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姐?”
谢曾宇倾下身,几乎贴近她的脸唤了声。
张窈窈没有反应,胸脯有微弱的起伏,是她平稳的呼吸。
她睡着了,虽有午睡的习惯,也不至于睡得太死,完全是他下的药之故,令她昏睡过去。
谢曾宇坐在床沿,小巧的床,因他的体重而轻颤了一下,他并不担心,反而拿起她放在床头的手机,精准地将手机凑到她右手拇指上,靠着指纹,手机解了屏幕锁。她的微信此时正闪着卫枢的消息,是卫枢买好礼物拍她的照片,谢曾宇还将对话仔细地看了看,又看到那张图片,眼神又暗了几分——结婚?他可不同意他们结婚,他搞坏的事,没得让卫枢占了便宜。
他放手机放回原位,放得丝毫不差,这才去掀开她身上盖着的空调被,薄薄的被子一扯开,就露出她不太雅观的睡姿。她是侧着睡的,一腿是伸直的,一条腿是屈着的,从她的脚往上看,还能清楚地看见包裹着她私处的蕾丝内裤,她的裙子往上卷起,纤细的双腿格外的修长。裙子往上,腰肢盈盈一握,似柳枝儿般。白色的衬衫并未跟个学究一样扣到了脖子,而是往下解了扣子,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以及令人向往的微微隆起的胸脯。
他的呼吸渐渐加重起来,手指去解她衬衫的扣子,衬衫往两边散开,露出她里面包裹着胸部的蕾丝胸衣,胸型极为好看,且又坚挺,似一对刚成熟的蜜桃。他终于忍不住,迫不及待地低头,薄唇亲吻上她露在外边的乳肉,柔软且弹性十足,令他差点咬了上去,在这对白皙的玉兔上留下他自己的痕迹——
但他是个长远的人,自不会弄得这么明显,双手去解她的胸衣,竟发现这是前扣式的胸衣,才一解开扣子,两团肉儿就跳了出来,他赶紧用手包住,两团肉儿将他的手填得严严实实,再寻不着一丝缝隙。雪白的肌肤,如凝脂玉般,叫他爱不释手,恨不得自己的双手就此长在她身上才好;两团肉儿的顶端,立着两个嫣红的莓果儿,他调皮地对着吹了口气,就见着这对娇艳的莓果儿竟是悄悄地挺立起来,似在回应他一样。
他大喜过望,连忙张嘴含住,将个奶儿含在嘴里,又不敢往深里咬,只敢吸吮着——他一口一口地吸吮着,专心地像是在对待他等待了许久的美味,不只专注于这边的奶儿,还轮流起来,他总想着不要冷落一边才好,总要雨露均沾才是。
终于,他喘着粗气,终于将奶儿吐了出来,只见那对奶儿,被他吸吮得晶晶亮,娇艳的莓果儿似充血了一般地挺立着,令他颇有些成就感。但他还不够,手沿着她的平坦小腹往下滑,将她的裙子也褪至膝盖间,只余下蕾丝内裤堪堪地将私密处包裹着,叫他一时不能逞凶。
他小心翼翼地拉下她的内裤至膝盖间,瞧着那被精心护住的私密处,不由得眼睛发亮,甚至毫不掩饰他眼底的欲望,将自己的嘴唇凑上去,亲吻着她微鼓起的阴阜。
可这哪里够呢?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正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也正是求知欲极旺的时候。
粉嫩的大花瓣紧紧地闭着,不让他看见里面的风景,他却是个主意坚定的,抬起脸来,还握笔做习题的手指悄悄地将外面紧闭着的大花瓣给撩开一点点,就能看见里面被娇嫩的两瓣儿,依旧羞怯的将甬道口捂得严严实实——好像在防备着敌人,她即便是睡着,还是在防备着。
谢曾宇看红了眼,哪里还忍得住,手指拨开着入口,将中指小心翼翼地探了个头,里面的紧窒令他头皮发麻,恨不得以自身代替了这手指。他不敢探得太进,只在外头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抽送了两三下,里面热烫得惊人,软肉从四周挤压过来,似乎要将他的手指融化在里面。
他抽回了手指,瞧着指间沾染上的蜜津,将手指凑到面前,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这一刻,他眉眼间竟是染了一丝邪意——然而,这还不够,他打开她的双腿,将她腿间的嫩肉都露了出来,许是方才被他的手指刺激过,这娇弱之处已经微微泛红,隐隐从细缝里渗出一丝湿意。
她是昏睡了过去,可身体的反应极为实诚,并没有一丝的掩饰。
谢曾宇凑近脸,张嘴就含住她腿间的嫩肉,吸吮起来就有如方都吸吮她的奶儿似的,舌尖不敢深入,怕将她给弄坏了。
可即便是这样的轻微举动,还是将敏感的张窈窈给弄得嫩肉抽搐,从甬道深入溢出晶莹的蜜津来。他似得了什么宝贝一样地将她的蜜津都吃了个干净,令她的腿间不带一丝湿意。
还未到时候,只见着他站了起来,将裤子褪到膝盖间,将自己早就疼胀的巨物给了放出来。粗且长,却不黑,是粉嫩的颜色,瞧着像是诱人的火腿肠,可这玩意儿决不是火腿肠,它是能入得人欲生欲死的仙物。
“窈窈姐,”谢曾宇大胆地将人贴在她身后,薄唇附在她耳后轻轻地唤着她,“窈窈姐,你要是醒着该好多呀?”
“不对,你要是醒着,就没有这么乖了。”他喃喃自语着,眼神有些疯狂。
说话间,他将灼热的硬物抵在她身后,将腿间昂扬的巨物从后面挤入她的腿间,只在她腿间,并未进入令他目眩神迷之处——他一手箍着她纤细的腰,一手绕到她身前揉弄着她的肉坨坨,不敢往重里揉,只敢轻轻地揉弄着。他臀部顿时动了起来,学着抽插的动作,在她腿间肆意妄为,将她的腿间给摩擦得泛了红。
许是太年轻的缘故,又是这样的情境下,令他没弄几下就射了出来,甚至都来不及抽出来,爆射出来的浊白精液糊了她腿间——他面上潮红,喘着粗气,一时还有些懊恼,但还是起了来,将她放好。
他先是自己进了里面的卫生间,将自己收拾了一下,再拿着沾湿的毛巾替她清理了腿间,胸衣、内裤、衬衫还有裙子都给她好好地穿上,似从未有人进来过来一样。
而她依旧好好儿地睡着,除了身体上残留着的晕红,别的竟看不出来一丝异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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