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发后改~】
维托丽雅带着浑身酒气在移民船里闲逛,在现代医学的伟力下,她那张开始往猛汉王进化的脸被‘打回了原型’,移民船的医疗仓有所有先行者的医疗记录,以方便在出现意外的时候进行肢体修复,其中就包括面部数据。
理论上,你就算长出了三头六臂,只要狠得下心,这里得医疗仓也能像修剪圣诞树一样给你咔嚓咔嚓修理回原形,当然有没有后遗症两说。
最开始科学院往移民船上装这种黑科技医疗仓的时候,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这种医疗仓对可能出现的,严重肢体变异个体有没有修复效果。
维托丽雅不当然用不上那些多功能,她需要的只是简单的削骨,磨皮,修复功能,她现在正在熟悉环境,争取做到摸清每一个舱室。
她有太多东西需要记忆了,不同功能的舱室空间大小的却别,气密门开启关闭的时间差,走廊的长度等等,自从见识过杨越凡的灵能之力后,维托丽雅就一直在思考,自己该如何暗杀一个这样的变态?
维托丽雅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以谋求那万分之一的机会,演绎法对她开放了武器库的权限,但也言明动能武器对现在的他来说意义不大。
灵能再发的在杨越凡周身形成了一层保护层,可以极大的削减动能弹丸的速度,以至于他有足够的反应时间一一弹飞子弹。
查理森.曼森一直在找机会靠近维托丽雅,他和对方不熟,但查理森觉得自己应该有机会和对方搭上话,杨越凡对维托丽雅下命令的时候,查理森利用布置在通风管道里的空心管听到了。
那是他能想到结构最简单的窃听装置,效率低,极其不稳定,但那是唯一能瞒过杨越凡的窃听装置,查理森一直怀疑那个变态已经能倾听电子设备运作时产生的电磁波了。
在查理森眼中,维托丽雅无疑是个容易控制的大头兵,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查理森知道直来直去,把目的隐藏在真诚中就是最简单的方式。
所以在确定杨越凡进入了游戏世界,没有用他的听觉和灵能监视周围的环境后,查理森在一个舱室后堵住了维托丽雅。
“先别动手!”查理森有些狼狈的躲开了对方一记老拳,女武士的拳头在坚硬的合金墙壁上留下了一个拳印记,让查理森浑身直冒冷汗,怎么好像一夜之间这帮人都因为游戏变成超人了?就自己没变?
“你是谁,有什么目的?”维托丽雅看得出来,对方的身手不错,但是现在的她一力降十会,毕竟在牛逼的格斗家也无法战胜一个穿外骨骼装备的士兵。
而维托丽雅现在就像穿了一身外骨骼装备一样,她的最大卧推在七百五十公斤左右,比她在地球上的记录足足翻了一点五倍。
“听着,我叫查理森.曼森,美帝联邦探员!”查理森生怕说慢了对方再来一拳,把自己砸成肉泥,在游戏里和报应战团作过对的查理森可不是没见识过这个大彪子和绿皮一对一单挑的场景:“我是来帮你的!”
“没听说过,我也没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维托丽雅看了对方一样,和其他正常人一样,她对美帝人也没什么好感,甚至可以说她比大部分人都更厌恶美帝人。
毕竟,维托丽雅也带队打击过好几次保护伞公司的分公司,实验室什么的,在她眼中美帝人就是沉迷生化技术,没有道德底线的疯子,哦,对了,他们还是现代奴隶制的创始人和奉行者。
“我知道杨越凡希望他出现意外,由你来结束他的生命!”查理森小声的强调着:“我也在执行这个任务,只不过我比你早被那个混蛋拉出游戏几个星期而已。”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也不感兴趣,要不然你让开路,要不然我帮你让开路,我们个走个的,谁也别碍着谁。”维托丽雅一把抓住查理森的肩膀,单手把这个成年男人拎了起来,放在一边:“被让我再看见你第二次。”
维托丽雅在对方说出杨越凡的安排时,就信了一半,以杨越凡的性格,凡事都要留一手,又被备用方案再正常不过了,就算现在全舰队上下所有清醒的人都被杨越凡秘密下达过这个任务,她也不奇怪。
不过既然杨越凡没有和她说明,自己在这个任务中还有帮手,那就意味着杨越凡信不过他们,或者他觉得组队暗杀自己成功率更低。
当然也不排除,那个美帝人暗怀鬼胎,其实他身上没有这个任务,只想浑水摸鱼,然而无论怎么看,维托丽雅都不觉得自己有和对方合作的必要。
“我需要武器,任何武器都行!”查理森不得不再次开口:“那个混蛋没有给我进出武器舱的权限我,我连把螺丝刀都找不到!就选你不想合作,给我一把枪总可以吧?”
“他那身诡异的力量你也看见了,光靠我们单个行动,成功率太低了。”查理森苦口婆心的劝说着女武士:“就算为万一,给我一把枪,我也能帮上一点忙。”
维托丽雅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微笑道:“我知道我看起来不是那种特别聪明的类型,我平时也喜欢用最简单的方式解决问题,但是请不要误会,我是我那届指挥学院最高分记录保持者,我有四个硕士学位,其中包括机械工程学,EU轨道空间部队的外骨骼装甲有十七处是我指出,并重新设计的。”
查理森觉得也许自己离开美帝就是个错误,最少在那不会有人扮猪吃老虎,猪是真的猪,做梦都想往上爬,而老虎则会顿顿吃肉,择人而噬。
“给你个建议,想要武器,就试着去破解武器舱密码,十六位密码如果你有耐心,靠个人终端,完全可以在两个月内破解,或者自己造一把简单的射弹武器。”维托丽雅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如果遇到难处,你可以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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