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楚莹如何不知道王曼曼已经发现了,不禁脸色爆红,低下头不敢说话。
倒是张洋没脸没皮的答应一声,然后说一会儿要去和胡老猛找人聊天,让她们两个今天自己在医院,如果可以的话,去看看昨天送进来的那个出车祸的少年,就是碰瓷的那个。
不是张洋心多好,而是觉得那少年应该是有故事的人,毕竟他不像和那些混混是一伙的。
张洋吃完饭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径直下楼,想要等胡老猛过来,结果却刚一下楼就有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很是恭敬的看着张洋问道:“您好,请问您是张洋先生吗?”
“我是,你是谁?”张洋疑惑的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觉得应该不是昨天那些人来找麻烦了。
果然,那男人立刻自我介绍道:“张洋先生您好,我姓钱,单名一个绍字,是胡总的司机,胡总今天突然有些急事来不了了,所以让我送您到银行去找他的朋友,不过您放心,胡总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了。”
张洋点点头:“这样就好,胡老哥没有什么太大问题吧?”
“是公司出了急事。”钱绍没多解释,显然是有些忌讳谈论这些话题。
张洋也没有多问,跟他也没啥太大关系,跟着钱绍上车之后,离开了医院。
来到燕京之后,张洋这是第二次坐车出行,第一次是楚莹的宝马,第二次则是胡老猛的宾利,都是豪车,路边但凡看到的人都是一脸羡慕。
张洋坐在后排座位上,那真皮座椅舒适的触感,还有车内各种先进的设施,让他觉得很是新鲜也很是羡慕,不过他表面却是一脸淡然。
反正有一天,自己也会拥有这种车的。
钱绍是个称职的司机,宾利行进的过程中没有一点顿挫和颠簸感,而且他自始至终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过一句话。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张洋总算是来到了一个比较繁华的地带,这里是燕京的金融街,各大银行、保险公司、债券公司都在这里。
张洋的宾利在其他地方还算出色,在这里却只能算是平常,因为很多的超级豪车出入,毕竟金融街显示着燕京的一部分实力,如果太差了,肯定会让人看轻。
看着周围形形色色的上班族,还有他们匆匆经过宾利车时那略有些羡慕的眼神,张洋不禁叹息一声,“真实想不到,我这辈子能坐着这种车来到这种繁荣的地方。”
钱绍没说话,也没有任何看不起的模样,只当自己没听见。
张洋也没有继续说,而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里,想着将来自己的地址应该放在哪里。
很快,车子到了一家银行前,传世银行。
据说创始人的名字叫周传,他为了纪念早逝的兄弟,所以取名叫传世银行。
华夏不允许任何私有银行的存在,所以这银行也是股份制的,一共二十一个股东,最大的自然是周家现在的继承人,周桐。
胡老猛的朋友在这二十多个股东里也就排名十七,不过办一张黑卡的能力还是有的,只要张洋别太让他丢脸,总是能说得过去的。
钱绍下车给张洋打开车门,淡然道:“张洋先生,这就是胡总朋友的银行,您进去之后只需要报自己的名字,自然有人会带您去见他。”
张洋点点头,径直走进了银行的大门。
果然不愧是非国有银行,张洋刚刚走进来,一个女孩就不急不缓的迎上来,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先生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业务需要办理?”
张洋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女孩,然后才是说道:“哦,我叫张洋,是来找人的。”
女孩当即指着大厅角落里的沙发说道:“那请先生先去那边休息一下,我去查询一下预约名单。”
“好。”
张洋来到沙发前坐下,等待着女孩送消息过来。
大概也就三分钟左右,那女孩回来了,一脸抱歉的对着张洋微微鞠躬:“抱歉,张先生,让您就等了,蓝总正在楼上办公室等着您,请跟我来。”
张洋当即起身跟上去,来到了楼上之后,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不远处,笑眯眯的等待着。
见到那人,张洋顿时满是诧异:“额,是蓝总?原来胡老哥说的朋友就是你啊。”
那人正是蓝肖明,之前和胡老猛一起帮张洋对付孙启晨的时候,两人也算是有些交集了,而且昨天张洋可是和蓝肖明的司机大闹了一场。
眼见着蓝肖明很是客气的邀请张洋进入办公室,那接待的女孩吃惊无比,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以严肃著称的蓝总这么和蔼的对待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年轻人。
事实上,蓝肖明也是因为胡老猛千叮咛万嘱咐,才会对张洋这么重视的,他很是好奇张洋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胡老猛这么看重。
进入办公室之后,张洋这才发现这里占地至少五十多平,迎面就是一张巨大的书桌,然后正对门的左前方有一处一人多高的假山流水,那应该是需要用电的东西,张洋可以看到在假山后面有一个黑色的电源线通过。
进门之后,张洋突然感觉有些尿急,对着正在关门的蓝肖明问道:“蓝总,能不能借用一下你办公室的厕所?”
蓝肖明指着办公桌左侧说道:“假山的后面就是厕所。”
张洋听到这话,脸色陡然有些不好看,不过也没说什么,低着头进入了厕所。
蓝肖明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拿出自己最好的茶叶冲好,然后等待着张洋出来。
片刻之后,张洋叹息着走出厕所,坐在蓝肖明对面一声也不吭。
“怎么?张洋兄弟觉得在我这里很拘束?其实你大可不必的,我和老猛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我们两个的脾气很像的,所以你既然是老猛那个家伙的弟弟,自然也是我弟弟。”蓝肖明此时表现的很是平易近人,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而张洋在听到蓝肖明的话之后,一脸的犹豫,“其实……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但我觉得蓝总你既然和胡老哥关系这么好,而且也对我客气有加,我不能这么冷漠以对,所以还是需要告诉你一下,当然或许蓝总不信,但我也总算是仁至义尽了。”
蓝肖明听得有些迷糊,“张洋兄弟你到底打算说些什么,就别打谜语了,我实在是猜不透啊。”
张洋听到这,顿时不客气的说道:“是这样的,我觉得蓝总你的房间风水有问题,而且我刚才一进来就见到了一股淡淡的黑色,那是要破财的征兆。”
蓝肖明一听这话,顿时眉头紧皱,“兄弟,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虽然我这人心大,但像我这种经商的也都喜欢一些吉利话,你应该明白吧?”
“我当然明白,这也是我犹豫的原因,因为我也看的出来蓝总应该是不太相信望气术的,但请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会解释给你听,至于那些话你相不相信,就与我无关了,毕竟我已经仁至义尽了。”张洋模样很是认真,他觉得如果不说,长久下去蓝肖明肯定是要倒霉的。
而蓝肖明出于对胡老猛的信任,觉得他不可能会找这么一个不会说话的人来恶心自己,所以也就迟疑着点点头,让张洋说下去。
得到了允许之后,张洋直接问道:“不知道蓝总您的生辰八字能不能告诉我一下?”
张洋自幼跟着杨老头混在一起,自然也知道很多关于风水学的知识,尤其是离开之前还得了杨老头给的秘籍,所以对于风水学也颇有经验。
蓝肖明不知道张洋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说出来自己的出生年月:“我今年五十岁,是1967年5月6日七点生人。”
张洋听罢点点头,然后直接站起来,走向了办公室的大门,看的蓝肖明一阵错愕,还以为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张洋,气得他打算走。
不过张洋走到门口之后就停了下来,转身指着那巨大的红色花梨木办公桌,说道:“先从那个东西开始说起,办公桌怎么能摆在大门的正对面?大门是这个房间气场的开关,只要有人出入肯定就会打乱气场,到时候办公桌后面的人会第一个收到影响,时间短了显示不出来,但一旦长时间这样,肯定会精神疲惫,经常失眠之类的,我想您喜欢喝茶也是因为经常犯困,但其实到了晚上却偏偏失眠吧?”
蓝肖明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张洋说的确实是真实情况,可他觉得这种事情胡老猛也知道,有可能是胡老猛无意中说的,而且失眠造成的精神不振也很容易能看出来。
张洋也能看出来蓝肖明不相信,所以继续说道:“再说这办公桌的颜色,按照您的生辰八字计算,您应该是金命,可却用了一个红色的办公桌。
红色属火,火克金,这应该是常识,我像您肯定是明白的,还有那假山流水,正冲办公室大门的左前方一般是财位,而您是金命,所以财位是东方、东南方还有南方,按照房间的方位计算,这假山流水就在东方。
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水从办公桌旁流向其他位置,本身就是散财之状,更加恐怖的是您还将厕所放在了后面,厕所是藏污纳垢之地,充满了浊气。
流水散走了财,而那污浊之气则是环绕在办公桌旁边,您说这气运能好吗?
我知道你想问为什么流水带不走浊气,所谓盘古开天,清气升而为天,浊气降而为地,地属土,土克水,水自然不可能完全带走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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