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培盛到底是心疼窈窈的,“你何必为难她。”
卫枢冷笑,“我为难她了?”
话还未说完,他咬上她精巧的耳垂,“窈窈,我为难你了?”
这叫她怎么回答?她张微张着小嘴儿,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回答才合他的心意,一时就有些傻样。
她这副傻样,到叫卫枢体验出别样的滋味来,他啃着她的细颈儿,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咬她,将她咬得面目全非,也就是那一瞬间的念头,但更多的是舍不得。
是的,他舍不得,即使在亲眼见到了这样震惊的一幕,也不能叫他心里的不舍去掉半分,他是真心地爱着被他以把尿姿态抱得的人儿,“你说呀?”他声音沙哑,抵着她娇嫩的肌肤。
牙齿的尖利,让她恍神,她有些瑟缩,约莫是害怕,“阿枢哥,我……”
正着闭着眼她就说了——到是齐培盛先开口,“你想做什么,卫枢?是想让我退出还是?”
齐培盛短处落在卫枢手里,自然是要问他的,“要是你想的是这个,那么现在就放开窈窈,我明天就应了你。”
好像真是为了红颜而退的模样,到让卫枢“哈哈”大笑起来,“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他会管卫雷当不当的?无非就是得了“卫”的姓而已,于他并不是什么多要紧的事,他的手当着齐培盛的面,抚上她胸前的奶儿,奶尖儿紧绷绷的抵着他的手心,叫他忍不住揉捏着——“你爱选不选,还拿着这个跟我换窈窈不成?”
他简直坏透了,一边揉着窈窈,一边还逗趣般地问道,“窈窈,这奶儿好挺,要不要叫你舅舅尝尝?都听见了吧,你舅舅这是疼你得紧呢。”
许是他这话里的禁忌味儿太浓,又许是面对这样的场景,让张窈窈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确实是冰水两重天,偏叫他的手揉得差点呻吟出了声,只得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声怕叫对面的舅舅给听见了。
“不要,”她忍着呻吟声,好不容易吐出两个字来。
只这声儿,娇娇软软,如糖似蜜一样,落在人心头,就跟催情的药剂没甚两样——而呢,齐培盛呢,本就是喝了下了药的酒,他能经得住?就算是神仙大罗也是经不住这遭的。只是他被绑着,听得口干舌躁,身下坚硬如铁,却是纾解不得。
“不要吗?”卫枢问她,“你看看你舅舅,再不得你怜惜,他就要爆了。”
明明不想听的话,明明想装作不知道的张窈窈悄悄地睁开眼睛,这双美眸里含着情,又含着羞,又含着耻——各种滋味都有,只往齐培盛身上瞧一眼,就晓得这中间的不寻常,他的双腿间高高隆起,里面似藏着要冲破裤子的力道,仅这么一想,她只觉得心上仿佛泛起涟漪,连带着叫她的身子也跟着难受起来,似空虚了,想要……
她觉得这个不对,真不对,忙又急急地闭上眼睛,可不怎么的,她脑袋里就钻入当年的情景来,舅舅抱着她,将她抵在墙上,她的背部磨着墙壁,身子挂在他腰间,被他腰间那吓人的性器一耸一耸地往上送,送得她几乎哭天抢地——这么荒唐的画面,到引得她微酥麻起来,身体的诚实反应让她十分羞耻。
她又吓得闭上眼,不敢再看了,手扯扯卫枢的手,“阿枢哥,你别这样……嗯……阿枢哥,你别这样,别这么对我……”
卫枢的手被她一扯,纹丝不动的,反而将她的手握住,挤压着她的手揉着她的奶儿,见她面上涨红似血,眼里竟是添了一丝苛刻,将她放下去,放坐在齐培盛的双腿间。她本就是被他分开了双腿,此刻,最柔软之处正抵着齐培盛隆起的双腿间坐下去,将他那处坚硬的热烫,隔着衣料几乎能将她烫得理智全失的那柄热烫被她夹在柔软处——
坚硬与柔软的碰触,令她被涌上来的一丝满足感给弄得嘤咛出声。
齐培盛只得硬生生地受了,受了这软玉温香,明知道卫枢的恶意,他还是不自觉地向着那柔软之处顶了顶,控制不住,是他身体上的自然反应。他眼前突然光亮起来,被盖在脸上的衣服被掀开来,落入他眼里的是一对微颤的奶儿,奶儿饱满坚挺,顶端的红果儿似红蕊一般,泛着晶亮的色泽,却被卫枢揉在手中,中间是她的手,揉捏着他眼前的奶儿——几乎到了他嘴边,他微咽了咽,眼里泛着痛苦之色,慢慢地试图闭上眼睛。
卫枢见他还装个样子,人蹲了下来,将怀里的人放开,让她坐在他腿上,他则挨在她身后,将她推向齐培盛,手托起她的奶儿到齐培盛的嘴边,眼里漾着一丝冷厉,“舅舅,要不要吃窈窈的奶儿?”
这问得齐培盛面色冷沉,对上窈窈不敢面对的眼睛,微微颤动的睫毛,让人轻易地看出来她的娇弱与害怕。他呼出一口气,热烫的气息落在她胸前,他明显地感觉到她一瞬间的瑟缩,他自是万心疼惜,只是如今这种场面,他被绑着,在自个家里被人绑着。“你别为难窈窈。”
他一片语重心长,稍一开口,在别人眼里瞧着有些冷情的薄唇就碰触到饱满坚挺的雪乳,柔软且富有弹性,让他差点就想含住,眼神颇有些纠结。
卫枢冷哼,“窈窈,我为难你了?”
张窈窈闭着眼睛,不敢面对这一切,可她更晓得一个事,卫枢的话她得赞同。“没,舅、舅舅……”
尽管说得断断续续并不怎么清楚,还是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个意思。
卫枢笑出声,看向齐培盛的眼神颇有些示威的意思,“听见了没有,舅舅?”
张窈窈想抽出自己的手去捂了自己的耳朵,也省得面对这种只能有一种答案的局面。
齐培盛眼神锐利,“窈窈?”
两个字,钻入她的耳里,让窈窈一震,心虚的不敢面对。
这样的窈窈,让他冷笑,到想把他甩到一边了?他稍动了下,往她柔软处顶了一下,听得她的娇呼声,“窈窈?”再唤了一声。
分明是在逼她呢。
张窈窈就将自己想象成了被逼上梁山的卢俊义,明明是富家翁,到莫名其妙地有家归不得,还落了草——而她也是,这前边儿是舅舅,她腿间还夹着他舅舅的性器,尽管还隔着衣料,可她身子儿素来敏感,这会儿早将他的腿间弄得湿乎乎,都不敢看;这后边儿不是别人,是她的丈夫。
偏她一个人光溜溜的,被挤在他们中间,竟是半点不由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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