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回去的时候,张洋走路都带着喜庆的滋味,张薇手软乎乎的,确实舒服。
闲下来也没什么事,家里面两个女人相处的不错,张罗着要给阳台买点花种着。这天,刚准备出门去花卉市场,刘小秋突然从后面急急忙忙的追了上来!
“张大哥!”
气喘吁吁,刘小秋脸色还带着一股子苍白,看起来最近是没怎么休息好,“张大哥,你现在有时间吗?”
“我家里面有点事。”说话还有一些犹豫,似乎是在忌惮着楚莹和王曼曼。
张洋没犹豫,直接开口道:“我没啥事,楚莹,你待会和曼曼一起去花卉市场,我去小秋家里面看看。”
楚莹顿时不太高兴,“你专门去人家家里面做客?”
“那不是还有阿姨在吗?我去看看。”朝着王曼曼使了一个颜色,王曼曼心领神会,拉了拉楚莹,“我们自己去吧,张洋也不太喜欢花花草草的东西。”
“哼,明明就喜欢得紧,尤其是家门口长着的。”
刘小秋被这话讲的尴尬,更是心虚的低着头,“楚姐姐,我没那个意思,是家里面有点事,想要张大哥看看。”
“看看看,我没让张洋不去,他不是专门帮人看房子的嘛。”
楚莹小脾气上来,有点不满,到底还是没有发作,跟着王曼曼身后,“走,我们自个去。”
刘小秋这边越发的尴尬,不好意思的开口,“张大哥,楚姐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真的没那个意思,张大哥,我喜欢的也不是你这样的。”
前面听了还无所谓,后面听着,张洋觉得膝盖上好像是中了一剑。
我这样的怎么了?万人迷成不?
无奈地摇摇头,张洋说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就是上次你说的那个陶器的事。”畏畏缩缩的,刘小秋见楚莹走了,终于说出了实情,“那天我和妈妈说了陶器的事情,我妈不在意,她无神论者。”
“张大哥,我妈真的不是冒犯您的意思。”
张洋无所谓的摇摇头,“这个没事,这种东西随随便便说出来的也不会有人相信。”
“你接着说,你家余下来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
刘小秋开口:“恩,我家最近怪事特别多,最近厨房里面老师出现死老鼠,还有一些其他的小动物,一个礼拜之前还有一条赤链蛇。”
家里面就两个女人,遇见一只蟑螂也要吓个半死,更不要说是这些,看见赤链蛇的那次,刘倩直接晕了过去。
“这么邪性?”
点点头,刘小秋接着说着家里面的怪事,“除了这些,好几次,我和我妈晚上睡觉的时候都能听见客厅里面有动静,晚上一直睡不好,尤其是我妈,她说着没什么关系,我已经看见我妈开始吃安眠药入睡了。”
“就在昨天,我妈安眠药服用剂量过多……”
这样的话,也就能理解为什么刘小秋脸色看起来这么差,给谁遇见了这些估计都要精神衰弱,“我妈平时很小心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出现安眠药服用过量的情况,我问了我妈,她也说不清楚,像是中邪一样。”
“我就想到了家里面的那个陶器,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打算把东西扔了,结果,今天早上,我妈准备把东西扔下楼的时候,还没出门突然摔了一跤。”
越想越是害怕,几天前,刘小秋自己也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哪里想到家里面真的出现这么多怪事?
说话之间,张洋已经到了刘小秋家,一进门,就给闻见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看来刘倩这一跤摔得还挺严重的。
“妈,我把张大哥给请过来了。”
刘倩坐在沙发上,胳膊上打了石膏,看起来状况也不太好,母女两人脸色上如出一撤,都透着精神萎靡的意味。“张洋啊,请坐。”
“之前是我不好,你打算帮忙,我不识趣,拒绝了你。”声音疲惫,才是几天的功夫,张洋已经能感觉出来,刘倩看着老了一岁。
再看看刘倩脑袋上的气,乌黑的,最近日子过得并不顺遂。
“阿姨说的是什么话,都是邻居,有什么能帮忙的,肯定帮忙。”
指了指空调上的那件陶器,张洋说道:“今天就是为了这个是吧?”
刘倩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我实在是没办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东西就这么邪门。”
明显的心有余悸,刘倩摸着自己刚刚打过石膏的右手开口道:“我刚准备把东西拿下来,站在凳子上的,突然凳子就滑了一下,我摔下来了。”
“我那个凳子厚实,是红木的材质,一般情况下,就是从楼上扔下去都不会坏,就是昨天,凳子腿突然断了。”
那天装修过,刘小秋就说了陶器的事情,刘倩压根就不相信,怪力鬼神这些东西,科学家早就论证过,压根不存在,刘倩也就没放在心上。
结果接下来的几天,每一天是安静的,晚上一直做恶梦。更加可怕的是,刘倩甚至觉得有人在操纵自己,那天莫名其妙吞了过量的安眠药,还好发现的及时,去医院洗了胃。
所有的一切串联起来,刘倩不信也得相信,最后还是选择把张洋叫过来看个究竟。
“东西是一个老朋友送给我的,祝贺我乔迁之喜。”
张洋询问道:“方便告诉我是那个老朋友吗?”
这个问题叫刘倩犹豫了一会,停顿了挺长时间。
忍不住的是刘小秋,直接说道:“是周文山。”
这名字张洋熟悉,周文山是公安厅系统的领导,民间名气也不小,正常人想要见这位领导可不容易,一般人周文山的家门都进不去。
这就奇怪了,周文山给刘倩母女送乔迁的礼物?
这母女二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刘小秋眼神机灵,也是看出来张洋的疑问,道出了实情:“张大哥,我们家也不是刻意瞒着你,实在是不方便。”
“我爸爸就是徐江。”
徐江?
张洋脑海内搜索了这个名字,似乎是在什么地方听过,印象不深。“他是?”
刘小秋回答道:“122案件,我把就是122案件落网的,那个腐败了的典型,抓得就是我父亲。”
这么一提醒,张洋算是理清楚了,原来是那个贪官徐江。
发生这个案子的时候,张洋刚刚从凤凰村出来,社会影响极其恶劣,这个叫徐江的也是倒霉,本来是市里面的一把手,传言说是过几天就要升。眼看着前途一片光明,结果上面说是要抓典型,徐江首当其冲。
反贪局整理出来的钱张洋记不清楚,隐约想着好像是一笔巨资。
这个刘倩原来就是徐江的老婆,也难怪刘倩害怕和人打交道,徐江的身份隔着确实尴尬。
“122发生的时候,我爸就把我们给送到了国外,周叔叔是帮忙的人。”说出了实情,“几年以后,我妈想要回来看看,就求着周叔叔帮忙,重新回到了国内,我也改了名字,以前我叫徐琪,现在改成了刘小秋。”
“我妈她习惯了B市的日子,不想在国外呆一辈子,所以选择梅硕园的房子,我也申请了国内的研究生。”
“122案件那会,记者天天上我家来,话里话外都是质问我爸为什么贪了这么多钱,我妈被问的没办法,好几次都想要自杀,亲戚也都走光了,所以我妈现在还特别害怕遇见陌生人。”唏嘘了一声,刘小秋声音明显低了下来,“我爸的事情,就他一个人知道,我和我妈从来不过问,我爸也不会和我们说。”
“外面的人都说我家来路不正,就那么几天,我家也没了,我爸也没了,我和我妈躲债一样躲到了国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重新回国。”
事情发生那年,刘小秋刚好是高三的年纪,打击相当大。本就是小姑娘最敏感的时期,偏偏还给发生这些事情。
张洋对着政治这些也不太理解,眼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周文山是愿意帮忙的人,只是,看了这个陶器以后,周文山存的到底是什么心思,这点上就不得而知了。杨老头说过,相师可以预知灾祸,一卦算天机。天机是天命而为,相者不可随意出手。不过,灾祸里面既然有老天爷的安排,自然也就有人为的因素。
比如说周文山送的这个陶器,大凶为煞。
这哪里是来送礼物的,送命的还差不多。才是隔了多久,再看那红色陶器,煞气逼人,而且这陶器发出的红色气体,隐约中和刘倩勾连着,明显是冲着刘倩这个人来的。
“你家的事情,我也不好多加评论,我过来就是看看那玩意。”张洋话音刚落,刘小秋自己也放松了一些,家里面这档子事,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心结,刘小秋自己也不敢说,张洋不过问反倒是最好的情况。
“你们两人把手伸出来。”
还算听话,主动张开手,张洋手指头在她们手心画了图案,模样复杂,刘小秋也看不出来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早上五点的时候,也就是旭日东升的时间点,你先取一把稻米,放在那陶器一丈远的地方,然后找一只活鸡,当场放血,三拜仙人,等到五点一刻,你再上去把那陶器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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