对于这起死了五个人的案子,郝任当然有兴趣,那可都是命啊!
不过现在案子都被交到了重案组的手里了,他也没有资格再去查,而他也不想再跟重案组的那位周sir合作了!
上次的事情虽然郝任的脸上没表现出什么来,但是他心里对于重案组周sir那副过河拆桥,吃了肉就掀锅的行为,也是很腻歪的,想让他郝任再傻傻的去给重案组周sir的功绩添砖加瓦,让他白捡功劳,想都不要想!
“行了,你把资料都拿走,看不看随便你自己。”
雷肖凤挥手把郝任赶走。
郝任拿着文件资料,回了A组,现在A组人员还是没有齐,郝任,张大勇,马秋是都回来上班了,李忠义也比他们早了两天就回来了,原本的老陆他们几人,却开始轮流休起假来,先是老陆跟德芬,然后就到大胡子和小孟。
进办公室,跟闲着没事做的几人打了个招呼,回到自己座位上,继续翻看起刚刚在雷肖凤那里没看完的资料来。
第一起案子,也就是郝任他当初去现场看过的,陈尸在公园里的女子,陆婉媚,她是在卡拉OK做陪唱陪酒的,偶尔也做一做特别服务就是了!
她出现在公园那里,是因为从公园的小路穿过去,回家的距离更近。
资料里有些详细的验尸报告跟法证的证物报告。
死亡时间是在凌晨2点到4点,死因是被人活活掐死的,生前还被强女干过,在死者的音道里有撕裂性的伤痕,不过里面没有遗留今夜,凶手是戴了套的。
证物则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雷肖凤她们去了死者的家里搜索过了,没什么特别发现,凶手更是没有遗留一点东西在现场。
死者亲人朋友的口供也询问过了,特别是她的男朋友,都没有什么发现,他们也都不具有作案时间。
第二起,第三起……
郝任仔细的看完资料,点了支烟眯着眼睛思考了起来。
“阿任,到点了,一起去吃饭。”
直到张大勇他们说话,郝任才回过神来,和他们一起走了。
餐厅。
郝任在门口碰到了也过来吃饭的重案组的人,在人群中搜索了一下,找到阿杰,拉他远离了人群,向他打听道。
“阿杰,你们重案组不是接手了那件连环凶杀案了吗?怎么还有时间,悠哉悠哉的来吃饭?”
“呵,我们重案组的伙计也是照周sir的吩咐来做的,他都不准我们在外面的,既然都回警署了,不来吃饭去哪里?等吃了饭,休息一下再出去查案,然后下班前又要回警署报道,一天跑几趟,麻烦死了!
对了,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阿杰也知道开餐厅的可儿是郝任那组某人的女朋友,所以打听了一下。
“我才刚到,还不知道呢!走吧!一起去看看。”
两人进去打了饭菜,分开,各自到了所属部门的人那里。
郝任对于重案组能破案已经不抱希望了,心里有点窃喜,这样子一来,又能有能量进袋了!
至于不能破案,郝任还真没有想过!对于案子,他已经有一些头绪了,就等着重案组周sir把案子给交出来了!
cidA组,几人边吃边聊了起来。
“忠义,怎么心事重重的?”
“我这次休假回老家,碰上了件事,我的一个应该死了好几年的朋友突然出现了!”
李忠义拿勺子戳着面前的饭菜,心事重重的说道。
“说说怎么一回事?”
众人边吃边问,没有因为李忠义的事而停下吃饭。
李忠义的故事,众人就当是八卦了。
“是这样,我朋友她叫丽荷,几年前一个晚上,她在家里失踪了,她的家人那晚去吃喜酒了,回来找不到她,就报了警,警察过来一看,我朋友她的房间乱糟糟的,地面上还找到了一些她的血迹,家门也有被撬过的痕迹,警察就推断她可能是遇害了,找了几个月,她也没有踪迹,她家人就已为她像警察说的那样遇害了,给她举行了葬礼。
警察当时也找到了一个嫌疑人,是她男朋友,不过后来因为证据不足,警察就把他放了。
直到现在,丽荷回来了,我们才知道,原来她当时没有被人掳走这些,而是她自己离家出走的,不过她说,她自己在临走前留了书信,每半年还寄了信回来,不过她家人没有收到过,你们说说,这事闹得!”
“人回来不就好了吗?还想那么多干嘛?”张大勇吞了口饭后说道。
“可是发生了一件事,丽荷那男朋友,在被警察放回来没几天,就自己上吊自杀了!还留了遗书,说自己就是杀了丽荷的凶手。
我们都以为他是畏罪自杀的,警察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现在丽荷回来了,这就不对了啊!他都没杀人,怎么会上吊自杀,还在遗书上那样子说!”
李忠义皱着眉头。
“这还用说,肯定是有人杀了那个丽荷的男朋友,然后伪造了遗书,而那个丽荷寄回来,她的家人没收到的信,不用说,应该也是那个杀人的截留了,为的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不是自杀的,从而把事情隐瞒住。”
郝任不在意的说道。
“可是警察当年检查过了,丽荷他男朋友确实是上吊自杀的。”
李忠义道。
“你忘了蝴蝶杀人那起案子里,那个鬼佬是怎么死的了吗?他不也是死于上吊吗?”
郝任提醒道。
“是哦!”
李忠义激动的站了起来。
“干嘛!坐下,这么激动,你还想去查啊!”
郝任把最后一口饭吞下去,拿起旁边可儿特意加的果汁喝了口。
李忠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吞吞吐吐的请求道。
“任哥,你能不能再批我几天假,我真的想回去搞清楚这件事,那个自杀的也是我朋友来的!”
“这个嘛!”郝任点了支烟,脸上犹豫不决起来。
要是平时的话,郝任也就痛快的答应了,但是现在,A组有了两个人休假,最主要的就是,他不知道那件连环凶杀案会什么时候交给他来办,要是人手不够的话,怎么办案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