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不会给我钱?”木暖心担心地问。
“当然不是。一定会给。”顾敏南不再提,举起酒杯,“来,喝酒。”
于是两人碰杯,又喝了些杯中的酒。
而顾敏南的眼神总是留意着木暖心的神色。
然后就在他专心地看着木暖心时,木暖心的身影在他的眼里恍惚了起来。
“怎么回事?”顾敏南刚说完,人就晕了过去,趴在了桌上。
木暖心平静地放下手里的刀叉,似乎对顾敏南的晕厥一点都不意外。
等顾敏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脱了衣服只留内裤地五花大绑在刚才用餐的桌面上,他就用力地挣扎——
但是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尼龙绳绑的特别紧。
然后他就看到了靠近的木暖心,就站在捆绑她的桌子旁。
“别白费力气了,你是挣不开的。”木暖心说。
“为什么我会晕倒?药明明是……”顾敏南话立即收住。
但收不收对木暖心来说都无所谓,而是接下他的话:“药明明是放在我的酒杯里是么?可惜你去倒牛奶的时候,我换掉了酒杯,我的那杯就被你喝掉了。”
“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对你下药?”顾敏南也不掩藏了,问出心中的疑惑。
“第一,你想得到我。如果不想对我做些什么,就不会让我到你家来;第二,我只是觉得你会在酒里下药,并不能确定,想着,如果酒里没有药,我还是会想着办法在酒里下药的。所以,你不要觉得自己失误,反正你最终还是会被绑在这里的。”木暖心说。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我不是说过,你妈的死和我没有关系么?”顾敏南现在的眼神恨不得吃了木暖心。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你推的我妈,是她自己撞在桌角上倒地不醒的?顾敏南,睁眼说瞎话是没有用的。”木暖心说完,就转个身。
将放在旁边的小瓶子拿起,在光线下晃了晃。
液体是透明的,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木暖心拿出针管,针尖刺进瓶口的软赛,抽着里面的不明液体。
那个模样让人看着就心慌,何况是被五花大绑的顾敏南呢?
“你要对我做什么?”他惊慌地问。
“听说过化学阉割没有?”木暖心手里举着针,走到顾敏南身旁,问。
那针尖上还有一滴透明的水珠吊着。
顾敏南的脸色都吓白了。
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你……你……”
“你不是一天到晚就想着和女人睡觉么?阉割了你,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困扰了。我想,也不会有人和我一样遭受你的欺凌了。我这是为民除害。忘了告诉你,这个化学阉割是永久性的。”
望着那晶莹剔透的不知名的液体,顾敏南惊惧不已。
作为一个男人,如果那里被毁了,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放心,这和平时的打针一样,不会有什么知觉的。只不过是让你不会再有男性反应而已。”说完,木暖心的针尖就朝着顾敏南大腿根部的大动脉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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