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伟早上在自己的床上悠悠醒来,敲敲脑壳,昨天晚上自己也是过于放纵,九台春酿整整喝了三壶,自己只记得和貂蝉一起喝酒,貂蝉的舞如春风细柳,摇曳动人,歌喉婉转,绕梁三日,自己是如何醉倒在酒里还是貂蝉的美貌中自己记不清了,怎么回到卧室,也一概记不清。
周大伟轻轻起身,貂蝉婀娜的身影走入房间,看着周大伟的熊样,娇嗔一声:“哟,醒了?还以为你直接喝死了。”
周大伟嘿嘿笑道:“哪能呢,不能让你守寡啊,我还得陪你一辈子呢。”
貂蝉翻了个白眼,脸上却微红:“油嘴滑舌。”
貂蝉将毛巾打湿,轻轻拧干,走到周大伟身前,轻轻擦拭周大伟的脸庞,周大伟仰着脸,任由貂蝉摆布。
貂蝉嘴角含笑,手上动作轻柔。
周大伟嘿嘿笑道:“昨天晚上我做没做什么禽兽的事情?”
貂蝉调整了一下位置,让自己坐着更舒服,手上动作细腻,轻轻擦拭着周大伟的脸庞,轻轻哼了一声:“我倒是想让你做什么啊,你醉的跟条死狗一样,你说你能干什么?”
貂蝉停下手中的动作,嘴角含笑,双眼弯如月牙
这回轮到周大伟有些慌乱,赶紧起身,说道:“对了,我得去巡城了,我先走了,中午过来找你一起吃饭。”
貂蝉满脸微笑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周大伟,似乎心情大好,忍不住哼唱着小调,轻轻漂洗手中洁白的毛巾。
周大伟一路小跑,直到城下,这才有些懊恼,玛德,什么情况,自己怎么怂,都送上门来了,自己竟然跑了,这以后要是成亲了岂不是被貂蝉当作一辈子的笑柄自己的家庭地位肯定也是跪搓衣板啊,唉,怎么能这么怂。
周大伟来到城门,之间二牛从远处快速跑来,看到周大伟,二牛大叫道:“师父,师父,大事不好了。”
周大伟赶忙问道:“什么情况,怎么这么惊慌?”
二牛站定,汗如雨下都不顾得擦一把:“师父,有人围城。”
周大伟眉头一挑,还真让孙坚说中了。
周大伟问道:“吕布?”
二牛一怔,连忙点头:“师父,你还真是神机妙算啊。”
周大伟翻了个白眼:“废话,豫州袁术的地盘,跟我有过节的只有吕布,袁术和你孙叔叔联盟,荆州之战没打出个结果来之前肯定不会打上门来,至于吕布,就是不知道是袁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完全不知情了。”
二牛问道:“师父,怎么办?”
周大伟问道:“来了多少人?”
二牛回道:“两三千吧。”
周大伟微微一笑:“那还怕个屁,咱们城中还有四千人,而且城墙这么高,还怕他飞上来?没有文远和伯平的吕布就是没有爪子的老虎,跟我上城墙。”
周大伟走上城墙看向城下,吕布胯下赤兔,手持方天画戟,一身金甲,威武不凡。
周大伟大声喊道:“奉先兄弟,好久不见啊。”
吕布立马横戟看向周大伟大叫道:“阿伟大师,好久不见,兄弟前来拜会,阿伟大师拒之门外,不太礼貌吧?”
周大伟哈哈笑道:“奉先自己前来自然是开门迎接,但是如今一城百姓性命在我手上,不得不慎重,不如奉先兄弟单枪匹马入城?阿伟定然热情招待。”
吕布瞬间变脸,破口大骂:“周大伟,你要不要脸,我手下的大将被你挖走,现在连我的貂蝉都被你拐走,别说这些没用的,赶紧出城受死!”
周大伟一脸无辜:“文远和伯平是我的弟子,他们非要弃暗投明我也拦阻不住啊,至于蝉儿,她跟我说她抵挡不住我的帅气,非要嫁给我,我也没办法,最难消受美人恩嘛。”
吕布气得满脸通红:“周大伟,你要不要脸,也不照照镜子,你那獐头鼠目的倒霉样,也能说帅?”
周大伟挠挠头:“原本我也不太清楚啊,后来蝉儿这么说,我也只能相信我确实比兄弟你帅点,女人嘛,视觉动物,你体谅下。”
吕布气极,坐下赤兔也在原地打转:“周大伟,既然你这么不要脸也别怪我无情了,众将听令,攻城!”
箭如雨下,二牛赶紧护送周大伟下城墙,周大伟无奈摇头:“你看看这吕布,脾气太差,不可取不可取。”
二牛一脸鄙视的看着周大伟,眼神中分明再说,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周大伟跳起来就是一个大板栗,二牛挠挠头问道:“师父咱们怎么办,咱们撑上几天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吕布勇武,咱们也得想办法御敌啊,毕竟咱们城中武将不足啊。”
周大伟嘿嘿一笑:“还是你文优师弟想的周全,当时洛阳分别,早就给我想好对策了。”
周大伟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找个信得过的人给袁术把这封书信送过去,不出两日,吕布肯定撤退。”
二牛不明所以,但还是拿着书信火急火燎的离开。
周大伟摸摸下巴,看向洛阳方向,轻轻说道:“文优啊,你个小兔崽子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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