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乔烬接过陆衔洲的大衣挂在衣架上,跟前跟后的问他今天早上去哪儿了。
“不快了,我还嫌太慢了,让你带着默默担惊受怕。”
陆衔洲抬眸,扫了一眼陆默。
他自己换完了鞋,跑到桌边去雕刻他早上刚入手的木偶,完没有因为今天的堵截吓到,早熟的惊人。
乔烬揪着他的袖子喊:“师兄。”
陆衔洲抬手敲了他的脑门一下,笑道:“你跟我表白,我得亲自回来听,那张照片那么好看我都没看过便宜了那些人了。”
乔烬舔了舔唇,小声说:“你也觉得好看吗?”
陆衔洲点头,伸手将他抱在桌上坐着,另一只手遮住陆默的眼睛,然后在乔烬疑惑的眼神里低头吻了下来。
“唔!”
陆衔洲咬住他的唇,用舌尖诱导他一点点张开,舌尖相抵相互纠缠,在他怯糯要躲的时候强硬的带领他不准退缩。
乔烬无论被他亲过少次都总结不到经验,每次都几乎缺氧,红着脸趴在他怀里小口喘气。
“要亲多少次你才会学会呼吸。”陆衔洲有些无奈。
乔烬的害羞跟长歪了似的,别人逗的时候脸红,自己说话却一点儿不含糊,“那你多亲亲我,我好好学。”
“乔乔,你这么撩我,我要标记你的。”
乔烬仰起头,学着他平时撩自己的样子咬了他的喉结一下,又侧着头微微低下来露出腺体,“那你、标记。”
陆衔洲低头wen了腺体一下,却没咬,而是靠近了他耳朵,低声说:“真正的标记不在这里,我看有必要教你点儿正经的生理知识了。”
乔烬疑惑,“那疼吗?”
“可能会有一些,不过我尽量让你不那么疼,怕吗?”
乔烬点头,“怕,但是我想让你标记。”
这么一句怕,但是想让你标记,比他说不怕还要让人心软,陆衔洲觉得自己的死穴被乔烬掐的稳稳的,别说是一颗心了,要命都一点不含糊。
“喂,我还在呢!”陆默被捂着眼,终于忍不住了,“能不能把这种话带回房间说,我才四岁半,要不要脸。”
陆衔洲松开手,笑着在他额头上敲了下,“哟,把你忘了。”
陆默嫌弃的呸了一声,“老东西。”
陆衔洲伸手从他口袋里摸了一颗糖,在陆默张牙舞爪抗议的同时若无其事的剥开了喂进乔烬嘴里。
“甜吗?”
“嗯。”乔烬小声说:“不过,你干嘛抢默默的糖。”
“小侄子孝敬婶婶,应该的。”陆衔洲将他从桌上抱下来,侧头说:“小兔崽子自己老实点儿,我把话带进房间说了。”
陆默冷漠的“哦”了一声。
乔烬含着嘴里清甜的糖,陆衔洲牵着他上楼进了卧室。
这不是他第一次进他的卧室了,加上上次误闯是第二次了,不过这么仔细的打量还是头一回。
摆设非常简单,简单的一幅字,一个书架稀稀朗朗的摆着几本书。
陆衔洲抱住他搁在腿上,将刚才在楼下浅尝辄止的wen加深,直到他无力的挣扎才松开。
“我不……不能呼吸了。”
陆衔洲轻啄了下他微肿的唇,拨弄了下散发着奶香味信息素的腺体,低声问他:“乔乔,那个图片是谁让你发的?”
“你不相信我想保护你吗?”
陆衔洲摇头,“不,我相信,但是我很了解你,没有人给你支持,你一定不敢。”
乔烬点了下头,说:“我问了周诉。”
虽然陆衔洲说没事,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一句没事就能解决的了。
他不想永远都躲在身后让陆衔洲给他安排好一切,他也想保护陆衔洲,也想像他一样成为一个可以被依靠的人。
禄虹给他发了一张照片,是上次的婚照。
“那些人无非是想说你们感情不好,这么张婚照发出去我看谁还敢逼逼,谁会一边冷暴力一边满心宠爱的陪老婆拍婚照,傻逼吗。”
乔烬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图片,深了口气。
他问了周诉,周诉说:“这张照片发出去是好使,不过也等于把自己庙门儿建在大水塘上了,你把自己推上风口浪尖,不怕吗?”
乔烬想了想,他怕的,但是他还是想保护陆衔洲。
陆衔洲听完他说的这些,心软的不像话,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轻叹了口气,“我的乔乔怎么这么好。”
“师兄也很好。”
“不过你为什么没有问你妈妈,而去问周诉?”
乔烬埋头在她怀里,闷声说:“我怕我妈妈不答应,我、我不想跟你离婚,她会让我跟你离婚的,我喜欢师兄,不分开。”
陆衔洲包裹了万千冰川的心脏终被彻底软化,轻叹了口气说:“乔乔长大了,会自己做决定了。”
记者们在陆衔洲那里讨不着好处,被他连忽悠带讥讽的戏弄了一阵,又被宁蓝拿着文件斥责了一通,忿忿的又去了陆氏大楼。
“请问一下,您知道令弟的事吗?”
“麻烦陆总回答一下关于您弟弟陆衔洲和乔烬的婚姻状况好吗?之前他牵扯的运/毒案进展的如何,乔烬是否参与。”
“他们之间是不是商业联姻互相利用?”
陆平言一从公司出来,便被潮水般的记者围住,他腿脚不便,坐在轮椅上哪儿也去不了。
牧霜岚回去取东西了,只要个司机陪在他身边。
“还有新闻传出,是您在货里藏/毒试图陷害亲弟弟,有这回事吗?”
“您是否参与毒/品交易,那么这个位置真的是您从自己弟弟手里抢过来的吗?对此您有什么好说的呢?”
助理推着他,慌忙阻拦,“不好意思,这件事陆总无可奉告。”
“麻烦你们去问当事人,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成峰。”陆平言开口,制止了他阻拦记者的动作。
陆平言抬起头,两手搁在膝上淡淡地扫了记者们一眼,说:“我,没有在货里放任何东西。”
记者正欲再问,陆平言又道:“我弟弟两口子非常恩爱,那些不实传闻我希望你们不要再以讹传讹。”
“外界传言你和陆衔洲关系非常好,可为什么新闻爆出来您没有为他说过话,而是权接手公司?陆衔洲娶乔烬是不是也为了公司的继承权?”
陆平言说:“我只是替他顾一段时间,等他昭雪了,公司还要还给衔洲的,从来都不是接手的意思,请知悉。”
牧霜岚取了东西下来,听见记者的话,手指倏地攥紧。
“听说您有一个儿子,却没人知道您的oga的什么身份,是否也是利益交换?”
话题突然从陆衔洲一下子转着到他身上,牧霜岚反射性的看向陆平言,他久久没有说话,却不知怎的忽然回了下头,看着他几秒钟。
牧霜岚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部聚集在了心脏处,撑的他喉中泛腥,手指冰凉。
“他死了。”
牧霜岚松了口气。
尽管多方澄清,但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虽然有陆衔洲抽取信息素的证明,乔烬的表白微博,再加上陆衔洲对基因管理局的施压,好歹不用去照顾霍泰了。
晚上吃完饭,乔烬陪陆默霸占了他的办公桌雕偶,陆衔洲没地方了只好去椅子上坐着,看着乔烬耐心的教导陆默。
桌角的小盘子里放了各式各样的糖,一人剥了一颗塞进嘴里,两个小孩儿。
陆衔洲看着有意思,笑了下说:“乔乔,傅教授又有了,改天带你去找他玩儿。陆默,你去了别欺负令意妹妹。”
陆默瞥了下唇,“知道了。”
乔烬起初没反应过来,直到陆衔洲朝他勾勾手指头,把手搁在他肚子上,贴着耳朵说:“这儿,有孩子了。”
乔烬微微瞪大眼,感觉他的手掌在自己小腹上摩挲着,红着脸小声抗议:“痒。”
“受着。”
乔烬果真就不再动了,过了一会忽然握住他的手指,小声问:“师兄,我明天想去看看霍泰行吗?”
陆衔洲蹙眉:“看他干什么,不许去。”
“我把他打伤了……”乔烬始终觉得他打人不好,虽然他不喜欢霍泰,但还是想去道个歉,“你不喜欢吗?那我……”
陆衔洲不答反问,“他信息素是什么味。”
乔烬想了想,“唔,像油墨?”
陆衔洲故作凶狠的掐紧了他的yao,恶狠狠的说:“信息素都记得这么清楚?不准去。”
乔烬以为他是生气了,低下头,“你别生气,我不说了。”
陆默“啧”了一声:“他没生气,是酸了。”
乔烬一呆,疑惑的看了眼陆衔洲,见他别过眼冷哼了一声,忙又抓住他的手指,讨好的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把自己嘴里还剩的半颗糖渡给他,“甜吗?”
陆衔洲把糖抵还给他,侧头咬了下他的耳垂,压低了声音说:“乔乔,跳舞给师兄看,好不好?”
乔烬红着脸,轻轻点头:“嗯。”
陆衔洲轻咳了声,一本正经的说:“陆默,再雕五分钟就回房间睡觉。”
陆默抬起头,在两人脸上扫了一圈,“我开个音乐行吗?”
陆衔洲沉默半秒,“小兔崽子。”
舞蹈房早就装修好了,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一直没有人进来过。
陆衔洲打开了灯,乔烬跟在后面进来直接被惊呆了,这……装修师傅还真的把屋顶以及四面墙都装上了镜子。
他抬头看了一眼,这大概是真的能方位的看清楚了。
墙角有个衣柜,陆衔洲伸手指指:“去换衣服。”
乔烬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小声说:“那……那你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不偷看也行,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换不好我就睁眼了。”
“一分钟?!”
“不够?那四十秒。”
乔烬忙不迭说:“不不不,一分钟我……我够的,别少了。”
陆衔洲忍笑闭上眼,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小跑着过去拉开柜门找舞蹈服,还嫌他不够紧张似的竟然开始数数了。
“一、二、三、四、五……”
乔烬手忙脚乱的解衣服扔在地上,找到舞蹈服便往身上穿,急的满头汗,生怕他睁开眼睛看。
“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五十九……”
乔烬长舒一口气,换完了。
陆衔洲看着他脸颊通红满脸是汗,故意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刺激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脸颊更红,不自觉的舔唇咽唾沫。
他又释放了一点信息素,感觉差不多了才走向他,伸手给他擦了擦脸,故作疑惑的问他:“怎么脸这么红?太热了吗?”
乔烬呼吸微乱,眼睛微红的委屈控诉,“你欺负人。”
作者有话要说:从现在开始,准备好胰岛素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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