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纽特先生感觉自己委屈极了,多年前的自闭症都有些犯了,委屈的坐在沙发上不断的揉着眼睛,夏尔站在一旁轻声按着委屈的老人。
纽特的妻子蒂娜则是坐在对面笑的的都快直不起腰了,而其他人则是尴尬的端着蒂娜给大家的茶水正襟危坐,试图缓解这种尴尬的情况。
让我们把时间调回十五分钟之前,看看发生了什么。
纽特先生刚刚打开大门,这一下子的突然袭击不仅吓到了手还在门上的夏尔,也彻底吓到了夏尔身后画风不是那么和谐的亲友团们。
还没反应过来的格兰杰夫人实在是手比脑子快一下子就点开了手电的爆闪模式,直接给纽特先生来了一发致盲,随后还是赫敏反应比较快,立刻施法给纽特先生套上了一层盔甲护身。
赫敏也是急中生智,在情急之下甚至都完成了一次完美的无声施法,就在赫敏刚完成施法的瞬间,威廉先生的手术刀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到了纽特先生的身前。
要不是赫敏的魔法,搞不好此时正坐上沙发上有些委屈的老人已经躺在医院了。
当然,反应过来的夏尔立马叫停了大家的动作,说实话,要不是夏尔出声快,指不定夏尔老妈的ak大宝贝就会响起一阵有规律的突突突声。
误会解除之后的事情就明白了,听到声音的蒂娜也赶了出来,在了解事情始末之后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唯一受伤的纽特先生扶到了沙发之上,然后纽特先生的妻子就开始了对纽特的无情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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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调回现在,蒂娜太太笑了好久才止住笑声,笑呵呵的安慰大家,“没事的,纽特就是这个脾气,出了他最爱的动物,其他时间都很不爱说话,我说了他好多次了,但愿这次能长个记性吧。”
听到自己妻子的话,纽特感觉越发的有些郁闷,甚至感觉自己的这次巴黎之行是不是有些错误了。
换了好久的纽特,感觉自己好了不少,这才放下揉着眼睛的手,仔细看了起来,在自己身边不断安慰自己夏尔。
也不说话,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夏尔,搞得夏尔都有些尴尬了,虽说纽特此时已经是一个老人了,但是依稀还是有着当年小雀斑的盛世美颜的影子,但是就这么看着夏尔夏尔心里也是有些发毛,“纽特先生?嗯,实在是抱歉,您好点了吗?”
夏尔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决定开口打破这种尴尬,听到夏尔的话,纽特先生,微微点了一下脑袋,有些拘谨的回答,“没事,只是,嗯,你们其实做的很对,对于未知要时刻保证一颗警惕的心。”
纽特也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这么回答了夏尔,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往楼上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等一下,我这里有邓布利多给我们两人的信,你最好看看。”
夏尔听到这里来了精神,大声回答了一句好的,就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等待着,心里还想着这种情况该这么继续和纽特先生打好关系,毕竟除了邓布利多的说的宠物,自己还想要纽特先生的记忆呢。
反观其他人,此时的一大家子已经与蒂娜混熟了,全然没有了刚才的尴尬,几个女人很快就一些女性的话题开始深入讨论。
甚至就连两个大男人在征得了蒂娜的同意之后开始看了起来屋里的魔法物品,面对在不断动作的相片啧啧称奇,格兰杰先生更是与屋子里一副不知名的画像唠了起来。
不多一会,纽特先生就回来了,递给夏尔一封信之后就坐在一边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夏尔看了一眼纽特,不知道说什么的夏尔决定先看看邓布利多的信。
看着信的夏尔,越看脸色就越来越差,甚至忍不住不断惊呼,当夏尔放心信的时候,脸色已经阴沉的可怕,看着纽特先生,“所以,我还没到巴黎呢,就被人劫走了宠物,还上了黑手党的必杀名单?”
纽特先生点了一下头,还没等纽特先生说话,威廉夫人就惊呼一声,上前一下子就夺走了夏尔手里的信,开始看了起来身为警察的威廉夫人对黑手党之类的名词特别敏感。
当威廉夫人放下手里的信件的时候,脸色已经黑的快赶上锅底了,身上更是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杀气,相对比威廉夫人,夏尔这都是个弟弟。
在大家都看了一圈信件之后,本来巴黎度假的快乐心情荡然无存,都开始又些低沉了起来,毕竟任谁被一群无法无天的人盯上都不是那么好受,夏尔还好点,毕竟他还会一些魔法,但是身为普通人的大人们,此时度假的心情已经荡然无存了。
正当大家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纽特先生率先开口了,“这件事又些复杂,我偷偷去过码头看了一样,根据痕迹现实应该不止只有那些坏麻瓜,还有一笔人隐藏其中,至于那些坏麻瓜为什么要针对你们我就不知道了。”
纽特先生的话音刚落,威廉夫人就接过了话,“我知道为什么,因为前不久我们刚刚捣毁了他们一处窝点,害他们损失了不少,我那把大宝贝就是战利品之一,只不过被我临时借了出来。”
听到自家老妈的话,夏尔真的感觉一头黑线,实在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老妈,就这样你还敢出来旅游,还是人家老家?”
听到夏尔的吐槽,还没等威廉夫人说话,格兰杰夫人率先笑了起来,“小夏尔,不要太小瞧我们呀。”
说完之后给了大家一个你们都懂的微笑,这倒是搞了夏尔一头雾水,还没等夏尔开口说话,纽特先生的妻子蒂娜就开口说话了,“应该是不止这样,邓布利多还说这里面该不好还有一些纯血家族的影子。总之事情应该是有点复杂了。”
听到这里夏尔更是有些暴躁,实在是忍不子怒骂道,“这些该死的纯血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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