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哪儿那么容易!”
沈珺九眼看着慧慈想要逃之夭夭,冷喝出声:“冬青!”
冬青脚下轻点,直接便朝着慧慈那边扑了过去。
慧慈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就想闪躲,可是冬青乃是北王府死士,哪是他这个蹩脚和尚能比得了的。
冬青直接闪身到了他身前,贴身将人抓住之后,一把抓着他的胳膊朝后拧着卸了下来,然后一脚踹在了他腿腕上,直接便将人踹翻在地上。
慧慈被人抓住之后,那几个小和尚见势不对,一窝蜂的转身就朝着府门外跑去。
一旁扶着沈心箬的夏兰脚下一抬,几粒碎石子便直接朝着那几个小和尚疾射了过去。
“啊——”
只听得几声惊叫,那几个和尚瞬间摔倒在地上,嘴里鬼哭狼嚎。
而原本围在门前的那些人都是被这一幕惊呆了眼,齐刷刷的后退了几步。
“珺九,你……”
宋宣荣心头大惊,张嘴就想要说话。
沈珺九抬头时候眼中格外的寒凉:“舅舅想说什么?”
宋宣荣顿时僵住,他对着沈珺九那双眸子时哪敢接话。
沈珺九摆明了已经知道这几个和尚是假的,更有不肯罢休之势。
眼前这个沈珺九完全不像是他往日里那个温顺乖巧的外甥女,性子乖张的厉害。
更何况事实摆在眼前,慧慈的反应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不对劲,事情的发展也他们所想的天差地别。
宋宣荣向来谨慎,哪怕之前自以为万全之时,也先将自己摘了出去,留了退路。
这种时候明摆着事情不对劲,他怎可能开口将自己陷进去。
宋宣荣原本的话咽了回去,只是道:“有什么话问清楚了再动手,免得误会。”
沈珺九闻言眼底划过抹嘲讽。
这就是她的舅舅,小心谨慎的像是乌龟壳子,稍有风吹草动,就缩进去保全自己。
沈珺九冷然道:“问自然是要问的。”
她转过头看着慧慈:
“大师,你跑什么?”
慧慈此时已经害怕至极,他用力挣扎着大声道:
“竖子尔敢,贫僧乃是妙法寺僧人,有僧牌为证!”
“你这般对贫僧动粗,也不怕对佛祖不敬!”
冬青脚下一用力,原本叫嚣的慧慈顿时惨叫了一声。
沈珺九伸手扯下他腰间的僧牌:“你也能代表佛祖,那你家佛祖可就真廉价了。”
她望着手里的牌子。
那上好的黄花梨木上刻着妙法寺的山门,后面则是慧慈的法号。
宋宣荣开口道:“珺九,这的确是妙法寺的僧牌…”
“这是妙法寺的僧牌不错,可未必是他的。”
“这就是贫僧的!”慧慈大声道。
沈珺九闻言看着他:
“你既说是你的,那你背一段大梵经来听听,不然地藏王经也可以。”
慧慈神情顿时僵住,眼底划过抹慌乱。
沈珺九似笑非笑:
“妙法寺寺法严苛,你既能持僧牌下山替人破法除邪,还带着这么多弟子,想来定然佛法高深。”
“那大梵经和地藏王经是每一个僧人的必修之课,慧慈大师不会忘记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