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暖心暗暗地看了眼雷深的脸色,实在是看不出这人会不会发怒,交叠着长腿,手臂搭在一旁的扶手上,目光直视前方。
侧方看过去,唇线在光线下看不到一丝的弧度。
“是他害死我妈,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木暖心低声说。
她没有听到雷深说话的回应,只看到他拿出一条车上的消毒毛巾,扯过木暖心的手,在她的手上擦拭着。
擦了手心手背,还有手指,然后是另一只手。
木暖心闻着消毒水的味道,心里想着,在顾敏南晕厥后将他绑在桌子上后,脱了他的衣服裤子,是有碰到顾敏南的,那也算是和异性的接触。
所以,她的手上有着属于顾敏南的味道,而雷深闻到了,才会被他用消毒毛巾擦拭的。
但是她没有想到雷深会亲自给她擦,这是不是代表自己不会受到雷深接下来的暴虐了?
“我不是说过,不要再让我闻到身上有异性的味道?”雷深扔了消毒毛巾。
“他害死了我妈。”木暖心眼眶发热,红红的,转开脸。
看向窗外的时候,看到朝车子走过来的瑾忠。
他就像是很正常地从公寓里走出来的住户那样,一点异常都看不出。
但是木暖心知道,顾敏南现在的下场肯定是凄惨的。
在瑾忠上车后,车子就开走了。
木暖心还是忍不住地问瑾忠:“顾敏南怎么样了?”
“如木医师所愿。只是方式和木医师的不一样。”瑾忠说。
木暖心明白了顾敏南那一声凄惨的叫声是为什么。
她一开始就是要对顾敏南化学阉割的,而瑾忠说是是她所愿,那不就是割了顾敏南么?
只不过方式不同罢了——瑾忠是直接用刀割的。
“谢谢。”木暖心看了雷深一眼,说。
雷深啡色的眸子微愣,偏过脸来。
木暖心被他看的呆在那里,难道她说的不对么?
虽然以前雷深对她折磨,但是一码归一码。
而且对张青娟的死,确实和雷深无关。
她实在是太过伤心才会说那样的话。
如果真的要追究,那自己就是最罪大恶极的那个。
木暖心没有回去收拾东西,而是坐着雷深的车直接回了宅子。
用了晚餐之后,木暖心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以前一个星期还可以回去一天,现在似乎回去的理由都没有了。
可是,她还是不想待在这里。
特别是她唯一的亲人都没有了,她连最初在这里赚钱的欲望都没有了。
她想离开……
八点钟的时候,敲开了雷深的门,走到他面前:“首领,吃药了。”
看着雷深吃下去,接着她就被拽过去。
没有立即侵吞她的唇瓣,而是被雷深盯视着,无声中压迫力极大。
木暖心不知道雷深为什么要这么看着她。
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脸吧……
将近一分钟,雷深的脸压了过来,木暖心的唇瓣就被侵吞了,被撬开。
舌头被触碰的那一刻,木暖心本能地就要逃避,舌头往后缩,但是下一秒就被雷深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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